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塵這邊兒倒是沒怎麼在意,因為這樣的稱呼在現代十分正常,所以她根本就沒有多想。

但是蕭徹卻不幹了,皺著眉頭扯了扯凌塵的袖子,一副委屈巴巴小媳婦的樣子抱怨道:“你現在可不是什麼凌姑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是天啟正兒八經的戰王妃。”

“啊?哦!”凌塵眨了眨無辜的大眼,隨即認真地點了點頭。

這才轉頭看向對面的朗修說道:“你也聽見了吧?請叫我戰王妃。”

孃的,這個癟犢子又給自己挖坑,直到這時,凌塵才醒悟過來,頓時被氣的心頭冒火。

“好,那就戰王妃。”朗修終於不再閒坐著了,換了個姿勢之後直接站起身,闊步走到大殿的中央。

“皇上,既然是兩國之間音律上的交流,那咱們不如賭點什麼,作為彩頭可好?”

賭彩頭?蕭昊看了眼凌塵之後,竟然毫不猶豫便答應了下來,點了點頭說道:“不知二皇子想賭些什麼?”

凌塵在下邊看的嘴角直抽抽。

父皇啊父皇,你對我這般的迷之自信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咱們就賭恢復兩國貿易的暢通,如果天啟輸了就繼續從我們龍翔購買食鹽如何?”

蕭昊點了點頭,反問道:“如果貴國輸了呢?”

朗修聞言,面部表情先是一凝,隨即又變換成了一臉的不屑,嗤笑著說道:“我們怎麼會輸?”

這個時候。蕭昊的眼神亦變得凌厲起來,帝王之氣瞬間外洩,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大廳內的氣氛一瞬間變得壓抑了起來,眾人更是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

相互之間對了一下眼神,均看出了彼此眼神間深深的恐懼。

“不會輸?”凌塵冷笑,“一個蠻夷的樂師算什麼東西?跑到我們天啟來魯班門前弄大斧,你是嘴裡長了大蒜嗎?還是舌頭底下藏了臭條水溝?好大的口氣。”

俗語說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人家心存惡意,你對他再好也沒有用。

“會搖尾巴的狗不會叫。”凌塵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是看向朗修的,並且聲音不小,朗修一聽臉色立馬變了,臉上的笑也快掛不住了。

郎修身後站著的侍衛,也一副磨刀霍霍準備宰人的樣子,那一雙雙眼睛噴著怒火,恨不得直接撲上來將凌塵撕個粉碎。

凌塵倒是希望他們動手,奈何這幫人全都是些沒骨氣的,只敢拿眼睛瞪著她而已,根本就不敢出手。

如果說郎修之前對凌塵的恨只有7分的話,現在就有10分了。

這女子口口聲聲還總是說自己如何如何囂張,哼,可她明明比自己更囂張好不好?

今天他無論如何一定要讓天啟慘敗,一定要狠狠地打天啟的臉面,否則這口氣他實在咽不下去。

凌塵見情況已經如此,再一次緩緩站了起來,高昂著下巴,一副與朗修勢不兩立的架勢。

“既然是比賽,那就肯定有輸贏,二皇子也別這麼大的口氣與自信,當心等會兒比賽結果出來了,打得自己臉疼,還是先將賭注說完整一點為好,如果天啟輸了,我們就依照之前的數量,依舊每年從龍翔進口食鹽,但是......如果龍翔輸了,割三座城池賠給我們。”

“你......你妄想,我憑什麼割三座城池賠給你們?”

郎修聞聽此言,臉色瞬間黑了,顫抖著手,指向凌塵。

“如此說來,二皇子是篤定你們一定會輸了,還是說二皇子身為龍翔的一國王爺,其實根本就做不了這樣的主?”

凌塵這輩子最討厭朗修這種為了一己私利,為了自己的顏面,而不管不顧旁人感受的人了,這樣的人簡直就是愚蠢。

凌塵說的這話,其實就是在賭,賭這個二皇子如今已經被自己氣得失了理智。

到了這個時候,凌塵是真的相信這個男人確實沒腦子了。

郎修明知道凌塵就是在嘲諷他,可沒辦法,他就是受不住這樣的嘲諷,哪怕前面等待者自己的是什麼刀山火海,只要激上他幾句,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跳下去。

“誰說我沒有這樣的權利?哼,笑話,我堂堂龍祥國的二皇子,難道還做不得一兩個城池的主嗎?賭就賭,今日我就要讓你知道雲與泥的區別。”朗修一邊兒說著,一邊兒走向凌塵。

朗修將腰身挺得筆直,步履堅定地走向大殿中央,想著自己好歹堂堂一國皇子,而凌塵卻只是一個王妃的身份,說好聽些,是個王妃,說不好聽一些,不過就是個暖床的女人而已,自己的身份何等尊貴,豈能是面前這個女人可以比擬的,哼螢火之光,豈能與日月同輝!自不量力。

殊不知,朗修這個令他驕傲萬分的身份,在凌塵看來竟是連她自己的腳趾甲都不如。

這個時候,朗修還恬不知恥的很滿意眼下的這個結果。

一想到自己身份的尊貴,輕易便可以壓制對方,郎修心也開了,氣也順了,整個人頓時變得氣勢十足,一臉笑意的看著凌塵。

“哼,本王如今能做得龍翔的主,你一個小小的深閨婦人,不回家相夫教子,竟敢在這裡口出狂言,難道還能做得天啟的主嗎?別大話說了之後卻不能對現,豈不是丟了你們天啟人的臉面。”

“靠。”凌塵勾唇一笑,反駁道:“這話等你贏了我們天啟再說吧。”話落,凌塵悠哉悠哉地搖著團扇,半點都不為他惱火,這種完全的無視令朗修十分抓狂。

在龍翔,再尊貴的女人也只是一個女人,根本上不了檯面,他隨隨便便就可以將其滅殺掉。

以他尊貴的皇子身份,殺死一個人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可如今呢?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為何到了這天啟之後,面前的這個女子不光敢對他指手畫腳,還頤指氣使地與自己叫囂,簡直囂張得令人髮指。

“為什麼不能算?天啟國是我父皇的,而我又是我父皇的兒媳,在我父皇面前我說了不算,難道是你這個外人說了算?這真是我聽說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凌塵拿著青紗團扇掩在嘴上嗤嗤地笑出了聲音。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只是個兒媳啊?不說的話,還以為你才是這天啟的皇上呢。”話落,朗修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高臺之上的蕭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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