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聞言冷笑道:“人要為了自己的言行負責,當真以為現在低調了就可以當作事情沒生過嗎?簡直天真可笑!”

林凡從來就不是什麼大度的人,算計了他一次,沒成功便低調服軟,以為事情可以就這麼糊弄過去?哪裡有那麼簡單。

在江湖上廝混的人,你跟他講刀劍拳頭,永遠要比講道理管用。

人若犯我,捅他一刀永遠要比妥協講道理管用。

杜仲在一旁道:“還有一部分人在江湖上散佈您殺了孟長河的事情,還把您跟孟長河之間的一些齷蹉說的是頭頭是道的,這絕對是內部自己人乾的。”

“我讓人去查了查,動手的人很小心,沒留下痕跡把柄,不過用最笨的排除法都能夠推算出來暗中搞小動作的人是誰。”

“連嘉年和彭奇文沒有膽子也沒有理由動手,我派人去查過,肯定不是他們動的手,既然是這樣,那就只剩下宋濤然一人了。”

林凡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冷芒,說實話,他也沒想到出手的會是宋濤然。

畢竟就算是林凡當不上這掌刑官,也輪不到他宋濤然,他這麼做純粹就是損人不利己。

只不過宋濤然為何這麼做林凡也不想知道,反正對於他來說,這些都是他這次準備清理的人。

林凡沉聲道:“去通知連嘉年、彭奇文、宋濤然、楊康都來分部一趟,新官上任三把火,也是時候該清理一批人了。”

“攘外必先安內,先把濟昌府分部內部的事情給梳理明白了,再去把張家那些勢力解決。”

分部的堂口內,連嘉年、彭奇文、楊康、宋濤然四人都在。

不過他們四人此時卻是三種狀態。

楊康是得意,因為他最後還是賭對了,站在林凡這邊總歸是沒錯的。

現在林凡成了掌刑官,他這個一直都站在林凡這邊的人,定然能夠得到不菲的獎勵。

而連嘉年和彭奇文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他們都是老資格的巡察使了,就算林凡玩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把戲,也一樣換不走他們。

況且他們之前雖然跟林凡的關係算不上太好,但卻算不上太壞,並沒有交惡,所以他們倒也不擔心林凡跟他們秋後算賬。

至於最後宋濤然嘛,他則是忐忑的很。

雖然他在暗中乾的那些事情很多痕跡都已經被他給清理乾淨了,但宋濤然卻仍舊是有些擔心被人看出一些什麼蛛絲馬跡來。

議事廳內四人各懷心思,就連一句話都沒有說。

半晌之後,林凡推開議事廳的大門走進來,一身代表著掌刑官黑色長袍顯得壓抑至極,那股氣勢竟然要比昔日的孟長河還要強大。

這讓彭奇文和連嘉年下意識的都坐直了身子,不敢放肆。

徑直走到主位上坐下,連嘉年等人下意識站起身來,恭敬的拱手道:“參見大人!”

之前連嘉年和彭奇文還在想著,自己兩個可是老資格的巡察使了,結果卻是被林凡這麼一個後輩爬到了頭上去,讓他們給林凡行禮會不會有些彆扭?

但等真正見到此時的林凡他們才知道,他們所擔心的那些都是多餘的,僅憑著林凡這一身的氣勢和他一直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便已經足夠碾壓他們了。

當然這二人還是有一些心思複雜的。

昔日林凡剛來濟昌府時,他們可是連正眼都不看林凡一眼,甚至都懶得跟其打招呼。

結果這才過去幾年,他們就要向林凡行禮問好了,這也讓他們有些心中不是滋味。

林凡一揮手,淡淡道:“都坐吧,大家也都是老熟人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以前孟長河在時,濟昌府被他弄的一團糟,現在換了人,這規矩自然也要換一換了。”

連嘉年和彭奇文都是點了點頭,新官上任三把火嘛,以林凡的性格,他若是還和和氣氣的,讓濟昌府一直都保持著以前的那種狀態那才叫奇怪呢。

林凡沉聲道:“其實我的要求便只有一點,那就是對外強硬!別忘了這秦國誰才是主人!”

“以後無論是誰,若是讓我發現他在對待其他武林勢力時讓步妥協,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沒有能力,那便換一個有能力的人來當這個巡察使!”

連嘉年一皺眉道:“可是萬一把那些武林勢力給逼急了呢?”

“單一的武林勢力我們並不怕,但若是他們聯起手來,就憑濟昌府的力量未必能夠鎮得住對方,鬧到元帥大人那裡去,我們可都是要受罰的。”

林凡淡淡道:“不用怕把事情鬧大,事情鬧大了我來擔著,你們要做的,便是執行。”

但連嘉年剛準備要說些什麼,但卻被他很快憋了回去。

眼下林凡風頭正盛,頂撞林凡可不是什麼好事,大不了陽奉陰違算了,反正他可是不想跟當地的那些武林勢力起衝突。

這些武林勢力每個月可都會孝敬他很多的財物和修煉資源的,這些東西連嘉年都不缺,他又何苦去得罪那些人呢?

就在這時,林凡忽然道:“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也是時候算一筆舊賬了。”

在場的眾人都是一愣,沒明白林凡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過接下來林凡便衝著宋濤然森然冷笑道:“宋大人,你看如何?”

一直都在分神的宋濤然悚然一驚,連忙站起來,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道:“林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林凡淡淡道:“什麼意思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宋濤然,你我昔日乃是同僚,我跟你的仇怨好像還沒大到這種程度吧?你竟然在暗中散佈謠言,想要置我於死地,你說我是什麼意思?”

宋濤然面色驟然一變,連忙道:“林大人,冤枉啊!你也說了,你我無冤無仇,我又怎麼會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林凡淡淡道:“這就要問你自己了,說實話,我也是好奇的很呢。”

宋濤然面色一肅道:“林大人,你若是能拿出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情是我做的,那我二話不說,大人想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但現在林大人你卻是憑空捏造這種事情,我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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