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的臉都已經有些氣青了,這幫狗奴才竟然敢不給自己這位當今太子的面子,還敢朝自己動手,並一路將他壓著進宮,最關鍵的是,這幫人還是蕭徹手下的狗,想到這他就更加憋悶。

“蕭逸,你怎麼會在章淮太子的別院裡?”蕭昊直接開門見山,事情已經拖了這麼久,塵兒丫頭的身體還沒好,估計早就乏了,還是趕快將事情解決,好讓丫頭回去休息。

蕭逸順著聲音望去,剛一抬頭,就瞥見一旁的母親,正跪坐在地上,髮髻散亂,臉色蒼白,且唇角帶血。

“母后。”他驚呼著就想往林婉的身邊跑過去,可他剛跑了沒多遠,就在與林婉尚有兩米距離的時候,被燕一出手攔了下來。

“你個狗奴才竟然敢阻攔我,誰給你的狗膽,信不信老子找人弄死你,順帶著將你主子的府邸也給他剷平了。”

話落,他竟然抬起右手,就在大家詫異之際,一柄軟劍便被他自腰間抽了出來。

燕衛們見狀,趕忙兵分兩路,一路當到了皇上的面前,一路擋在了蕭徹與凌塵的面前,只留下燕一一人與蕭逸對峙。

林婉的抽氣聲在殿內響起,她似乎是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瘋了一般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兒尖叫著,一邊兒向著蕭逸跑過來。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在你父皇面前,竟然也敢亮出佩劍,你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蕭逸愣了,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軟劍,又看了看身居高位龍椅上,面色陰沉的父皇。

忍不住雙腿就是一陣哆嗦。

咣噹一聲,軟劍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他自己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父皇的鐵血手腕,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慌忙跪了下來,一邊兒朝著蕭昊磕頭,一邊兒開口替自己求饒。

“蕭逸。”他面上的陰沉半分也沒有減緩,反而越來越嚴肅,甚至都已經帶上了狠戾之色。

“兒臣在。”

蕭昊看著下方跪著的蕭逸,看他那一臉虛偽的神情,只覺得噁心不已,“大半夜的,你去章淮太子的別院做什麼?”他又問了一遍。

他的話音剛落,蕭逸磕頭的身影就是一頓,他原以為這件事情能夠插科打諢一筆帶過,卻沒想到父皇竟然又提了一遍,似乎並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蕭逸的臉色也開始變得慘白起來。

心道,這下完了。

“膽敢胡言亂語者,殺無赦。”蕭昊說完,抬眸看了燕一一眼。

燕一領會,瞬間拔出自己的佩劍,便抵在了笑意的脖頸之間。

蕭逸先是被嚇了一個哆嗦,緊接著便是瞬間被點燃的火氣,他可是天啟國最尊貴的太子,竟然被個奴才用劍指著脖子,真是反了天了。

只是,他想要起身的動作,卻被燕一冰冷的劍鋒給壓了回去,面對著那柄閃著森森寒光的劍刃,蕭逸終是半分都不敢動了。

“父皇。”

誰成想,父皇不但沒有搭理自己,甚至就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自己。

即便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想象裡,一心想著父皇或許只是有些生氣,等這陣子氣過了之後,一切都會煙消雲散。

“塵兒,你那裡有沒有什麼可以驗證兩人之間有沒有親生關係的方法?”蕭昊說完,便朝著林婉的方向努了努嘴。

凌塵瞬間明白,這是要發難了啊。

點了點頭之後,語氣肯定著說道:“有啊,當然有,滴血驗親就行啦,只需準備一碗清水,將需要驗證的兩人,分別刺破一根手指取血,一同滴入碗中,如果是親生,那麼他們的血液就會融合在一起,反之如果不是親生,那麼他們的血液將無法融合。”

“哦?天下之間,竟然還有如此神奇之術?”就在蕭昊佯裝著震驚的時候,始終守候在一旁的德安,將拂塵一甩,跟著介面道:“啟稟皇上,這個法子老奴也聽人說起過,說是準的不得了呢。”

“百試百靈。”蕭昊翻了個白眼,這個老東西怎麼哪哪都有他,塵丫頭說的這個什麼滴血驗親,自己都沒聽說過,你個目不識丁的老貨還能比朕知道得多了去?

“百試百靈!”德安肯定地點了點頭。

蕭昊都快被氣死了,不過這會兒也不是跟他計較的時候。

忙吩咐道:“來人,備水。”

林婉的汗毛都快豎起來了,慌忙站了出來,嘶吼著去攔想要去準備清水的宮人。

“不許去,不許去,誰都不許去。”

旁的人知道林婉究竟在激動什麼,可後來的蕭逸並不知道,眼見著自己的幕後如同瘋了一般大聲嘶吼,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母后身為一國皇后,後宮之主,怎麼如此瘋瘋癲癲的有失形象。

凌塵聳聳肩,撇了下嘴,為這一對塑膠情誼的母子感到可笑,那靈氣十足的小模樣,更是逗得蕭徹愛憐不已。

蕭昊差點被氣得頭髮根都豎起來了,這倆還真是沒完沒了是吧。

儘管林婉瘋了一般阻攔,但最終雲一還是端了一碗‘清水’出來,放到了特意擺放在大殿中央的桌子上。

其實這個時候的蕭逸,已經隱約感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一向端莊識禮的母后突然狀如瘋婦,自己的親舅舅,林家的家主,此時此刻竟然被人斷了一臂,兀自昏倒在地上。

看著那斷口處,還有血液湧出,卻沒有人上前救治,還有就是自己的舅母,以及表妹,也是暈倒的暈倒,呆愣的呆愣。

如果眼前的一幕,還不能讓他明白出了事情,那他這個太子也就白當了。

“父皇,為什麼要驗那個什麼,什麼滴血驗親?”他疑問出聲。

蕭昊聳聳肩,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緩步走下高臺,率先佔到了桌前,拿起雲一遞過來的銀針,自行刺破手指,擠了一滴血到碗裡。

之後轉身看向蕭逸,淡聲說道:“該你了。”

林婉剛想出聲阻止,可她只感覺到胸口一麻,那種全身被禁錮動也不能動的感覺又來了,她試著想張嘴,可努力了幾次,卻連眼珠都不能轉動分毫。

蕭逸看了眼突然安靜下來的母親,半點不疑有它,還以為母親不反對自己去跟父皇滴什麼血,驗什麼親。

自己就是父皇的嫡親孩子,有什麼好怕的。

【作者題外話】:明天爭取一章把這段寫完,寫的我都鬱悶了,宮鬥什麼的真不是強項。

大家晚安哦,早睡早起身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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