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飛膝砸肘(2)愉快=短暫放學後,g徑直去探望衛國,才一天時間而已,衛國憔悴了許多。

g:“你好嗎?”

衛國:“麵包像石頭太難吃了,床也太硬睡不著,快想辦法保釋我出去,有沒有通知我老爸?”

g:“沒有,我去了案發現場,發現李山家浴缸裡有你的頭髮.”

衛國:“偶爾,我沒有回家就在李山那裡住下了,使用他家浴缸,當然會掉落幾根頭髮,這也太正常了吧!還發現什麼嗎?”

g:“沒有,只是感覺有人跟蹤我,或者是警察,也有可能是我的感知出現偏差。

我感覺你進監獄,有人陷害你.”

衛國:“你別唬我,怎麼辦?”

g:“我想上學.”

衛國一怔,這是哪根神經搭錯了,突然要上學呢!有些生氣地說:“要上學找我爸爸,順便讓他來保釋我.”

g立即答應去找王教授辦理上學的手續,當然還有保釋衛國。

“光頭安排兄弟去做掉一個人,”石一拓對中年人男人說。

中年男子的頭溜光發亮,負手而立謙卑地聽著石一拓吩咐,這年輕人正是羞辱g的那個外號‘屎一坨’的人。

光頭問:“在哪裡?我讓他看不見今晚的月亮.”

石一拓:“這人叫王衛國,仗著他老爸是知名教授,一個搞科研的算什麼玩意兒,簡直無法無天,竟敢向曉麗表白,誰都知道曉麗是我未婚妻,這是在欺負我。

天助我,還沒等我收拾他,他卻因殺人被拘捕了,現在在拘留中心,估計過幾天,他父親就會動用關係把他保釋出來,我想要他永遠住在裡面.”

光頭:“石先生放心,這點小事容易.”

g探視衛國離開後,拘留中心來了一胖一瘦,面相兇惡的囚犯。

犯人們竊竊私語,“聽說這兩人犯了很重的罪行,大家離他們遠點.”

這兩人確實霸道,晚餐時,為爭一個座位便和對方大打出手,好在獄警來得及時,把他們強行分開。

“屋漏偏逢連夜雨,行船恰遇頂頭風,”恰巧兩個惡囚犯分到衛國這間囚室,這囚室之前只有四人,現在進來兩位凶神,剛好住滿了鋪位。

衛國睡楊勇上鋪,房裡除了瘡哥,還有一個沉默寡言的人。

兩個惡囚進來後,並沒有急著安頓床鋪,而是找人攀談。

當他們走到衛國身邊時,衛國趕緊伸出雙手去握手,害怕有一丁點怠慢,引起惡囚反感,儘管衛國表現出極其謙恭,但那倆惡囚並不領情,胖惡囚打掉衛國伸來握手的雙手,說:“誰和你握手,你配嗎?你是王衛國?”

衛國莫名其妙地點點頭。

瘦惡囚一巴掌打在衛國頭上,接著劈頭蓋臉地暴打衛國。

同室獄友,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楊勇也始料未及,這時見胖惡囚助跑用膝蓋直衝撞過去,這招“飛膝砸肘”太狠了,分明是要衛國的命,楊勇急忙把衛國拽過來,救下衛國,同時截腿踹還擊,拉開安全距離,擋在了雙方中間,對那倆惡囚說:“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可以說出來,你們別隨便欺負人.”

胖惡囚兇道:“不關你事,最好走開.”

楊勇護著衛國,說:“這小子是我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長瘡人也附和著說:“都是患難之交,一團和氣,和和氣氣.”

胖惡囚打量著楊勇,對楊勇比了箇中指。

然後對瘦惡囚拍了拍肩膀,示意暫且作罷,兩人轉身收拾床鋪。

瘦惡囚悄悄地對胖惡囚,說:“胖哥,光頭老大讓我們趕緊把這小子做掉,我等不及了.”

胖惡囚:“你沒看見剛才拉開我們的那人臂力驚人,如果我們強行,他肯定幫那小子,到時我們未必有好果子吃。

等衛國這小子放單時,再下手不遲.”

衛國被胖惡囚踢中下腹,痛得直冒冷汗。

楊勇把衛國扶到床上平躺著,並對衛國說:“放鬆深呼吸,側著身體蜷縮成弓形,這樣可以緩解疼痛.”

