伊莉雅的危機感幾乎頂到嗓子眼兒,李滄卻逐漸進入了狀態:“魔山,以標記點為中心,給爹淨化它們!”

三朵短促但惹眼的伊索萊耶之焚無巧不巧的分別命中地面下某倒黴催的掘疫者的頭、尾和身體中段,生命力被以堪稱狂暴的姿態強制剝離,這是哪怕蟲子都難以忍受的痛苦,掘疫者嘶鳴著在地下亂滾,掀起大片大片的泥土後滾出地面,很順滑的接過角色邀約當起了標的物。

轟~

近一萬束晶華吐息匯聚如洪流,以這頭掘疫者為中心,將面前的蟲潮凝固為一具具生動立體的晶體雕塑,乃至當場昇華。

我@#¥%...

浪費可恥!

威力過載了!

李滄強忍著心痛和罵孃的衝動挪開視線,努力不去看那一片空空蕩蕩連根蟲子毛都不剩的中心區,同源通道換位重開,投放龜背龍蝨下場。

大地抖若篩糠,蟲族人仰馬翻,全場瞠目結舌。

龜背龍蝨轟隆隆的龜速挪動,數以萬計的觸手拖動蟲族屍體裝入體內。

蟲族的軀殼還是太過堅硬了,李滄琢磨著無論如何老王都必須要再弄一批擾動合金出來給龍蝨做塗層,不然對上這樣巨大又耐操的異化種族,龜背龍蝨根本做不到把原材料迅速分割打包然後帶走。

數萬三狗子越過龍蝨和魔山叢集,率先湧入蟲潮。

它們的體型對比蟲族或許過於袖珍,但攻擊力絕對爆表,而且此時此刻體型小巧也不失為一種優勢。

三狗子靈巧的遊走於一具具龐然大物的間隙,攻勢鎖定蟲族最脆弱的各種眼兒、關節和要害部位,打一炮就跑,甚至於直接鑽進它們的軀體中去,場面雖然不大有觀賞性,但蟲族其實很難能針對三狗子做出絕對有效的反擊。

而相比於刀妹的只見其刀光不見其人、大屍兄的拿自個兒當鑽頭使喚,這會兒骨妹的姿態就顯得特別囂張,矗立於蟲潮當中如定海神針般巋然不動,結結實實的用鐮刀和錘子讓這些蟲子在肉體上好好感受了一番什麼叫無產階級失去的只有鎖鏈。

骨妹周圍時不時暴起一簇慘白的火光,骷骨魔的自殺殉爆總能恰到好處的將威脅媽媽的蟲子精準送走,完全以蟲族為原材料所締造所演化出來的小骷骨魔爆炸明顯就在夾帶私貨,刻意摻雜了某種針對蟲族的屬性進去。

最後,配合弓兵們的削甲箭雨和伊莉雅一方的漫天冰刀雪劍,他們這一側的前進速度甚至遠超有炮火飽和式打擊的頭部戰場,血脈之徑上的人族肉眼可見的分出了兩個突出部,一個是李滄所在的區段,另一個是掌握最多世界樹火炮的三位老牌大公聯合序列。

至於被迫凹進去的部分...

哦,剛好就是尼科萊大公和他的一群小夥伴。

有一說一,尼科萊大公此刻是極其茫然和窒息的,在他狗狗祟祟的小算盤劈啪作響時其實是這樣算計的——

李滄這個新晉血脈覺醒的菜鳥伯爵怎麼著也要跟著大家一起進入亡者淵吧?

難道他還敢再玩一次命?

人家真的敢!

好不容易等他溜回大部隊...

好傢伙麼,這貨白撿了一萬多削甲軍!

尼科萊大公又滿心期待著蟲族大潮發起衝擊後各個隊伍互相混雜的時刻,那就是他趁機下手的最好時機。

結果他看到了什麼?

體型絲毫不亞於蟲族的巨型怪物從天而降對著蟲潮一通狂轟濫炸!

那個超大號手辦牧師是個啥?

那些猙獰無比的恐怖騎士到底是從哪個地縫兒裡鑽出來的?

還有...

還有個屁!

尼科萊天雷滾滾的看著李滄與伊莉雅大公的隊伍深入蟲潮一點點的將他和他的隊伍遠遠甩在身後,別提偷偷使絆子搗鬼了,他甚至連人家的屁都吃不到!

狂躁且暴怒公爵大人怒斥屬下:“你們這群混吃等死的豬!給本大公衝鋒!該死的給我衝鋒!”

“大...大公...”傳令官站在一輛蟲驅座駕上:“側翼三位大公的火炮方陣已經掩護不到我們了,我們衝不上去的,距離實在太遠了!”

尼科萊站到高處再一看...

左右兩個突出部都已經在他前方超過一公里的距離,他的先頭部隊甚至落後人家的殿後部隊一個身位!

破防了,尼科萊是真的破防了。

他的手和嘴唇子抖成同一頻率,一張本就有礙觀瞻的臉直接黑成鍋底,襯著他渾身上下富麗堂皇莊嚴肅穆的金焰金光金甲,愈發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滑稽,讓周圍多少有一些語言功底計程車兵與貴族們情不自禁的聯想到一個詞:沐猴而冠。

尼科萊不知道這些人心裡到底在琢磨些個啥,不然他肯定要痛斥顏狗非人哉。

他們這一小撮隊伍正是所謂的混血混搭,或自發或被迫的聚集到這裡,所以哪怕這裡被蟲潮直接鑿穿抹殺也不用指望周圍的純血貴族會對他們施以援助之手,這群貴族的自然選擇玩的賊6...

活下來的或許有機會成為下一個尼科萊,死掉的也不能稱之為可惜抑或是浪費,畢竟這場戰爭的目的本就是放血祭祖修補封印——側翼的巨炮掩護是不可能會向己方陣營內部開火的,這本身就可以成為一個很好的理由。

血脈之徑來到蟲淵之後已經拓展到數十公里寬窄,尤克特拉希爾人類陣營就是站在這條曲折蜿蜒的小徑上向巢穴之主進發的,越來越多的落單蟲族發現進入這個凹陷區域後就不會被那些惱人的炮彈轟炸,果斷又迅速的在尼科萊公爵前方重新匯聚成新一股蟲潮,尼科萊都他媽看傻了!

正當尼科萊進退兩難之時,血脈之徑後方居然又出現了洶湧人潮。

血脈之徑響應著人潮的意志,以殘影般的速度將他們略過亡者淵送達蟲淵,這些身影數量之多幾乎填滿了漫長的血脈之徑,他們服裝各異,侍者服、治安署制服甚至奴隸一樣衣不蔽體的都有,偏偏身上卻全都帶著血脈覺醒者的氣勢,嘴裡亂七八糟的叫嚷著:

“殺啊!”

“老子被困在這個鳥地方已經夠久了!!”

“草尼瑪狗曰的尤克特拉希爾,還老子空島來,可他媽憋死老子了!”

“前面那傻逼瞅你爹們幹啥,快給老子讓開!”

“什麼鳥東西,穿著屎黃盔甲真以為自己是聖鬥士了啊,滾滾滾,瞅你們就不煩別人!”

(作者の吐槽:e=(´o`*)))唉,我尼瑪看來我的腦子不光管不了自己到底啥時候休息到底想不想休息甚至都特麼管不住自己的手!人真是賤啊!賤吶!這種食言方式倒是ti夠新穎來著!呵,兩章下來飄飄欲仙,恍惚了,腳踩著地都ti是軟綿綿的!淦!這精神狀態簡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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