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你就死定了,即便王爺不搭理你,可王妃呢?以咱們家王妃的火爆脾氣,咦,不敢想,不敢想了。”立秋一邊兒搓著自己的手臂,一邊兒陰氣森森地語氣說道。

“不會吧?”立夏瞬間變成苦瓜臉。

“嘖嘖嘖,你完啦。”三人異口同聲說完,轉身燒熱水去了,王妃還等著熱水沐浴呢,可不能讓王妃等久了。

“喂,餵你們三個,等等我啊!要不要這麼沒義氣啊。”

燕一聽著幾個丫頭的話,無奈地搖了搖頭,還好他們家立秋不像立夏這般沒腦子,否則時不時來上這麼幾句,到時候還不得將自己嚇死。

而轉瞬間,望向西偏殿的窗戶,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心疼他家王爺,無緣無故也要背鍋。

不過,此時此刻他竟在自己心中暗暗發誓,今後即使是喝出去自己的性命,也定要護王妃周全,不能讓王爺再回去過那種孤單的日子。

見慣了生死,他們這些人比正常人更加在乎身邊的人,尤其是蕭徹,更是他們所有人心中的一份執念。

雲一在一旁聽了,也是無奈嘆息一聲,嘴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緊皺的眉頭還是洩露了他有心事。

“你說王爺會因為立夏的幾句話就離開王妃嗎?”

雲一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燕一揮了揮手,“算了不想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這些事也不是咱麼可以操心的。”

雲一轉身進了殿門,與袁太醫一起守著依舊還在昏迷的蕭昊去了。

這一夜,皇宮中一如往常。

養心殿的燈火徹夜未曾熄滅,不過,眾人並不知道這邊兒發生了何事,即便是有心之人想要打聽,也都被忠心耿耿的侍衛找藉口打發掉了。

直到第二天晌午凌塵才伸著懶腰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一張開眼睛,便對上了蕭徹佈滿紅血絲的雙眼。

“醒了?”他的聲音暗啞,粗噶就像是叉子刮過瓷盤一般難聽,下巴處的胡茬也全都冒了出來,整個人看上去特別的頹廢。

“嗯,醒了,你怎麼了?怎麼一夜之間就變成這樣了?”凌塵有些懵,趕忙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跪坐到蕭徹的面前。

“自從你與我在一起之後,災難就從未斷過,不是生病,就是中毒,前天是這樣,昨天又是這樣,我......”

不等蕭徹的話說完,凌塵已經一個巴掌呼到了他的臉上,臉上的關心不在,轉而換成了一副冰冷狠戾的神情,“你敢再說一遍?”

“我怕會給你帶來傷害。”

啪又是一個巴掌。

“說錯了,重來,想好了再說。”

“我發誓,以後絕不會讓你再過這樣的日子,我會保護好你,我一定能保護好你。”

啪又是一個巴掌呼下來。

這回蕭徹是真的蒙了,捂著自己的左臉,一腦袋的問號:“我又說錯什麼了?難道說的不對嗎?”

凌塵甩了甩手,直接說了一句話,差點將蕭徹氣的吐血三升。

“打順手了,一時沒收住。”

蕭徹:“......”

呃!好吧!

他這一晚上還真是白糾結了。

......

大殿外,立夏驚恐的張著雙眼,兩隻手拼了命的捂著自己的臉頰,那力道大的,生生將自己的圓臉都給擠變形了。

“王,王妃好可怕!”

立春,立秋,與立冬相互對視一眼,趕忙忍住眼中的笑意,同時伸手點著立夏,異口同聲地道:“哦......你完了。”

第二天,天啟皇身中劇毒的事情,外人並不知情,可戰王爺被戰王妃一連打了三個耳光的事情,整個京城都知道了。

戰王妃彪悍如母夜叉的形象則流傳開來。

差點將京中的百姓給嚇個半死,戰神王爺的的名號在整片大陸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令四國聞風喪膽如地獄修羅一般的男人,竟然都能被媳婦打?

那這戰王妃得長成什麼恐怖的模樣啊。

“我聽說,這個王妃是王爺路過山野村舍的時候,遇到的,誰成想,這女子見到咱們王爺好看,糾纏上不放了,王爺無奈,才將人帶回了京城。”路人甲一邊兒將剝好的花生米拋進口中,一邊兒津津有味地說著。

“我也聽說了,那戰王妃足有五尺七寸高,生的是虎背熊腰,更是練得一身銅皮鐵骨,刀槍不入。”路人乙也趕忙在一旁搭腔說道。

“不是吧?這也太嚇人了,簡直跟羅剎鬼一個模樣了啊!”眾人譁然,有人感覺這些人說得太過玄乎,不可信,但還是有不少的人,願意相信這樣的說法,一時間,京城中的大大小小十幾家茶館,聚滿了打聽熱鬧的閒人,每個人都將凌塵傳的神乎其神,並且都堅稱自己是見過戰王妃本人的。

更有甚者一位自己姐姐的小姑子的外甥的三舅奶奶的小孫子的同窗家裡有位遠房親戚在戰王府當差,親耳聽見那些見過戰王妃的人,不是被她嚇得整個人都瘋掉了,便是被她豹頭環眼虯髯的形象直接嚇死。

邢展今日剛剛進京,想說先到茶樓喝杯茶之後再回邢家,誰成想,兩人剛剛坐下來,便聽見滿堂的賓客熱熱鬧鬧地在討論這什麼。

聽著聽著,他手中剛剛端起來送到嘴邊,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的茶盞,便在他的手中被生生捏碎,差點直接碾成了粉末。

“公,公子?”小六看著他的手掌驚呼不已,好傢伙,還帶這樣玩的?單手碎茶盞嗎?難到手不會疼嗎?

小六不自覺地吞嚥了一下口水,順著手掌一路向上看去,唉呀媽呀,他家公子的臉是被人塗上墨汁了嗎?怎麼黑成這樣?

外面傳得熱鬧,可待在宮中養精蓄銳的凌塵卻是半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儘管蕭昊只昏迷了一天就醒了,而且整個人的狀態看上去也挺好,原本他剛一醒過來,就嚷嚷著要去上朝,任由袁太醫與德安勸得口水都幹了,也沒能讓他放棄念頭。

兩人沒有辦法,原本想著要向戰王求助的,皇上犯倔的時候,也就只有戰王才能管住他。

可等找到西偏殿的時候,才知道蕭徹竟然有公務出去了,只留下凌塵在屋裡一邊兒嗑著瓜子一邊兒在看電視劇。

等凌塵叉著腰,瞪著一雙眼睛跨進蕭昊寢殿的時候,原本還盛氣凌人的天啟皇,瞬間蔫了,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乖乖躺在床上閉眸休息去了。

【作者題外話】:想寫點搞笑的,可總也抓不住笑點,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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