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原諒凌塵十分不厚道地笑了。

雪兒充滿怨念的目光看了過來,凌塵頓時嘎地一聲收了笑聲,裝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那副無賴的樣子,看得眾人直咂舌。

“行啦,行啦,他又沒管你,我可告訴你,這男怕纏娘,你若是還躲在這裡當縮頭烏龜,那邢展可就跟別的女人好了啊。”凌晨又開啟了老媽子模式,叨叨起來個沒完沒了。

凌塵感受了一下一下空間之中的夜風,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大晚上的,洗什麼冷水澡,感冒了怎麼辦?”

雪兒一聽,頓時急了,這若是真的將展哥哥推給別的女人,她可不願意。

想到這裡,她就直接從水裡竄了上來,邊走邊說:“走,咱們趕緊回去,別真叫人給搶走了。”

“就是,到時候你哭都找不到墳頭。”

眾人:“......”

凌塵沒有過問他們近段時間修煉的事情,等雪兒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之後,兩個人便一起出了空間。

眾人對於雪兒突然的出現,表現得很平淡,並沒有特別驚訝,凌塵在消失的那一瞬間,其實大家早就已經猜到了。

就在凌塵千方百計地,想著幫二人制造機會的時候,一道女聲推門而入,打破了原有的平靜。

“邢功子,聽說你在這兒用餐,就想著來打個招呼,不妨礙你們吧?”來人紅衣似火,但天生面板黝黑,看起來非但不美,反倒平生添了一些髒兮兮的感覺。

“不妨事,不妨事,邢功子最是大人大量,怎麼可能跟你計較這些呢,你說是不是啊,邢公子。”一位人到中年的胖夫人,搖著團扇,步履匆匆地走了進來。

呦西......

這話說的,邢展若是真敢說他介意的話,那就是等於他自己,承認自己小肚雞腸嘍。

高手,妥妥的高手。

“呃......不知您是哪個樓的媽媽?”凌塵噗地一聲,將口中嚼了一半的糖塊吐掉,端著一副懵懂的模樣,臉上明明是一派天真,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刻薄至極。

“你。你你你,你說誰溼老鴇子呢?”胖夫人一聽凌塵這樣說自己,頓時不幹了,雙手往自己腰上一插,眼睛更是瞪得溜圓。

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吃人呢。

“嗯?”凌塵撓了撓後腦勺,佯裝出一副十分困擾的樣子,說道:“不是嘛?可是聽你說話的口氣,跟咱們家後面那個什麼花樓的媽媽一模一樣的啊。”

“是,花月樓。”立春適時提醒了一句。

凌塵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點著手指,一個勁兒的猛點頭,“對對對,就是那個花月樓,你看,不光說話像,仔細一看,就連長相也一模一樣呢。”

眾人低下頭,肩膀不停抽動,顯然是都在極力憋著笑意。

那名女子也是個沒眼力勁兒的,眼見著邢展對她愛搭不理的態度,非但不氣不惱,反倒是跑到邢展面前,整個人都恨不得黏上去。

雪兒原本就與邢展在鬧著彆扭,如今再看到這樣的一幕,心中便更加生氣了。

這個時候,凌塵真是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叫她嘴賤,剛剛還跟雪兒說什麼當心邢展跟別的女人跑了,這不就應驗了嗎!女人來了......

眼見著雪兒的臉越來越黑,凌塵摸出匕首直接甩了出去。

鋒利的匕首順著紅衣女子的鬢角擦著飛了過去,叮的一聲之後,入木三分。

紅衣女子一愣,摸著自己被風刃刮過的臉頰,一絲極細的血痕,頓時出啊現在她的臉上。

“啊......”女子瞬間開始鬼吼鬼叫,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凌塵,似乎便想要破口大罵。

可誰承想,凌塵不知從哪裡又摸出來一併匕首,放在指尖把玩著,嘴角噙著一抹邪笑,眼睛中滿是狠厲的光芒。

“不怕死的,就試試。”凌塵話音剛落,四個丫頭也已經站起身,紛紛抽出自己的兵器,擋在了凌塵的面前。

“你們,你們欺負人。”紅衣女子差點將自己的一口銀牙盡數咬碎掉,尤其是在看到凌塵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心中的火氣簡直越燒越旺。

“對啊,我就是在欺負你,怎麼樣,不服氣?那你咬我啊!”如果這女人打過招呼之後就此離開,凌塵本也不想多生事端,但毀就毀在,這女人沒眼沒皮,竟然敢害的她家雪兒不開心。

哼哼,那可就對不起了,這毛病,她可不慣著。

紅衣女子看著眾人囂張的嘴臉,真的很想就這樣一走了之算了,可惜,她還不容易才等到一個能見邢公子的機會,如何能輕易放過。

“還不滾?等我請你呢?”凌塵的耐心幾乎已經到了冰點,說話間,又是一把匕首飛出,這回則是釘在了那名胖夫人的裙襬上。

要是說紅衣女子膽怯的話,那這位夫人的膽子則更加的小,眼見著匕首飛來,她竟然被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臉上的肥肉更是抖個不停,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接下來就是那位胖夫人殺豬般的嘶吼聲。

這動靜著實不小,愣是將全樓的食客都給驚動了,紛紛離開自己的位置,向著這邊看來。

“丟出去,別影響了食慾。”邢展朝著趕過來的下人,冷聲吩咐了一句,之後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下人們的動作倒是利落,三兩下便將那兩個女人抬了出去,臨走時還點頭哈腰地,幫眾人將包間的房門關好。

邢展始終注視著凌塵的表情,見她蹙眉,便知她真的生氣了,不過,塵兒生氣的時候,倒是很好哄,只不過,他又將是視線看向了始終低頭不語的雪兒,他心裡悶悶的十分難受,都不知道兩個人究竟是哪裡鬧矛盾了,這個雪兒,真是令他手足無措啊。

一頓飯,凌塵吃的是咬牙切齒,原本的好心情瞬間也都消失了。

立春看了一眼,身邊堆得足有半人高的許多盒子,這可是她們大半天的戰績,也是她們幾人的嫁妝。

“逛街比訓練還累啊。”立春不由得感慨著說道。

不過,凌塵卻沒有接她的話,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邢展,說了一句:“雪兒生氣了,你確定不去哄一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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