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朗修進門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糜爛的一幕,三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在折磨一個女人。

“你這是在做什麼?”朗修不由得皺眉,忍不住以手當扇,扇了兩扇,沒辦法,這屋子裡男女換好之後的味道實在太大了,沖鼻子,令他的胃中極度不適,甚至有些想要乾嘔的衝動。

三人見到來人,具是一愣,還是蕭君最先反應了過來,他有些掃興地抽身離開,也不遮掩自己,就這樣大喇喇地站在朗修的面前,臉上還有興奮的紅色。

朗修的眉頭緊緊地蹙到了一起,他心中有些後悔,找這樣的人合作,自己是不是走錯了?

蕭君提好褲子,一邊兒自己動手繫著腰帶,一邊兒笑著指了指已經癱軟在地的香美人,淫笑著說道:“你看,這女人長的像不像她?”

像她?朗修一愣,這才正眼去看地上的女人。

這一看之下,差點沒吐出來。

她的頭髮散亂著,臉上眼淚鼻涕更是糊了一臉,數不清的頭髮粘在臉上,頭髮上還混合著許多不知名的白色液體,真是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我看不清樣貌。”朗修道。

“嗯?哦!”蕭君打眼看去,也有些被噁心到了,慌忙指揮著那兩名侍衛,吩咐道:“把她弄乾淨,給二皇子看看。”

侍衛得了吩咐,一時找不到毛巾,乾脆抓起自己脫下來扔在一旁的衣服,按在香美人的臉上就是一頓胡亂擦拭。

“確實很像。”隨著香美人的臉被清理乾淨,精緻的五官也就這樣展露在他的面前,這一看之下,他的心中也跟著驚詫不已。

“呵呵,我就說吧,你要不要也試試?她痛哭起來的時候就更像了。”蕭君看著朗修,笑的一臉邪佞。

朗修皺眉,看著地上的香美人若有所思,冷不丁地聽見蕭君的話,他直接抬眸,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喝道:“我沒你這麼變態。”

蕭君被他吼了,也不在意,看著地上的香美人娓娓說道:“你不玩就不玩唄,發這麼大的火氣做什麼?你不要我留著自己玩。”

“你別動她,這個女人留著有用。”朗修眼中精光一閃,心中便有了一個陰毒的計謀。

“我沒聽錯吧?這女人除了發洩,還能有什麼用?”

朗修搖頭,“你沒聽錯,這個女人不僅不能折磨,你還要好好將人養起來,並且找人教導她一些那個人的儀態以及習慣,然後......”朗修的話就說到了這裡,後面的話他沒有明說,他相信話說到這樣也就夠了,如果蕭君還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的話,那這合作不談也罷。

“你是想要取而代之?”蕭君聞言,果然明白了,一臉的興奮。

“取而代之是不可能的,但她這顆棋子,多利用一下,還是可以的。”雖說長得相像,但並非一模一樣,他們都能輕易分辨出來,就更別提日日夜夜都與凌塵生活在一起的蕭徹了。

“行,聽你的。”蕭君也不打算問朗修究竟有什麼計劃,總之能打擊到凌塵與蕭徹的就是好計劃,他就喜聞樂見。

“聽見沒有,將人帶下去,找大夫替她診治,再撥幾個侍女貼身時候。”

“是。”兩名侍衛應了一聲,一格抱頭一個抬腳,區別於剛進門時的拖拽,現在則好了許多,輕輕地抬著衣衫不整的香美人,向著外面走去。

“還有,吩咐府中的下人,從今往後,誰也不許夜裡再去她的房間,否則,殺無赦。”蕭君望著三人的身影,又加了一句。

這段時間以來,因著他的吩咐,每到夜裡,府中的小廝下人便會成群結隊地去到香美人的房間,行女幹淫之事,這也使得香美人夜夜受折磨,一刻都不得閒。

侍衛們不敢質疑今後再也沒處發洩,主子說怎樣就怎樣,他們當下人的,聽命令列事就是了,大不了憋得慌了就去外面花點錢,活人總不能叫尿憋死不是。

“你有什麼辦法殺了那個賤人嗎?”說起凌塵,蕭君就忍不住地咬牙切齒。

在天啟,他是人人尊敬的二皇子,腹有詩書氣自華,長相又是俊美不凡,雖比不上蕭徹,但也絕不會差,京中貴女更是欽慕著自己,恨不得自薦枕蓆嫁給他。

可誰承想,就是被這個女人壞了自己的名聲,那些原本有意將自己的女兒嫁過來的朝中忠臣,此時再見了他,更是一個個躲得遠遠的,生怕與他有什麼牽連似的。

這讓他怎麼能不怒,怎麼能不恨,他恨,他恨不得讓那兩個人去死。

可蕭君知道,這個時候自己還不能輕舉妄動,單說那個女人,她自身的身手便很不錯,更遑論她的身邊還跟著蕭徹,那個功夫幾乎在天啟屬於頂尖般存在的男人,時時刻刻守護在她的身邊。

蕭徹的功夫究竟有多高,沒有人知道,因為見識過他武功的人,多數都已經死了,只能說是深不可測。

派殺手?事實證明這種方法明顯不成了,派去的人根本就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白白搭上了那麼多精銳的侍衛,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朗修見蕭君已經動了殺心之後,一身的氣息也跟著冷了下來,說道:“若是想要一併合作,那你就要聽我的,別再自作主張整那些個沒用的事情。”

“你敢教訓我?”蕭君一聽朗修的話,臉色一黑,拍案而起,大聲吼道。

朗修目光陰冷地掃了他一眼,勾唇笑道:“隨你怎麼想,不合作就算了。”

說完,他竟然真的就直接起身,大步向著外面走去。

看著朗修想要離開,蕭君氣急,趕忙站起來追了上去,攔在朗修的面前,笑著說道:“我聽,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可心中卻早就已經將朗修罵上了千萬遍。

朗修在蕭軍的面前,故意轉身離開,就是想要看看蕭君的態度,如今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眸子中閃過一道得逞的神色。

“既然如此,那本皇子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了,三皇子的親王頭銜被撤,之所以落入這般境地全都是因為那兩個人,剛好,本皇子也是被他們所坑,也就是說,他們夫婦正是你我共同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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