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向在婚事上談不攏。

蘇見覓回到自己的帳篷,軍營條件不好,儘管用的是營中最好的臥墊,她躺在粗糙的臥榻還是覺得不舒服。

夜晚的風格外蕭瑟,吹得帳篷呼呼作響,也吹得人心涼。

蘇見覓空洞的看著頭頂的帳篷,思緒不禁飄遠。

她麻痺自己很久很久了。

為了拉住自己不自禁想念蕭檢的情緒,她努力不讓自己停下來。

只要忙起來,就不會想他了。

然而剛才和王雋簡短的對話後,蕭檢修長的英姿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讓蘇見覓很煩躁。

任何事情都是兩面性的,像一枚硬幣的正反面,好的與壞的相伴。

蕭檢帶給蘇見覓久違的悸動,讓她感受到自己是活生生的存在。

然而悸動之後,還有惆悵惘然的悵然若失。

喜歡一個人,就會吃醋,伴隨著佔有慾。

“喜歡”這種折磨人的情緒,會使一個人的生活發生改變。

原有的生活軌跡被打亂,混入了些喜憂參半的心緒。

對向來崇尚冷靜沉著的蘇見覓不是一件好事。

她翻來覆去,一直沒有入睡。

軍營裡也漸漸沒了很大的動靜,往來巡迴士兵的腳步聲讓黑夜更加寂靜無聲。

蘇見覓失眠了,遂披衣而起,隨手拿起大哥早之前送來的狐皮大氅,邁著細碎的腳步撩開了營帳。

走在蒼茫的夜空下,心緒逐漸歸於寧靜。

再往前走,她看見了在月光下舞劍的大哥。

翩若驚鴻這種詞原來不止可以用在女生身上,用在她大哥身上也毫無違和感。

第二日。

今日發生了件新奇事兒,秋獵的時候有人一箭射偏,直朝三公主而去,穆都尉大顯身手英雄救美,引得眾人稱讚,也引來了自己一波又-波的桃花運。

三公主更是直言非他不嫁,要以身相許。

要說這三公主長得可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成了也算是一段佳話,奈何.....

穆都尉一口回絕,回絕的理由是:“抱歉,我不舉。

滿滿的,都是求生欲。

可就算如此,此時的穆都尉卻是連謝御史的大門也進不去。

謝御史命人在門口立了塊牌子,上面寫道:唯穆珏與狗不得入內。

但我們的穆都尉怎會就此死心?只見他再次大顯身手“嗖嗖嗖”地越過一道道牆, 直衝進了謝御史的書房。

謝御史挑眉看他,冷冷道:“滾。

穆都尉討好地笑:“滾哪裡去啊,滾小謝大人你心裡去麼?

謝御史也笑道:“滾我心裡做什麼?滾你三公主心裡去啊。”

“咳咳,這什麼跟什麼嘛,我都拒絕她了,我心裡可不就只有你一-人麼?”穆都尉說著就要去抱謝御史,怎奈撲了個空。

“那我可聽聞穆將軍府的門檻都快被上門來說親的給踩壞了,小穆大人的桃花,可不直一朵呢。”謝御史似笑非笑。

“他們可是連我府上的門都沒進得,就被趕出去了啊。”

“怎麼趕出去了呢,小穆大人的桃花那麼旺盛,不搞個三妻四妾,怎麼對得起姑娘們的愛慕之情呢?”謝御史冷嘲熱諷。

穆都尉握住謝御史的手,道:“你看你,你的醋勁兒怎麼那麼大呢?你今天找了那三公主說了些什麼,我都沒生氣呢。

謝御史挑眉:“我說小穆大人是我的人,這輩子都許給我了,叫她莫再惦記,你生什麼氣,嗯?”

“是是是,我的錯,回頭買把剪刀,把桃花都給剪了,那些個胭脂俗粉,哪裡比得過我們小謝大人清純動人?

謝御史不顯然不吃他這套:“油嘴滑舌。”

然後指指門外那一角,穆都尉心中無奈一嘆:唉,大丈夫能屈能伸!

第二日早朝的時候,很多人都發現了,穆都尉的腿腳是不是不好?

穆都尉正想辯解之時,卻見宮門口一官家女子將絲帕塞到謝御史懷中,羞羞答答地走了。

謝御史拿著那絲帕不知如何是好,側頭就看到了臉快滴出墨汁的穆都尉,心道:遭了,完了,要死.....

屋外下了許久的雪,室內也染上了半絲涼意。手中的硃筆擱在案臺上,黑墨浸透了上好的宣紙。

原本還在挑燈夜戰的人不知何時已經趴在案臺.上睡得昏沉,寒氣襲來,單薄的身體忍不住發顫。

-件披風罩下,然後被人抄膝抱起,好聞的檀木香衝入心肺。迷迷糊糊間,只聽那人在耳邊咬牙切齒道:“小謝大人真是鞠躬盡瘁,只是不知珍惜自己的身體。‘

睡意漸退,看著來人,謝冉環抱住他的腰:“我身體好的很,還能再為朝廷奮鬥個幾十年。”

“可若是小謝大人病倒了,我心痛怎麼辦?”穆珏將他放在床上,拉下輕紗幔帳,然後伏身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輕輕舔舐。

謝冉撫上他的心口,聲音比平常溫軟了許多:“那便讓我親你一下作賠好不好? '

“不好,穆某饞的可是小謝大人的身子。

“依你便是。”

穆珏忍不住蹙眉,疑惑地看著他:“你今日是什麼了?都不嘲我了?”

謝冉眼睛眯起來:“你就那麼希望我嘲你?

穆珏心裡有點方....

“也不是,只是你今天這一反常態,我有.....穆都尉說著就要去摸謝御史的額頭,“來讓我瞧瞧,是不是發熱了。”

謝冉黑著臉一把拍開他的手: "找打麼! '

穆珏嘿嘿一笑,還好,謝冉還是那個謝冉。

謝冉勾住他的脖子,在昏暗中看著他明亮的眼睛:“你這三月來總是待在軍營裡,我想去見你,卻進不去。”

字裡行間,透露著滿腔的一股子委屈。

“是你想我了?”去磨他的嘴角,氣息灑在他的臉上。

修長的兩手將穆珏的腰封解開,探了進去:“一點點。

穆珏失笑,這哪裡是一點點,這是億點點罷!

散盡他的衣裳,去揉捏他勁瘦卻不羸弱的腰肢,穆珏無奈道:“戎族屢次犯我邊境,我這三月都在籌備軍中事務,再過不……

面色愁容起來,不知如何說下去了,三個月就想成這樣,那打仗至少得一年半載,待他回來時,只怕謝冉要將他吃入腹中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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