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雋被蘇見覓天真的發問給逗笑了,失笑道:“你不是外人,說了也沒事,不過你要答應我,保密。”

蘇見覓心口的好奇都寫在了臉上,聽聞王雋樂意講給她聽之後,忙不迭的點頭,說:“我保證保密!不然,罰我抄一年的佛經!”

她神色鄭重,眼角彎彎如月牙,王雋忍住摸她頭的衝動,說:“我們王氏確實有一個不宣之於口的絕技,名叫輕雁。要練就這門絕技,必須從蹣跚學步的時候開始準備。”

每一代琅琊王氏的家主,學會這門絕技是必須的,學會之後,身輕如燕,輕功了得,還有四兩撥千斤的精華。

殷蕁似懂非懂的點頭,說:“身輕如燕,怪不得叫輕燕。”

“傻丫頭,是大雁南飛的雁。”王雋溫柔的矯正她。

“咦?為什麼是這個雁?”殷蕁疑惑的看向王雋。

王雋眼中溫柔得要滴出水來,靜靜的注視她,說:“這個……要問我父親了。”

以前的確是燕雀的燕,後來認識了一個名字裡帶雁字的人,便改了。

“表妹,今天還是很開心的,除了遇到一些不該遇上的人,以後你出門叫上我,我會保護你的。”

蘇見覓說不感動是假的,但感動歸於感動,她低頭緊張的絞著手指,心一橫,狠下心說:“表哥,我……”

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被王雋打斷。

他似乎是料到蘇見覓要說什麼,便道:“表妹可有傾心之人?”

蘇見覓輕輕搖頭。

“既然沒有,為什麼不願給我一個機會,我能以王家之力護你一世周全,你若是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我也可以滿足你。”

他眉眼溫柔繾綣,訴不盡的真情,說:“只要一個機會,可以嗎?”

他深情款款,娓娓道來,眉眼是不盡的寵溺,說到重要的地方,語氣還顯而易見的緊張,是一個真且純情的少年郎。

這樣的人在面前,哪個姑娘會拒絕呢?

蘇見覓腦海裡卻不合時宜的浮現出蕭檢的臉,對比起來,表哥的確是比蕭檢更合適。

想法剛冒出頭,蘇見覓就被自己嚇了一跳。

她竟然拿蕭檢和表哥作比較,還是那種比較!

未免不知好歹!

蘇見覓煩躁的揉了揉眉心,這個動作在王雋眼裡是一種不耐煩的表現。

他以為是自己的表白太過唐突,惹了佳人不悅,正要開口解釋,馬車卻在前方停了下來。

馬車停得突然,蘇見覓挑開簾子一看,對面是一輛比自己馬車豪(花)華(裡)美(胡)觀(哨)不知多少倍的馬車。

蘇見覓眼熟,一看就知道是蕭檢的。

蕭檢也正好挑開簾子,俊朗的容顏一出,街上的姑娘便有的偷偷張望,有的明目張膽的打量。

每個人眼裡都多了幾分往日裡不曾有過的敬佩。

“阿覓?”他喚了蘇見覓一聲,“今日去哪玩了?”

蘇見覓下馬車,說:“今日城郊有很多人放紙鳶,我帶著表哥去看了看。”

蕭檢皺眉,道:“表哥?”

他以為蘇見覓說的是太子表哥,結果車內出來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孔。

王雋拱手道:“琅琊王氏王雋拜見瑜王殿下。”

琅琊王氏,蕭檢有所耳聞。

不過這個百年大家族鮮少出現在京城,怎麼跟蘇見覓還扯上關係了。

更別說和蘇家有親戚關係。

蘇見覓也介紹了一遍,說:“這是我在琅琊的表哥,每年都會過來一趟的。”

蕭檢在看見王雋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愉悅的心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名叫憑什麼和不甘心的情緒。

憑什麼這人能和阿覓共乘一車?

自己為什麼不行?

蕭檢就差把不開心三個大字寫在臉上。

王雋察言觀色,也看出來蕭檢氣場不對。

他對瑜王的名聲略有耳聞,瑜王蕭檢的軼事都傳到了琅琊,但今年瑜王在戰場上的赫赫戰功他也有所耳聞。

所以蕭檢就算是傲慢無禮,王雋也是有心理準備的。

只是他沒想到,蕭檢雖然滿臉不開心,但是沒有刁難他們,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除了把他王雋當成空氣之外,一切都還算正常。

蘇見覓和蕭檢閒聊了兩句,便重新坐回自己的馬車告辭。

按禮數,她是要給蕭檢讓行的。

蕭檢也不客氣,駕馬呼嘯而去。

帶起的風捲起蘇見覓馬車的窗簾,一個紙條隨風捲了進來。

蘇見覓下意識抓住,眼神朝王雋望去,後者斂眉沉思,沒有注意到她的動作。

蘇見覓鬆了一口氣,把紙團塞進了袖子裡。

回到侯府後,蘇見覓馬不停蹄的前往平康侯的居所,好在平康侯正在院子裡鍛鍊身體。

瞧著她急匆匆的神色,連忙問蘇見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蘇見覓點點頭,將自己在郊外院子裡遇見的一夥兒人講給了平康侯聽。

事關整個蘇家,平康侯不能不重視。

在聽完蘇見覓的陳述之後,平康侯神色嚴肅,眼底有一團怒火在燒。

他自認為一生無愧於父母,無愧於朝廷,一再退讓,換來的是不斷的猜忌,竟然還有有心之人妄想模仿趙高的指鹿為馬。

利用荒謬的方法來判斷朝堂裡和蘇家交好的朝廷官員。

如此看來,不僅蘇家會遭殃,連平日裡和蘇家關係不錯的人也會遭殃!

平康侯腦海裡浮現出當日蘇見覓苦苦懇求他,求他多想想的時候。

蘇見覓瞧著父親斂眉沉思的模樣,生怕他又來一句:“君要臣死,臣就乖乖赴死”的句子。

便接著說:“父親,這些別有用心的人只會多不會少,皇上對我們家的猜忌不是一天兩天,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們要想活命,必須……”

她咬了咬嘴唇,“父親,蘇家忠的是大啟的江山,不是大啟的皇帝!”

她不能表達得再明顯了。

平康侯也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要麼繼續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退到窮途末路,死在皇帝的猜疑之中。要麼自保,扶持太子登基,逼迫皇上做太上皇。

平康侯有些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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