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先走一步,當上元天域傳送卷一啟用,剎那間就有一股吸力,將他吞入了其中。

眨眼後,他果真就出現了之前所出現的地方。

只不過,這次距離那三個人稍微遠了一些。

當時江陵特意將稍遠一點的地方給記了個清楚。

此時距離他們三個人,約有三丈左右。

可饒是如此,他的突然出現,還是讓那在場的三人驚疑了起來。

“你怎又來了?”

“你是怎麼來的?”

那兩個年輕人皺著眉,幾乎是同時開口,質問他。

江陵做出無辜狀:“我也不知,方才登仙台上,一個天旋地轉,居然又過來了.”

有個年輕人冷笑:“不會是死皮賴臉不想走了吧?”

另一個年輕人道:“告訴你,規矩就是規矩,是沒得破例的,你們該是生活在下界的就該生活在下界,這上面,不是你們想來就能來的.”

這兩個年輕人的年歲,是二十六七的樣子。

生活在這樣的優渥環境裡,以二十六七的年紀,居然還沒達到陽神境界,也不知道他們的優越感從何而來。

不過就是命好,一出生就在上元天域。

許多中元天域的年輕人,天賦潛力比他們高的,都大有人在。

就說中元天域超字輩的金超勁、金超群,都要遠勝他們。

此時那金身羅漢金殘陽說道:“後生,你且過來.”

他又要將江陵送下去了。

在他的面前,有一道紫色的陣法,那兒是連同中元天域登仙台的。

只要江陵站入陣法裡,他就能將陣法啟動,一瞬間的顛倒就能將人送回中元天域去。

江陵往前走了幾步,看了看周圍動靜,血眼狼王呢?怎還不來?說起本命道術,此時他也想嘗試一下,看能不能弄死一個金家的十八羅漢。

便道:“前輩,我有一物,想請前輩幫著看看.”

他拿出一畫卷。

若這個金身羅漢能讓他靠近,到時候只要經過觸碰,便就能抓住他的命線。

金殘陽:“何物?”

江陵:“還請前輩一人瞧看.”

他拿著畫卷神神秘秘地過去。

但是當他走到那陣法附近的時候,那金殘陽就舉手阻止了:“你有甚物,我也不感興趣,也不必拿於我看,你且回吧.”

沒想到,他拒絕得居然這麼直接。

可能是他生活在上元天域好東西看得太多了,中元天域的窮親戚又能有什麼好東西,入得了他的法眼的?因此,他才興致缺缺,渾不在意。

‘果然不是那麼好近身的。

’見此計不成,江陵也只得將畫卷收起來。

然後笑著搖了搖頭。

那兩個年輕人似乎很看不慣他,此時喊道:“還不趕緊入陣?”

“你還想在這裡逗留多久?下界來的,就該有下界人的認知,這裡是你能逗留的嗎?”

江陵站在陣法前,只差一步就能跨入陣法。

但此時,他偏生就不入陣了。

就站在那邊緣處,目光看向四方,說道:“怎麼?下界來的就不能在這逗留了?我若就要在此逗留,又待如何?”

那中年男人金殘陽倒是沒說什麼,只是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玩味。

似乎是覺得這個年輕人膽子不小,來了上元天域,居然還敢用這份口氣說話。

“你可知你在跟誰說話?”

“放肆,中元天域的混賬,我叫你入陣,還不速速進去?”

江陵指著他們二人:“你們兩個廢物,也敢在我面前狂吠,不過就是命好,出生在上元天域而已。

在中元天域裡,比你們天賦好的潛力深的,都大有人在。

你們驕傲個什麼?”

年輕人大怒:“你這是找死!”

“你真是想死嗎?”

兩人脾氣都很炸,一點就燃。

而樣的脾性,也正說明了他們不堪大用。

可此時中年男人金身羅漢金殘陽也說話了:“命好,固然是他們優勢。

但,這世界上本就沒有公平可言。

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這並不能被你當成嫉妒以及憤怒的資本。

他們能夠生活在上元天域,那是因為他們祖輩強勢,從萬千族人當中脫穎而出。

你們的祖輩庸碌一生,自然也就只能留在中元天域。

若有實力,你也可努力衝擊陽神,若到那一日,你的後人,亦可堂堂正正生活在上元天域.”

這話聽著溫和,卻實實在在地將中元天域的金家人給諷刺了一把。

金殘陽:“後生,你不必再多言什麼,玄疾、玄奧,你們倆也不要再言,你們倆要記住,你們倆來這,是思過的。

後生,你且入陣吧.”

原來那兩個年輕人在這裡,是因為受罰而來的。

在這裡思過。

難怪,肚子裡滿是怨氣。

之前沒得發洩,見了江陵正好是有了發洩口,這才洶湧爆發。

面對金殘陽的親自請入陣,江陵仍舊是無動於衷。

要說那兩個年輕人的話他不聽也就算了,可金殘陽,乃是金家十八羅漢。

不但是實力高強,連輩分也是極高的。

甚至,他的輩分要比中元天域那些老祖,都要高上兩代。

此時面對他的請入陣,江陵居然還是充耳不聞。

金殘陽:“後生,你是聽不見?”

江陵雙手指著那兩個年輕人,“你們如此看不起下界之人,那不如,今日我挑戰一下你們高高在上的上界之人,如何?就你們兩個,我一挑二,敢否?”

血眼狼王還是沒來,之前是它口口聲聲喊來的,可江陵進來這許久了,它還是沒來。

但不管它來不來,江陵已經打定主意,先逗他們一陣。

能打就打,不能打,用傳送卷隨時退走便是。

“你說什麼?”

兩個年輕人已經是咬牙切齒。

一挑二,這般狂妄的話,竟由一個下界之人骯髒的嘴裡講出來。

這對他們,無疑是沉重的侮辱。

江陵卻再問:“敢否?”

金殘陽的表情有了一絲不悅:“後生,莫要放肆!”

有一個年輕人已經坐不住了,登時站起來:“殘陽叔,你別攔我,今日我非打殘了他不可.”

另一個年輕人也是摩拳擦掌從石頭上站了起來。

金殘陽道:“你們兩個是來思過的,莫非又想犯錯?”

訓斥罷了,他聲音嚴厲地呵斥起江陵來:“後生,我讓你走,你當真是聽不見嗎?”

說話之間,他的氣息威壓也開始釋放出來,他這是動怒了。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江陵左等右等的人也終於來了。

空間一陣猛烈波動之後,一道巨大的血色身影憑空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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