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淮的這句話似乎是勾起了蕭逸的一些興趣,趕忙追問道:“什麼是轟天雷啊?”

章淮一愣,“你不知道嗎?”

蕭逸搖了搖頭,後又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腦海中確實沒有什麼轟天雷的印象,這才肯定地說道:“從未聽說過。”

章淮一雙鷹眸,仔仔細細地盯著蕭逸的雙眼,足足看了許久,才移開視線,看來面前的這位天啟國太子殿下也並不是很得寵啊,身為一國太子,自己國家的軍隊研製出來這麼厲害的武器,他都沒有收到半點風聲。

章淮自認為,自己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毒,剛剛他從蕭逸的眼中竟然看不出一絲偽裝與說謊的痕跡,想來他是真的不知道。

反之的話,那這人也太身不可側了,想到這裡,他勾唇一笑,蕭逸顯然不是這樣的人。

“蕭徹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你知道嗎?”他問。

蕭逸又灌了自己一盅酒,這才撇了撇嘴,露出一臉不屑的表情,語氣嘲諷著說道:“哼,我當時誰呢,那女人就是個地地道道的村姑,窮山溝裡面出來的,能有什麼好貨色,想他堂堂戰王,滿京城的名媛貴女追著他屁股後面跑,環肥燕瘦憑他可著勁兒的挑,誰成想,他愣是裝的一副高冷的樣子,誰也瞧不上。”

“京城之中甚至都在傳,戰王爺不好女色,好的是男風,嘖嘖嘖,真是丟盡了皇家的顏面。”蕭逸一邊兒說著一邊兒還不忘撇著嘴,彷彿蕭徹是什麼噁心的東西一般,還是提起來都犯惡心的那一種。

“那他怎麼還?”章淮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完,就被蕭逸講話搶了過去。

“誰知道呢,或許她就是喜歡那個鄉下丫頭,手粗腳粗唄,放著那麼多細皮嫩肉的大家閨秀不要,偏找個村姑,還真不怕那女子面板粗糙,割傷了自己。”

“我看啊,就是貪圖一時新鮮,說不準那村姑的的滋味,比京中的貴女更美妙無雙呢。”

說完,便是一陣淫邪的笑聲。

嘭的一聲巨響過後,大殿都跟著微微晃盪了兩下,主樑上因為太高畫質掃不到而常年累月積攢下來的灰塵,都被震動帶的撲簌簌落了下來。

再看原本掛在柱子上的幕布已經被人一掌轟出來了一個大洞,破洞之內,一記掌印深深印在硃紅色的巨柱上,一些破損的布料還耷拉著掛在上面,隨著掌風擺動。

凌塵側頭看著身邊這位全身戾氣,一雙眼睛更是血紅一片的男人,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

蕭昊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心道‘臭小子,冷不丁地抽什麼風,差點嚇死你老子我’轉眼看了看柱子上面深深地掌印,額頭的青筋便開始一蹦一蹦的,完了完了,這兔崽子不嚯嚯他御書房的大門,改霍霍他的柱子了,那可都是上好的金絲楠木啊,得生長多少年才能長成一棵啊,這下可好,愣是讓他給打出來一個深坑。

蕭昊在這邊兒,看著柱子上的那個掌印,心疼的直抽抽,抬屁股就想衝過去。

還是德安眼疾手快,他伺候了蕭昊這麼久,皇上真實的性格他又怎麼會不知,德安拼命忍住自己即將抽搐的嘴角,他堅決不能放手啊,否則這在人前霸氣側漏的天啟皇,非抱著柱子爬上去,之後一邊兒顫抖著手指撫摸著那個掌印,一邊兒聲淚俱下地哭訴九王爺的不適。

德安慌忙搖了搖頭,這個畫面有些辣眼睛,不能想,不能想。

蕭昊自然看見了德安幾近扭曲的表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之後,才坐回龍椅上,“如今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章淮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不是天啟國的人,天啟的皇室最多將他幽禁,並不會要了自己的性命。

章淮是不怕,可不代表蕭逸不害怕啊!

最讓他震驚的還是,剛剛那個人影是什麼?為什麼自己在章淮別院裡面的情景與聲音全會出現在那裡。

凌塵扯了扯蕭徹的衣袖,一雙小手溫柔地拉住他緊握在一起的雙拳,看著他因為憤怒,硬是將手指的骨節都捏白了,凌塵心裡既欣慰又心疼。

彷彿是感受到了小媳婦的擔心,蕭徹瞬間冷靜了下來,低頭給了她一記出塵般的微笑,“父皇,林婉混淆皇室血脈該當何罪?”

蕭昊毫不猶豫便下了命令:“林氏女林婉,混淆皇室血脈,打今日起,撤了其皇后封號,上交金冊金印,終生幽禁霖香殿,無召不得出。”

蕭昊說完,將視線轉向明顯已經呆愣的蕭逸,揚聲說道:“朕之嫡長子,在降生之時便已夭折,此人只是罪婦林氏從林家旁系之中抱養得來,如今事情已經真相大白,朕自今日起,撥亂反正,蕭逸,褫奪其太子封號,貶為庶人,上交寶冊寶印,收回其蕭姓姓氏,關入天牢。”

“至於林氏一族,便交由執政司處置,查其罪行之後,據實上報。”

一連串的命令一條接著一條下達,殿外隨著蕭昊的聲音湧進來數名侍衛,三下五除二便將地上的幾人,該羈押的羈押,該幽禁的幽禁。

“皇上,你不能這樣對我啊皇上,你我夫妻二十幾載,你就真的狠心至此嗎?”林婉一邊兒掙扎著不讓侍衛碰她,一邊兒朝著蕭昊不停嘶吼,那模樣猶如厲鬼一般。

“朕就是念著多年的夫妻情分,才免你一死,只將你幽禁罷了,如此你還想怎樣?”蕭昊感覺自己一輩子的耐心都在這一刻消耗殆盡了。

折騰了半宿,他是真的有些乏了。

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那裡正在隱隱作痛。

蕭逸小的時候,他也是真心疼愛過的,直到後來,知道蕭逸並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之時,蕭昊都沒想過要殺他,畢竟做錯事的都是大人,孩子畢竟是無辜的。

蕭昊那時就在想,給他一方封地,讓他遷去封地居住,保他一生吃穿無憂,也不枉費他喊了自己多年父皇。

可蕭昊的想法很好,奈何蕭逸這孩子壓根就辜負自己的期待,在權力之下越漸的迷失了雙眼,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他三番兩次對自己的徹兒動手,無所不用其極地想要徹兒的生命。

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皇上,啟稟皇上,臣婦有要事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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