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都要處理公務,公司還真一刻都離不開他。

顧笙在回來的時候,向他的主治醫生詢問了病情,醫生表明了,傷筋動骨需七七四十九天。

猶豫了一番,顧笙還是上前,“醫生說你需要休息……”席南城抬眸,涼涼地睨了她一眼,“你拿什麼身份來管我?看護嗎?嗯?”一個“嗯”字,被他說得轉了轉,尾音微微上揚,帶著無盡的嘲諷。

顧笙的臉色一寸一寸地白了下去。

是啊,她又以什麼樣的身份管他呢。

她的沉默,讓男人原本冷漠的臉又染上了一層怒意。

冷聲命令道,“去準備晚餐!”他怕再看見她,他會忍不住想要掐死這個女人!vip病房,應有盡有,顧笙聽從地朝著廚房走去。

席南城盯著她的背影,寒潭般的眸佈滿了陰霾。

這女人,總有讓他抓狂的本事,他讓她去做晚餐她就去?!平常也沒見她這麼聽話!廚房裡全是刀,萬一劃傷……shit!他為什麼要擔心她!席南城低頭,命令自己專心看檔案,可幾分鐘過去了,頁數始終停留在那一頁,耳朵微微豎起,聽著廚房的動靜。

再也忍不住,掏出了手機撥打了電話。

“把你女人帶來醫院,吃晚餐!”半小時後,vip病房裡出現了這樣的一幕,席南城坐在病房上處理著檔案,而顧笙則和蕭子言坐在沙發上說著悄悄話,時不時傳來蕭子言的笑聲。

顧笙時不時地望向廚房的方向,佈滿了歉意。

蕭子言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豪爽地道,“本來就快要到晚飯時間了,做兩份也是做,做四份也是做,別看他吊兒郎當,不靠譜的模樣,廚藝還是可以的.”

在她的磨練之下,廚藝堪比五星級大廚。

而廚房裡傳來了噼裡啪啦鍋勺碰觸的聲音。

而掌勺的人正是紀文軒。

紀文軒躲著砧板上的肉,咬牙切齒,用盡了渾身力氣,分明把那肉當成了席南城。

他剁!他剁!!!他剁死他!!!接到席南城的電話,他正圍著圍裙,準備與那些鍋碗瓢盆打交道。

本以為席南城良心發現,請他吃大餐。

但他還是高估了那男人,良心是什麼?他就沒有過!還是怪他太單純了!飯桌上。

“這個太油了.”

“……”“這肉炒老了.”

“……”“這魚處理得不好,腥味太重了.”

“……”席南城把一桌子菜都點評了個遍,總結下來就是,廚藝一般般。

紀文軒一臉深仇大恨地瞪著他。

殺了他,該埋在哪裡不容易被發現。

席南城的筷子夾到哪道菜,紀文軒就會搶先一步夾起來。

直到旁邊的兩個女人都放下了筷子,飯桌上的男人還在幼稚地鬥氣著,火花四濺,誰讓不讓誰。

蕭子言站起身,摟著顧笙的手,丟下了一句話,“你們在這裡繼續進行肢體碰觸,相愛相殺,我們下去消消食.”

肢體碰觸……相愛相殺……“……”“……”兩人相互撇了一眼對方,席南城的眼角劇烈地跳了下,臉更加黑了。

下一秒,各自抽回了筷子,都在對方的眼裡都看見了嫌棄。

紀文軒訕訕地摸了摸鼻子,低頭老實地扒拉著飯。

她媳婦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席先生,顧小姐的體檢報告已經出來了.”

醫生恭敬地遞上了報告。

“……”秦助接過,遞給了席南城。

“根據報告顯示,顧小姐的右手應該是曾被重傷過,所以才導致了現在完全使不上力氣,每逢天氣不好的時候,伴隨著痠痛之類的後遺症。

屬於舊患了,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機.”

醫生在一旁解釋著,語氣裡有著遺憾。

這麼年輕的小姑娘,與殘疾並沒有什麼兩樣。

席南城緊盯著體檢報告,臉色越發的陰沉,眼裡有著壓抑的瘋狂,薄唇抿得緊緊的,忽而薄唇微掀,聲音冷如冰霜,“手術治癒的可能性為多少.”

醫生為難地看向席南城,並不贊同手術,“按照顧小姐目前的這個狀況看來,幾乎為零.”

沒有必要冒這個風險,手術有一定的風險性,搞不好,就徹底殘疾了。

秦助看了一眼男人,朝著醫生揚了揚手,示意他退下。

“席總,我會聯絡好國外這方面的權威專家,讓他們給出一個滿意的方案,或許沒有他說得這麼嚴重.”

秦助畢恭畢敬地道。

男人陰鷙冷冽的氣場令整間病房瞬間被冰凍住了一般。

顧笙走進來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詭異的氣氛……她是不是回來得不是時候啊!“那什麼,你們聊,我……”話還沒說完,席南城抬眸遞給了秦助一個眼神,秦助上前,接過男人手裡的病例,朝著顧笙微欠了欠身子,“顧小姐,明天見.”

隨後離去。

顧笙眼睛似乎瞄到了封面上大大的體檢兩個字。

體檢?難道是她的體檢報告嗎?她剛剛似乎聽到了什麼嚴重,還有他們那嚴肅的氣氛……不由得看向席南城,一連丟擲了幾個問題,“那個是我的體檢報告嗎?你們剛剛是在談論這個嗎?我身體是不是有什麼問題?cancer【癌症】之類的絕症?”“閉嘴!”席南城咬牙切齒地瞪向她,恨不得把她生吞了的表情。

這死女人,還真什麼都敢說。

“……”顧笙被他吼得縮了縮脖子。

席南城冷著臉,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顧笙,你當什麼翻譯,就你這聯想的能力,不去當編輯,真是屈才了!”“……”顧笙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沒有反駁些什麼。

“如果你真有什麼毛病,你認為我會留一個病菌在身邊?”顧笙上前一步,倒了杯水,遞給他,“您喝水.”

說這麼多,也該口渴了吧。

男人的怒意並未平息,從鼻間冷哼一聲,對於她的狗腿不買賬。

顧笙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大的怒意,難道就是因為她剛剛那一句cancer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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