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孟奇的身份,能結識身為靈宗的內門弟子,無外乎一個原因。

那就是家中有些小錢。

身為玄光派的內門弟子,堂堂八品修士,想要賺錢,簡直不要太容易。

但關鍵是,倘若賺符錢的話,沒人會說什麼。

賺世俗財物...會很跌份的,也會給宗門抹黑。

然而像是青樓、酒肆這樣的場所,是不收符錢的,因為原因很簡單,收了沒地花。

所以,往往一些實力強大的宗門弟子,想要在塵世間玩耍,經常會結交一些比較有錢的世俗朋友。

孟奇便是戴關的世俗朋友之一。

與其說是朋友,倒不如說,前者一直將後者當成自己的取款機。

這也是為什麼,孟奇說請戴關喝花酒,他二話不說就來的原因。

有人請客,傻子才會不來。

玄光派是六品靈宗。

在濟州府的地界上,算上他們,六品靈宗足足有四個。

分別為:玄光派、巨劍門、鐵劍廬、慕容世家。

五品靈宗,只有兩個:須彌門、紫陽門。

前者隸屬於佛門,不愛過問凡塵俗事,就連人山大會,都很少參加。

倒是這個紫陽門,據說在早些年的時候,花了大價錢,請來了道門的搬山力士,將整座宗門,都搬到青州那邊了。

現如今留在濟州府的紫陽門,只不過是給外人做做樣子而已。

其目的,是要告訴當地修士,紫陽門的根,一直在濟州府。

至於四品靈宗...在百餘年前,倒是有一個,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被一個門內弟子給滅門了,當時這件事情,可謂轟動一時。

都說是那個四品靈宗養出一個白眼狼。

但只有知道的人才清楚,那個弟子,原本是一位非常具有天賦的內門弟子,也是某種特殊體質。

後來一位長老的兒子,覬覦他的天賦。

便藉著長老在門派內的勢力,動用了一些手段,將那弟子的脊骨抽出,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事後,那門派內的弟子,本想為自己討個公道,可惜,由於那位長老的原因,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門派覺得那弟子被抽出脊骨,已經成為了廢人,不堪大用,便將其內門弟子的身份,貶到了外門去掃地。

但不知道為什麼,若干年後,那弟子竟然成了一代強者,隨後屠滅了整個門派。

而後在東海之畔,建了一座城。

其名為‘武帝城’。

即使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多年了,但依舊讓人津津樂道。

所以,按照目前當地修仙宗門的勢力格局來看,這玄光派,已然成為了四強之一。

在當地可謂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這也是為什麼,孟奇願意巴結戴關的原因。

青樓內。

算上孟奇和一名被孔武種下生死符的讀書人,再加上戴關一行人,足足十餘人,坐在這個還算龐大的雅間裡。

不少身著暴露的年輕貌美女子,赤足緩緩來到眾人跟前。

她們扭動著楊柳細腰,妖嬈多姿,走起路來,還有意無意間,將自己白嫩的大腿露出。

無瑕玉足輕輕踮起腳尖,便已讓眾人魂牽夢繞。

這個世上最不缺乏的,就是像她們這種年輕貌美的女子,換句話說,就是一群庸脂俗粉罷了。

偏偏她們還覺得,自己很能幹,很會賺錢,很優秀。

殊不知,錢財等物,賺取的再多,她們也只配生活在這個世界的最底層罷了。

倘若有幸被哪個老實人娶回家中,她們還會覺得,是老實人佔了大大的便宜,從而從骨子裡就瞧不起那個老實人。

即使有了後代,在她們這種思維的教育下,此生也終究難成大器。

對於這種女子,教育她們的唯一方式,就是得捨得下手去摧殘。

最起碼在戴關眼裡看來,倘若這種女子,不肯服順自己的話,那也沒什麼太好的法子,就一個字,揍。

他的目光,從每一名並排站著的女子身上劃過,隨後向孟奇笑道:“你小子,最近這是發財了?”

經常混跡於各大青樓的他,很清楚,請眼前這些女子來陪酒,至少每個人的標準都是一兩銀子以上。

十幾個人,再加上酒菜以及銷魂一夜,累積起來,至少也得花費上百兩銀子。

這筆錢即使對於孟奇來說,都是不菲的。

但是由於懼怕孔武,也只能咬著牙掏了。

“戴兄,錢財的事情,您無需操心,今夜咱就奔著一個開心去就成。

眼前這些女子,您若是覺得還滿意,我就便讓她們都留下好好伺候兄弟們了.”

孟奇笑道。

戴關點了點頭,道:“甚好。

只是你這牙怎麼回事?”

他注意到,孟奇的門牙,都成金牙了。

“唉,前些日子醉酒,不幸跌倒在地,門牙碎了幾顆,只好補了幾顆牙,不然以後說話都得漏風.”

孟奇搖頭苦笑一聲。

隨後,那些女子們,便在他的授意下,來到了一眾人身側,一邊倒酒,一邊陪著他們說笑。

在這期間,已經有不少人的手,開始不老實了。

都在變著法的佔便宜,此間之事,懂得都懂。

心中直呼過癮。

“你啊,還是小心點的好,這鑲的牙,怎麼能比得上原來的牙?”

左擁右抱的戴關打趣道。

孟奇連忙點頭道:“戴兄說的是,戴兄啊,待會有兩個朋友會過來,他們都想結交您...”話音剛落,雅間門前,就出現了孔武與曹淵的身影、“咦,戴兄,您看,這人說來就來了.”

孟奇豁然起身,來到二人身前。

孔武徑直走進雅間裡。

尾隨而來的還有曹淵,他一走進房間,便狠狠瞪了一眼那些女子們,厲聲道:“三息之內,全部滾出去!”

此話一出,那些女子,頓時被嚇到魂飛魄散的地步。

因為,曹淵的眼神,真的很讓人感到驚懼。

就像是使自己置身於一場慘烈而又殘酷的戰爭當中,充滿了血腥與硝煙。

身為女子,哪見過這種陣仗啊?當即便就被嚇得不輕。

她們看了看戴關。

後者豁然起身,深深皺起眉頭,道:“孟奇,這是什麼意思?”

即使是個傻子,他也知道,對方來者不善。

看到孔武二人這般信誓旦旦,就連孟奇也有了些底氣,深呼吸一口氣,提起膽量,開口道:“你們...先退出去吧.”

金主都發話了,她們自然不敢停留此處,紛紛退出去。

隨後。

曹淵將雅間的門關閉。

此間,便就只有雙方在對持。

戴關緊緊皺著眉頭,問道:“孟奇,倘若不給個合理的解釋,你等今日,就別想從這安然無恙的走出去!”

平白被掃興不說,而且剛來的那兩個人,還那般沒規矩,見了自己都不知道點頭哈腰,如何不氣?聞聲。

孔武和曹淵都笑了。

“看來,你們還分不清局勢,我有必要,教你們一個道理.”

孔武將雙手關節弄得咔吧作響,雙臂肌肉直接展現出來。

“道理?什麼道理?”

感到困惑的戴關,下意識說道。

“當然是做人的道理.”

孔武嘿嘿一笑。

緊接著,眾人便就經歷了,此生最為艱難的一個時刻。

不斷有哀嚎痛苦之聲,從這間包廂裡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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