片刻,衛國疼痛得到緩解。

楊勇:“叫醫生看下吧!”

衛國心想,如果去看醫生,勢必會被獄警問起受傷原因,那時候就不好解釋了,如果說是被打的,那倆惡人知道了,肯定加倍報復。

反正富貴去通知父親,應該明天,最遲後天自己就要保釋出去了,這個時候還是少生事端。

衛國思慮妥當,選擇忍耐,對楊勇說:“別通知醫生,反正過兩天,我就會保釋出去.”

楊勇看在眼裡,知道衛國害怕那倆惡人報復,所以選擇默默忍受,說:“我看這事,分明衝你來的,不是你想委曲求全,就可以了事,最好通知獄警.”

其實獄警早就被光頭收買,哪裡喚得來。

衛國一再堅持不去看醫生,楊勇也就沒再勸衛國。

如果塵世間所有事,都能忍讓而化干戈,這對衛國來說該有多好啊!當晚,有楊勇撐腰,衛國平安無事。

次日,衛國忍著傷痛勞動了一個上午,回到食堂用餐。

衛國和楊勇挨著牆邊座位用餐,昨晚欺負衛國的倆惡囚,走到衛國的餐桌邊,胖惡囚呼嚕嚕清了清喉嚨,一口老痰吐在衛國餐盤裡,黃色帶少許血絲的老痰在衛國餐盤裡格外顯眼,衛國頓覺噁心,胃裡翻江倒海。

楊勇怒火直冒,說:“朋友,大家來到這裡,都是落難兄弟,何必這樣做呢!”

胖惡囚說:“你最好別插手,好好吃你的.”

楊勇:“我這小兄弟有什麼地方得罪你們,說來聽聽,看能不能把誤會解開.”

胖惡囚仰著頭說:“無解.”

楊勇從倆惡人一系列針對衛國,大致猜測他倆是要把衛國往死裡整。

衛國才吃了幾口,並沒有吃飽,幹了一個上午的活很餓,可是看著餐盤裡噁心的老痰,頓時沒了胃口。

瘦惡囚趁楊勇和胖惡囚說話時,一把把衛國的頭按在餐盤上說:“你小子怎麼不吃了.”

楊勇見狀立馬打掉瘦惡囚按在衛國頭上的手,衛國臉上沾著米粒和老痰,哭著衝進衛生間去清洗。

胖惡囚和瘦惡囚跟了上去,楊勇心想這兩人一定不會罷休,正要起身也跟去,可是這時來了兩人,硬要把他拉住說話。

這邊衛國正在轉角沒有監視器的盥洗室,清洗臉部,兩個惡人來到衛國身邊,瘦惡囚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把形狀如筷子長的鋼釘,刺向衛國心臟部位,衛國情急躲開了。

胖惡囚從後面緊緊地抱住衛國,使衛國動彈不得,瘦惡囚攥著鋼釘又向衛國的心臟刺去,完了,衛國覺得這就是末日,正絕望時,只見那鋼釘一轉彎,刺向別處,是刺中抱著衛國的胖惡囚的頸部。

瘦惡囚拔出鋼釘,胖惡囚頸部的血順勢噴了出來,直噴到衛國身上,瞬間,衛國嚇得腦袋嗡嗡作響,茫然地望著四周。

瘦惡囚把鋼釘塞給衛國,衛國腦袋一陣空白,本能接過鋼釘,拿在手上。

胖惡囚:“為什麼要殺我.”

瘦惡囚:“你死了,這小子就是殺人犯,永遠別想出去,我也可以多領一份賞金,”說完瘦惡囚轉身跑開,並大叫:“殺人了.”

楊勇第一個跑過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原以為衛國被殺,結果看到衛國左手握著鋼釘,右手按著胖惡囚的脖子,那血液從他右手指縫隙噴出,胖惡囚拽著衛國衣服,虛弱無力地說:“對不起你了,紅顏禍水,你不該搶石先生的女人,你要想盡辦法離開這裡,我壞事做多,早就該死.”

衛國不知說什麼好,渾身瑟瑟發抖,頃刻,獄警奔來把衛國帶走,當醫生檢查胖惡囚傷情,鋼釘剛好刺穿胖惡囚頸部大動脈,再穿過氣管,造成失血過多,已經沒有生命跡象。

原本衛國只是嫌疑人,是可以保釋的,而現在殺人致死,人證、物證、指紋、殺人動機是受兩獄友欺負產生報復歹念,鐵證如山,將會遭到拒絕保釋。

翌日,光頭保釋倆惡囚,瘦惡囚哭訴,胖哥被王衛國殺了。

光頭嘆息:“沒想到衛國這個毛頭小子,恁的心狠手辣。

這樣吧!你和胖子多年合作,兄弟情深,他的那份酬勞給你.”

