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獸頭紋章雖然是劇毒,可它丟過去之後,吸管就像是虛幻之物,獸頭紋章直接從吸管身上穿透了過去。

再怎麼狠的劇毒,毒不到它,這也是刀子捅在棉花上,沒用。

眼看獸頭紋章不起作用,江陵也就只能將河圖洛書挪過來。

河圖洛書既然不主動出擊,那就讓它被動防禦。

飛舞的“吸管”搖頭擺尾,眼看就要落在丹田壁上,江陵提前一步,將河圖洛書挪移了過去。

“吸管”的吸口一落下來,就搭在了河圖洛書的身上。

這一次,終於是沒有穿透了。

河圖洛書完美地擋住了它,它也放肆地在河圖洛書身上吸扯了起來。

而河圖洛書的確是罵不還口,打才還手。

“吸管”招惹了它之後,它立刻就大發神威,書頁上綻放了一縷金光,然後反向一吸,竟是將那根“吸管”連根拔起,全給吸到了書頁之中。

也隨著它這一吸,周圍被水球包裹的情況突然炸開。

江陵也終從那裹挾狀態裡,得到了自由。

水珠散開後,化成液體,流的滿屋子都是。

而他和高冷女各自分開,穿上衣物。

高冷女醒來時,慢他幾分,當睜開眼來,看到自己衣不蔽體,而那個男人也正在穿衣,她含怒一掌,直接隔空劈了過去。

江陵敏銳非常,一覺察到高冷女的殺氣,他單臂格擋。

高冷女劈來的掌力宛若狂風,硬生生將他從那房間裡給推了出去。

而下一秒,高冷女還追殺了出來。

看她的樣子,似乎狂躁的狀態已經不在了,但好像又在。

因為她眼睛沒有發紅了,看起來很正常。

可是現在這一副要殺人的狀態,跟之前的狂躁也沒有二般。

“等等,你現在感覺如何?”

江陵忙喊了一聲,想看她反應。

高冷女咬牙切齒:“汙我清白,我要殺了你.”

江陵忙解釋道:“慢著,我就不信你對剛才的事一點記憶也沒有。

我可沒對你做過什麼,前前後後都是你自己在動手,莫非這也怪我?”

他不說還好,說了之後,高冷女愈發羞憤。

記憶?她當然還有,她當時身體的支配權雖然不在自己手裡,但是自己做了什麼她還是有知覺的。

儘管的確是她主動的,可是……‘我不管,就要殺了他。

’眼看她背後的光圈愈發閃耀,江陵感覺要再打下去,非得將別人引來不可。

忽然,他瞥見地上昏迷的失明少女,立刻對她喊道:“你不管你妹妹死活了嗎?她為了救你,現在已經生死不明瞭.”

明明只是昏迷,他故意說成生死不明,為的就是讓高冷女冷靜下來。

果然,這一招還是有效的。

在高冷女的心裡,妹妹的份量很重。

她扭頭看了地上的妹妹一眼,見妹妹眼角都是血,她立刻過去將妹妹從地上抱起:“你把她怎麼了?”

“什麼叫我把她怎麼了?應該問你自己,是你把她怎麼了?”

江陵聳肩道。

高冷女最開始被欲魔支配的時候,精神恍惚,此時隱約想起,妹妹是為了救她,受到了反噬才成了這個樣子。

江陵:“她沒事吧?”

高冷女抱著妹妹,已能感覺到她的生命特徵並無危險,扭頭冷瞥了江陵一眼:“不關你的事.”

語氣雖然很冷,但好在是沒有繼續喊打喊殺了。

看來,是已經冷靜下來了。

江陵稍稍鬆了一口氣,無意間看了自己手臂一眼,竟發現自己的面板向玉色人又趨近了三分。

‘當真是第一次才有效。

’第一次收到這種效果,是在白雪的身上。

如今,他在高冷女的身上又收到了一次這般效果。

而且這一次,比上一次,顯然也要更強一些。

因為江陵此時內窺自己體魄,那筋脈、血肉之間的緊實度、強橫度比之前,明顯是更強了三分。

丹田裡的河圖洛書在連根拔起那條“吸管”之後,此時它的書頁裡,竟然也多了一條蟲型的印記。

那條蟲,畫的也就是欲魔。

也在江陵與高冷女說話之間,他完全沒覺察到,他體內那條被鎮壓在角落一動不動的欲魔蟲,在不知何時,也被河圖洛書吸納了進去,成為了那蟲形印記的點綴。

“剛才你體內有什麼東西,好像鑽到我身體裡來了?”

江陵故意發問,要讓高冷女覺得這欲魔蟲是由她而始的。

高冷女皺眉看他一眼,似還有幾分咬牙切齒,但仔細想想,似乎也正是這傢伙去而復返,才幫了自己。

儘管這人汙了自己清白,可若不是他的阻止,恐怕妹妹將性命不保,而她也無法從那癲狂的狀態裡清醒過來。

此時聽到江陵說蟲子,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立刻以心神掃視自己體內情況,在一番掃視之下,她竟意外地發現自己體內空空如也,並沒有半點蟲子存在的痕跡。

可她之前發狂,那明明是被蟲子支配的表現。

而且作為她們這一族的族人,她是相當清楚那蟲子的厲害的。

一旦沾染,像她這種,根本是不能憑自己的力量解決的。

只能去尋大長老出手!可剛剛,她在與眼前這個男人發生關係之後,那東西竟然莫名的就從她體內轉移到了對方體內去了。

高冷女此時心情很複雜……一言不發。

又小片刻後,她妹妹也終於是醒來了。

醒來的妹妹,在知道姐姐恢復正常之後,喜極而泣。

可哭了兩下,她又不敢哭了,生怕淚水沾染到姐姐身上去。

隨後妹妹也對江陵表示了感激。

也再次請求姐姐,不要趕走江陵。

沉默的高冷女聽到妹妹的請求,饒是冷心腸的她,這次也終於是動了惻隱。

朝江陵問了一聲:“你現在什麼感覺?”

江陵當然不能告訴她,欲魔種子已經被河圖洛書給吞了成了標本了。

只能說欲魔種子在他體內騷動了一下,就莫名其妙的蟄伏了。

“蟄伏了?你的意思是,它沒有在你體內擴散,也沒有想著霸佔你的魂海空間,吞你陽神?”

高冷女追問。

江陵搖頭:“這倒沒有.”

聽到這回答,高冷女的眼光驀地變得詭異起來,幾乎是不敢置信地看著江陵:“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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