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晌之後,玫清漪這才問題:“之前你怎麼不把這些東西拿出來?”

陸江河一攤手,反問道:“我為什麼要拿出來?”

在場的眾人都是愕然了一下,不過隨後卻都是苦笑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之前他們都感覺陸江河此人有些不著調,準確點來說,他在千年前就不著調。

但現在看來,能在千年前就坐到血魔堂堂主的位置上,成為太上魔教麾下,僅次於四大魔尊的人物,這位又怎麼可能真是白痴?

陸江河不是魏磬崖,可以為了林凡推心置腹,視作傳承者,把一切都交給林凡。

他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準確點來說,他幫林凡,就是利益交換,林凡還沒走到玄冥生那種程度,還沒資格讓他陸江河真心實意的效忠。

今天他把這些東西拿出來,也只是因為情況的確已經很危急了,哪怕不論林凡,只是站在魔道一脈的立場上,他也要全力以赴才行。

鎮江堂這邊的情況的確已經到了十分危急的地步,哪怕是現在陸江河掏出來這麼多好東西也是沒用。

武功這種東西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夠練成的,哪怕他們現在有所領悟,也不可能一下子跳到天階巔峰境去。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有人前來彙報,說是鬼氣等人來訪。

在場的眾人全都一皺眉,沒有人覺得鬼氣等人來,是有好事。

誰都知道鬼氣等人與林凡之間的仇怨,他們可是被林凡懟了不是一次兩次了。

眼下正值林凡這一邊的危難之際,鬼氣等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他們可不會認為對方是來幫忙的。

雖然同屬於隱魔一脈,但他們可不覺得對方會為了整個隱魔一脈而放棄仇怨。

相比於他們,甚至拜月教那些明魔一脈的宗門都要比他們靠譜。

魏罄崖還沒說見不見他們,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呵斥之聲,鬼氣等人竟然直接闖了進來。

進來的足有五名天階巔峰境的武者,除了鬼氣和昆摩崖之外,其他那三人竟然是昔日從原始魔窟內逃出來的,一千二百年前那三位魔道的大佬,也不知道他們幾人究竟是怎麼湊到一起去的。

看著那幾人,魏罄崖皺眉道:“鬼氣,你們來幹什麼?”

鬼氣笑了笑道:“魏老不要動怒嘛,我來,當然是幫忙的,你們這邊的情況我都已經聽說了,不太樂觀啊,都是隱魔一脈的人,我們又怎麼可能坐視不理呢?”

“司無涯前輩雖然是一千二百年前的武者,跟太上魔教這一脈沒關係,但是他們也是我魔道一脈,也是願意在這種時候幫忙的。”

魏罄崖淡淡道:“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了,你當真有這種好心?”

鬼氣還沒有說話,那位昔日鬼王宗的大長老司無涯便淡淡道:“正魔不兩立,都是魔道一脈,我等如今要幫忙,有錯嗎?當然我等出手,也是有一個小小的條件的。”

“如今我魔道一脈四分五裂,分成明魔隱魔也就算了,就算是隱魔一脈,也是各自為戰,這點可不好,所以本座想要效仿一千二百年前的制度,組建魔道聯盟,隱魔一脈無論是個人還是宗門,都可以加入其中,諸位自然也是可以的。

魏罄崖這裡,我們可以給你留一個聯盟長老的位置。”

一聽這話,在場的眾人面色頓時一沉。

這幫傢伙不是落井下石來了,他們是趁火打劫來了!

隱魔一脈本身就是一個聯盟,還需要什麼聯盟?

但現在隱魔一脈歸誰執掌?明面上來說,隱魔一脈沒有執掌者,但實際上來說,佔據整個隱魔一脈大部分力量的,正是林凡,他現在已經可以算是隱魔一脈真正的執掌者了。

司無涯等人要再組建一個什麼魔道聯盟,分明就是挖整個隱魔一脈的根!

魏罄崖看著鬼氣冷聲道:“鬼氣,別忘了,你這一脈昔日可也是聖教出身的,我隱魔一脈的根基是什麼?根基便是,我等都是聖教的傳承者,是以聖教傳承為基,這才建立的隱魔一脈。”

“你幫著他們建立什麼魔道聯盟,是在挖隱魔一脈的根,也是在挖聖教一脈的根,你這般做,對得起列祖列宗嗎?”

鬼氣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司無涯便道:“什麼聖教不聖教的,那都是千年前的事情了,太上魔教沒了這麼久,你們還打著它的招牌有什麼意義?”

“做人要向前看,若是真論輩分,我等哪個不比你們那所謂的聖教輩分大?”

這時陸江河忽然冷笑了一聲。

他站起來,指著司無涯鼻子吐出了三個字來:“幹!你!娘!”

司無涯等人都愣住了,他們怎麼都沒想到,陸江河竟然當著眾人的面,辱罵他,說出這種粗鄙之語來。

要知道他們可都是天階巔峰境的強者,無論是現在還是一千二百年前,無論是正道還是魔道,那可都是有身份的。

哪怕是互相之間有著深仇大恨,那也不會見面就開始罵孃的。

司無涯指著陸江河,氣的手都直哆嗦:“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陸江河呸了一口,不屑的冷笑道:“一幫賤骨頭!當初教主建立聖教時,你們這幫白痴就是這幅德行,不見棺材不落淚,非要殺的你們膽寒了,才跪下喊著教主饒命,聖教千秋萬載。”

“往前一萬年,天下沒有我聖教,魔道一脈便沒有正統,但自從我聖教建立之後,往後再推一萬年,哪怕我聖教已經沒了,那也依舊是魔道正統!”

“就你們這幫廢物現在也敢來挖我聖教的根基,找死不成!?”

隨著陸江河的話音落下,他周身血煞之氣已經沖霄而起,一股韻律響徹在整間大殿當中,那是鮮血流動的聲音。

司無涯等人的面色都是變了變,最後他們也沒有出手,只是拂袖離去,冷哼道:“好好好,你們既然如此冥頑不靈,那我倒是要看看,等你們被正道武林逼到山窮水盡之時,你們那個聖教,還是否能救你們!”

留下一句狠話,司無涯等人都是灰溜溜的離去。

他們是來趁火打劫的,不是來跟陸江河等人死戰到底的。

在場的眾人都是神色陰沉,顯然都是被噁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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