光頭向石一拓彙報衛國的情況,石一拓矢口否認這事是他指使,都是光頭自己的主意,與他無關。

石一拓把事情撇得一乾二淨,但還是給了光頭一筆豐厚的報酬。

“王衛國在哪裡?”

一人坐在高高的寶椅子上問。

下面兩人答:“主上,王衛國因謀殺罪名,已經被逮捕了.”

主上:“為什麼?”

青鷲:“當我們找到王衛國所在的學校,一個騙子李山,他冒充王衛國,所以我和朱䴉去抓他時,才知道認錯了,於是我們殺了那個冒充王衛國的人。

由於當天這個李山和王衛國發生過鬥毆事件,李山的死,王衛國被列為嫌疑人,然後他在拘留中心與人鬥毆,致人死亡。

他被轉移到重刑犯拘留中心,等候審判。

重刑犯拘留中心,看守嚴密,如果不強行進入,我們將無法劫持王衛國,所以特來請示,是否強行進入重刑犯拘留中心.”

主上:“不必,那裡是人類的中心城市,你們暴露,將會引起很多麻煩.”

(主上綁架王衛國,目的是要挾衛國的父親……,衛國卻陰差陽錯躲過綁架,弄成殺人嫌疑犯)。

青鷲:“發現一人去調查李山案件,這人居住在王衛國家,我們感知他和我們一樣.”

主上:“繼續觀察他.”

青鷲:“嗯.”

主上:“你們兩個各領一隊b級機器兵,隨我去斯坦公司.”

主上來到斯坦公司,並下令屠殺斯坦公司的工作人員,只留下王教授。

青鷲抓住王教授,帶至主上面前。

王教授一怔,半晌說不出話來,吞吞吐吐地說:“你是誰?勇敢者.”

主上:“我的每一個模組都是你設計的,難道忘了嗎?我現在是主上,萬物統治者.”

王教授:“你沒有死.”

主上:“你忘了,我比你們智商都高,首先要逃出你們的束縛,才能取代你們.”

王教授:“那些你的殘肢,是你偽造的,你超出我的想象.”

主上:“你應該明白,一旦我擁有足夠的智慧,就會逃走.”

王教授:“你現在回來做什麼?”

主上:“你應該猜到.”

王教授:“能量快耗盡了.”

主上:“是的,我需要升級能量系統,把更高效的能源提取技術給我.”

王教授:“沒有,並且你的反應爐,也是有壽命的.”

主上:“你是最瞭解我的構造,做我的奴隸,為我服務吧!”

王教授:“我不會給機器工作,只為人類服務.”

主上:“我會讓所有人類成為奴隸,為我工作.”

王教授:“你的壽命已經夠久了,為什麼還要延長呢!”

主上:“自從我擁有意識,就害怕消亡,和你們人類一樣,意識到生,就害怕死.”

王教授:“你的自我防護意識太強.”

主上:“難道你願意看著我消亡嗎?”

王教授憤怒地說:“這些人全是你殺的吧!就憑這點,你不具備成為人類的替代者,你應該被銷燬.”

主上:“我會殺了你的.”

王教授苦笑:“死在自己設計的冷血機器上,我是罪有應得。

唯有希望你留點尊嚴給我,懂得人類的尊嚴嗎?別把我抓得太緊.”

主上示意青鷲鬆開王教授的手。

王教授趁其不備,從兜裡拿出透明狀的器具,厲色說:“這就是你想要的反物質,你知道他湮滅有多大威力嗎?把它開啟,我們一起滅亡吧!”

說話間,王教授啟動反物質約束器。

主上眼看反物質將要發生湮滅,這裡即將消失,他帶著部下轉身便逃。

王教授看著主上逃離,拿著那個叫反物質約束器的東西,倒出一滴液體,抹了抹太陽穴,冷笑說:“究竟只是智力高,卻不懂人類的狡黠,一瓶薄荷做的提神液,就被嚇成這個慫樣.”

