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以來，蔣進大師可以說是過的十分滋潤了。
他本身就是楚國之人，之前他可是楚國第一相士，在楚國之地名聲很大，只不過是因為聶乾坤的原因，這才被逼著離開了楚國，眼下他回來，也算是榮歸故里了。
而且跟之前光有一個第一相士的名聲相比，他現在可是有人罩著的。
其他鎮江堂的武者還要出去鎮壓楚國武林，防止一些人亂來搞事情，維持秩序，雖然不算太忙，但也有事情可做。
但蔣進大師乃是相士，打打殺殺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幹的，所以便又在燕京城內幹起了老本行，為人看相，當然了價格不菲。
這些林凡都知道，他也沒有攔著，只要他的手下保持絕對的忠心和執行能力，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管。
當然蔣進大師也是很識趣的，他給燕京城內那些達官貴人看相卜算，價格不菲，但給鎮江堂內的人卜算，卻是分文不收。
之前楚國的那什麼十三皇子還來找他看相，竟然讓他卜算自己有沒有真龍之相，這差點就把蔣進給嚇尿了。
這東西能是隨便算的嗎？算出來能是隨便說的嗎？
也幸虧玫清漪及時趕來，這才讓他逃過一劫。
不過後來玫清漪也是讓他為難的很，玫清漪也順便讓他給自己算一掛，但玫清漪竟然讓蔣進給自己算姻緣。
蔣進都沒好意思說，他算出來玫清漪可是一個剋夫的命格，一般人可降不住她。
所以蔣進大師只能是似是而非的說了一堆的好話，這才把玫清漪給打發走了。
此時聽到林凡的召見，蔣進大師也顧不得什麼小蠻腰了，立刻鬆開懷裡的姑娘去見林凡。
等林凡看到蔣進大師喘著粗氣跑過來時，他疑惑道：“你這是幹什麼去了？沒在鎮江堂內？”
蔣進大師尷尬的笑了笑：“屬下去演武場修煉了一番，雖然練了沒用，但就當是強身健體了嘛。”
林凡也沒有在意，他將那副奇怪的圖案遞給蔣進大師，又給他說了一遍大黑天魔教的事情，這才問道：“這東西你可能看出來是什麼？”
“大黑天魔教將其放在自身功法典籍的最後一頁，顯然對於他們來說，這東西也是極其重要的。”
蔣進大師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也是嚴肅了起來。
林凡跟他說的這些東西有些挑戰他的三觀，這其中可是還牽扯到一些上古時期的秘聞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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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進大師看了半響，這才道：“林大人，說實話，我也沒見過這東西，不過我卻隱隱有著一些猜測。”
“但說無妨。”
蔣進大師道：“林大人，你認為我們所在的這方世界，到底是天圓地方，還是天方地圓？”
這裡不是林凡前世的地球，這個世界其實很奇怪，西極之地乃是無人的沙漠，北方乃是荒原和高山，南蠻臨海，東極之地便是一片大海了。
據說有位強者曾經建造鉅艦前往南海之地，開始的時候還有無數的島嶼在，其中也有不少海外武者。
但再往南去，便是無盡的風暴，甚至把他的鉅艦都給撕裂，他靠著強大的修為踏水前行。
而在南海的盡頭，卻只有一座無邊的深淵斷崖，吞噬著海水，彷彿是無窮無盡一般，這便是世界的盡頭了。
當然這也只是一個傳說，誰也沒有閒著無聊花費半生的時間去世界的盡頭看一看。
所以對於蔣進大師的提問，林凡沉吟了一下道：“現在看來，是天圓地方。”
蔣進大師道：“這個嘛，對也不對，我相士一脈最喜歡研究這些東西，所以之前便是有一些猜測。”
“都說我們所處的這片天地乃是天圓地方，那存不存在天外有天呢？”
“大人你看這些圓形的東西，假設它們便是‘天’，我們這方世界便處在其中，但天之外，還有其他的天存在，天之內，仍舊有一個世界。”
“一二三四五，五個天圍攏在一起，又是一個圓，外界則又是無窮無盡的‘天’，這就又成了天方地圓。”
“按照現在的線索來看，上古時期那些大宗門在大劫來臨之前，想出了開天計劃，那他們便應該是破開這一重天，去了另外一重天。”
“而大黑天魔教的人又能從那一重天回來，這就代表著這些‘天’之間，互相是有聯絡的。”
“這圖案中的各種線條、節點之類的東西我看不懂，不過顯然它們便是天與天之間互相聯絡的關鍵。”
一口氣將這些東西全部說完，蔣進大師頓時長出了一口氣。
這些事情有些驚世駭俗，哪怕他將其全部推演出來了，但卻都不敢說，自己所想的都是對的。
所以蔣進大師頓了頓又道：“林大人，這些都只是我的臆測而已，沒有證據支援，當不得真的。”
林凡摸著下巴點了點頭，雖然這些是蔣進大師的猜測，但他卻感覺蔣進大師分析的八九不離十。
而且地府在這其中的作用也是很可疑的。
那通天的鑰匙可以穿過空間，而地府久不出江湖，但最近幾次出現在江湖上，都是跟蒐集通天鑰匙，那是不是代表他們，其實早就知道了這些隱秘？
關於‘天’的事情，林凡等蔣進大師走後便沒有繼續多想，因為想也無用。
雖然他知道那通天鑰匙跟去其他天有關，他也相信那副奇怪的圖紙便是記錄其他天位置的圖紙，但是無用，因為他看不懂。
自從發現通天鑰匙可以穿越綠都空間之後，林凡便嘗試過在其他地方試一試，結果卻是並沒有什麼卵用。
這東西只有在綠都空間那處空間薄弱的地方使用才有效。
而他雖然也懷疑地府知道些什麼，但地府實在過於龐大，調查地府這種事情別說沒有頭緒，就算是有，林凡貿然去調查地府也是找死。
所以既然沒什麼進展，那還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幹什麼？還不如繼續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