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檢鬆了口氣,說:“為什麼喜歡他呢?為什麼後來又不喜歡了呢?”

蘇見覓紅著臉說:“有你這麼打聽的嗎?”

蕭檢很認真虛心地問:“那我去找誰打聽,還有誰知道?”

這是蘇見覓第一次向別人提及自己往世的感情,在這一世裡,除了自己,沒有人知道。

她悠悠地說:“目前只有我知道。”

嫉妒,欣喜,痴狂與心疼瞬間填滿了蕭檢整個心房。

他嫉妒被蘇見覓喜歡過的那個人,欣喜那個人不再被蘇見覓喜歡,心疼蘇見覓的暗戀又痴狂的想把她據為己有。

蕭檢眸底漸漸燃起了一簇火,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

“能說說嗎?我保證不說出去!”他舉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

蘇見覓將他朝天的手按下來,說:“我喜歡他,因為他英俊,他身份不顯赫,吃了很多苦,但是比很多身份顯赫的人多了種破釜沉舟的衝勁,他很聰明,很有心計……”

說完,蘇見覓無奈的聳聳肩,說:“就是這樣,至於為什麼不喜歡了,因為後來發現他也不過如此。”

蕭檢懂了,心頭湧上欣喜的激流。

這是一種慕強心理,敬佩、崇敬、喜歡比自己優秀的人,更容易聽從對方的指令。

英俊,他有。不顯赫的出身,加上吃過很多苦,他小時候也是。阿覓喜歡比她自己強的,蕭檢有這個把握。

“你看看我,我也可以。”

但是蘇見覓不想按照蕭星潛的標準去找另一半了,她搖搖頭說:“蕭檢,你冷靜一點。”

他現在的樣子像一隻狼犬。

蕭檢雙手抓住蘇見覓的肩,目光灼灼地說:“我很冷靜,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你等著看,我會比你曾經喜歡的那個人更優秀。”

不知何時,街道上的人越來越少,臨近宵禁時間,蘇見覓也要回到客棧了。

蕭檢親自把她送到客棧門口,一定要親眼看見她學生下來把她接上去才放心。

蕭檢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的路上,腦海裡一直在想,該怎麼做才能讓蘇見覓知道自己不是一個紈絝草包。

如果他光復了凌朝,做了皇帝,她會不會喜歡,會不會臣服?

如果他成為一個帝王,就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女人,也有能力保護她的家人。家人就是蘇見覓的軟肋,到時候她就算是不願意,也得願意。

是夜,蘇見覓泡完澡,坐在窗前擦頭髮。

一陣風吹來,房間裡的燭火頓時熄滅,房間裡只有朦朧的月光傾灑進來,蒙上一層不真切的輪廓。

蘇見覓停住動作,警覺的環顧四周。

窗戶是開的,她剛才一直坐在旁邊,沒有人進來。門也沒有人動過的痕跡,一切很正常,但蘇見覓不相信。

房間裡十二支蠟燭同時熄滅,太詭異了。

她準備去找隔壁的銀硃,一轉身,正好撞上堅實的胸膛。

來人蒙著面具,但蘇見覓一眼便知道他是元瀾。

“你怎麼也在這裡!”蘇見覓停住了叫人的腳步,“找我做什麼?我上次已經說清楚了,我手上的銀錢你看不上,侯府也沒有你要找的東西。”

元瀾說:“我沒有傷害你的意思,就是想找你避難。”

避難?

蘇見覓還沒有問出來,房門被急促的敲響,好像下一秒門外的人就會破門而入。

元瀾朝屋內掃視一眼,靈活的鑽進蘇見覓的被窩。

床帳被拉下,從外面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蘇見覓整理好衣服,開門。

敲門的是蕭檢身邊的侍衛,見到茵陳,眼睛不敢亂看,恭敬地說:“茵陳姑娘有沒有遇到盜賊?”

蘇見覓此刻明瞭了,她上次給元瀾指的財富密碼他真的去做了,真盯上蕭檢了。

她問侍衛:“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侍衛回答說:“瑜王殿下的玉佩被偷走了。”

“玉佩很重要嗎?”

侍衛遲疑了一下,說:“不知道,殿下有很多玉佩,這塊玉佩除了價值不菲,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價值不菲。”

蘇見覓點點頭,說:“我剛歇息,沒有看見什麼人。”

“打擾了。”

侍衛離開後,蘇見覓關上門。

她走到自己床邊,撥開被子,元瀾大咧咧的躺在她床上,絲毫沒有一點盜賊的自覺。

蘇見覓說:“起來,玉佩給我。”

元瀾明知故問:“什麼玉佩?”

“你從蕭檢那裡順走的玉佩。”

“哦!”元瀾意味深長的說,“你是說這個嗎?”

他從懷裡拿出玉佩,在蘇見覓面前晃了晃,“給你,然後你還回去?”

蘇見覓說:“不然呢?”

“那你怎麼解釋玉佩最後在你手中?”

“不歸你管。”蘇見覓要把玉佩搶過來。

元瀾從床上一閃,下一秒,出現在蘇見覓身後。

“我憑本事拿的東西,為什麼要給你?再說了,我盯上瑜王還不是你指的路,你是主謀,我是從犯。”

好傢伙,幾句話把自己的罪名減輕了不少。

蘇見覓不被他的詭辯洗腦,說:“不然我就把侍衛叫回來。”

元瀾一點也不害怕,說:“你不會的,不然剛才就把我賣了。”

蘇見覓盯著他,說:“到底會不會,你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她拉開房門,扯開嗓子大喊。

喊聲並沒有成功出來,她的嘴巴被元瀾捂住,整個人被他收服在胸前。

元瀾覆在她耳邊說:“我拿的玉佩在瑜王那裡相當於一顆大白菜,他不會在意的。”

“他就算不在意那也是他的東西。”蘇見覓轉身看著他。

元瀾說:“所以你要告發我?那你怎麼解釋?”

蘇見覓說:“蕭檢有損失多多少少有我的原因,他要怎麼對我我心甘情願。”

“哈——”元瀾像是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說,“他若是要你以身相許呢?”

蘇見覓心裡咯噔一下,面上淡定的說:“他是我表叔。”

元瀾隨意的把玉佩扔在桌上,昏暗的房間裡產生重物相撞的聲音。

“他是個色鬼,和你又沒有血緣關係,憑什麼不行?”

蘇見覓一字一頓的說:“他不是色鬼。”

說來有趣,她說蕭檢是lsp可以,別人說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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