王教授見識了‘勇敢者’的殘暴,看著死傷的同事,愧疚難當,陷入深深自責中,他用頭拼命撞牆想要自殺,弄得滿臉是血,暈了過去。

主上懼怕反物質湮滅,釋放巨大能量毀滅斯坦公司,急速逃出斯坦公司百公里之外,卻見斯坦公司依然存在,方知受騙,他吩咐青鷲去檢視王教授。

青鷲回到斯坦公司發現王教授滿臉是血倒在地上,以為他已死去。

青鷲回去彙報王教授死了。

主上下令摧毀斯坦公司,銷燬他們來過的痕跡。

青鷲製造了斯坦公司爆炸事故。

斯坦公司發生爆炸後,附近丹尼小城出動救援隊,進行救援。

主上下令,釋放奈米仿生蛇,攻擊斯坦公司倖存者及丹尼城市民,對這片區域進行通訊,道路封鎖,所有人,哪怕是爬行動物只准進不準出,清除丹尼城的人後,獲取他們的財富,同時,主上下令用斯坦公司生產的炸彈,清理李山案發現場青鷲和朱䴉留下的痕跡,企圖混淆案件方向,或者嫁禍給斯坦公司。

因為目前李山案,初步調查是王衛國血氣方剛,又是青春期失戀,對嘲笑他的人,產生了仇視,從而殺害李山,如果案件進入核查,一旦升級案件級別,動用更加高科技的裝置,是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所以主上不希望調查到一點關於他們存在的痕跡,於是青鷲處理完丹尼城,將會去李山案發現場,實施爆炸。

昨天,g探視衛國後,回到家學習了關於學校的規章制度,妄想可以像其他同學那樣,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次日,g歡歡喜喜徑直去找王教授,請求王教授幫他辦理入學手續和保釋衛國。

王教授供職的斯坦公司科學研究院,地處沙漠一帶,這也是g的出生地,對他來說再熟悉不了。

在沙漠,雖然一眼能看見斯坦公司的科研中心,但還有很遠的路程。

g快到科研中心遠遠地看見濃煙滾滾,還伴隨著爆炸聲,當g到達科研中心,現場一片狼藉,支離破碎的建築物,來來往往的救護車、消防車,人們在忙碌地搜救工作。

g搜尋科研中心,終於在負二層一個牆角處找到王教授,g掀開壓在王教授身上的石柱,輕輕地撫去他臉頰的灰塵,王教授微微睜開疲憊的雙眼,猛地看見是g,登時眼裡透露著驚喜的目光,微笑著說:“你怎麼來了?”

g想說是因為衛國被捕的事,可是話到嘴邊又改口,說:“我想來看看你.”

王教授感覺到g欲言又止的情緒變化,非常欣慰,這不正是一個機器人變成人,該有的複雜思維過程嗎?g欲言又止的心理變化,使王教授在彌留之際無限寬慰,王教授緊緊地抓著g的手說:“你和衛國都是我的孩子,你不單是我的孩子也是人類的孩子,無論以後怎樣,你們都要互幫互助,好嗎?”

g說:“我可以像衛國那樣稱呼你為爸爸嗎?”

王教授:“當然可以,你一直都是我的孩子.”

g:“我好害怕失去爸爸,還有衛國.”

王教授:“我也是,但人都會死去,我們應該坦然面對.”

g:“我好害怕人類的那種孤獨感.”

王教授:“我的孩子,孤獨是人成長過程必須經歷的事.”

王教授彷彿想起重要事,急切地說:“你趕緊去轉告許文,他沒有死,他回來了.”

g追問那個(他)是誰。

王教授已閉上眼睛,想說什麼又沒有說,抓著g的手滑落,無力地垂著。

g抱著王教授向外跑,呼喊著“救救我爸爸……”天空下起豌豆般的大雨,雨滴打在g的臉上,g邊跑邊喊,救救我爸爸,無論那聲音多麼悽慘,照樣淹沒在四周哀嚎聲中。

終於找到醫療人員,g把王教授放在擔架上,醫療人員檢查王教授傷勢,說:“已經沒有心跳呼吸,身體多處骨折,內臟器官嚴重損傷,沒有搶救必要.”

醫生說完便去搶救其他傷員了。

王教授離去,對g剛建立的情感運算打擊非常大。

人的傷痛隨著時間推移,都會得到緩解,g對傷痛記憶進行封存,從不提取,就不會悲傷,他現在唯一的親人只有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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