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起前面的山匪,蕭徹還真是有些印象,這夥人盤踞在鍋子山,已經有不少年頭了,平日裡打家劫舍,好不囂張。

當地的官員也曾圍剿過幾次,但是因為鍋子山地處深山,本身就易守難攻,何況如今看來,那夥人哪裡是什麼山匪,明明就是訓練有素的軍隊。

蕭徹帶領軍隊路過的時候,當地官員也曾出言相求過,希望蕭徹能幫著當地百姓解決這處心腹大患。

幫助地方百姓,這本是他義不容辭的事情,只是,當蕭徹點兵即將出發之際,前方就傳來了北夏軍攻城的事情,這下也顧不上剿匪了,趕忙帶著兵將出城迎敵去了。

所以,這件事情就被擱置了下來。

當幾人匆匆趕到這處鍋子山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夕陽之下的鍋子山,映照在一片金燦燦的餘暉之下,整個山頭都被染得紅澄澄的,凌塵翻身下馬,用力的做了幾個深呼吸,古代千不好萬不好,但是就有一點好,那就是空氣好加上風景好。

後世的水泥森林,發達歸發達,熱鬧歸熱鬧,但是哪裡能看見這麼漂亮的風景。

眼前的美景如此令人沉醉,真的很難想象,在這似油畫一般的風景裡竟然藏著一個萬惡的土匪窩子。

“孃的,還真是煞風景。”凌塵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果然是美麗的後面多數都是惡。”

蕭徹邁步上前,兩指一錯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跑得那麼快,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你還說?你為什麼遲遲不剿匪啊?若是你早把這幫雜碎一鍋端了,還用得著咱們跑這一趟嗎?”

太子的如意算盤打得這麼好,還真是小瞧了他,這麼多心眼也能叫傻子嗎?我看就是在扮豬吃老虎才對吧。

哼哼,等老孃回了京城,看我怎麼收拾你。

蕭徹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凌塵怕這麼多匹馬在這會引起土匪們的警覺,乾脆意念一動,直接將其匹馬收進空間,反正空間中有一片山脈,也不怕它們沒地方呆。

等收好馬匹,蕭徹上前牽起凌塵的手,開始徒步上山。

山腳下的樹林中植被十分的茂密,雖然有一條小路可以直通山上,但是,即便不用腦袋想,也能猜到這條小路的周圍,一定有著不少土匪的崗哨。

北夏人在這山裡折騰了好幾年,這片地方他們已經再熟悉不過,官府衙門圍剿多次都不成功,不光是因為山賊狡猾,其實跟這片山脈也脫不了關係,這山植被茂密易守難攻,而且這幫人說是山賊,其實都是北夏計程車兵,說這個賊窩是個軍營我看更為貼切,他們每隔一段距離便會設定一個崗哨,監視者山下的一舉一動。

一旦有人進山,便會落入崗哨的視線。

凌塵她們一路悄無聲息的就來到了半山腰,矮樹叢後面,七顆腦袋依次探了出來,她們頭上都戴著凌塵給的夜視儀,所以,儘管四周全是黑漆漆的一片,但於他們來說,於白天也沒什麼分別。

樹林裡的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蕭徹親著凌塵停下腳步,細心的觀察著四周,這一路上,似乎是有些不對勁。

凌塵乾脆取出遠紅外望遠鏡,小心翼翼地對四周進行掃視。

果然,就在不遠處,一個身影蹲在樹上,隱藏在枝葉間,那人的體表溫度較低,看來守在那裡的時間一定已經不短了,不知道她們過來的聲音,有沒有驚動到那個人。

凌塵輕輕地將望遠鏡遞到了蕭徹的手上,伸出手指,指了指那棵樹的方向,蕭徹一驚,接過望遠鏡趕忙看過去。

這邊兒,凌塵已經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狙擊槍拿了出來,緩緩地趴在地上,黑黝黝的槍口從矮樹的枝葉間探了出去,咻的一聲輕響過後,那名正在樹上放哨的山賊直接被凌塵爆頭。

為了防止那人掉下樹的聲音會驚動其餘的崗哨,就在凌塵開槍的瞬間,蕭徹也拿了支箭矢甩了出去。

噗的一聲箭矢透體而過,將那名已經被凌塵爆頭的山賊狠狠地釘在了樹上。

凌塵側首望著蕭徹,抿嘴一笑,這就是默契啊。

解決完這個崗哨之後,他們又用同樣的方法解決了六七個,每一個都是被凌塵先爆頭,再被蕭徹甩出的箭矢釘到樹上。

直到快接近山頂的時候,蕭徹與凌塵對視一眼,兩個人均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凌塵帶著夜視儀的視線向遠處掃了一眼,那邊一塊原本光禿禿的巨石上,不知何時竟然站著一個人,只見他一人搭弓,弦上卻搭著足足三支箭矢,從那泛著藍光的箭頭上不難看出,那上面一定是淬了劇毒的。

呼吸間,三箭齊發,朝著凌塵這邊射了過來。

千鈞一髮之際,蕭徹當即撲了上來,凌塵回頭,正對上他那雙充滿恐懼的雙眸,下一秒,凌塵就被蕭徹仆倒在地面上。

還來不及驚訝,蕭徹腰身一個用力,帶著凌塵迅速的往旁邊滾去,直接滾到了一個巨樹的後面才停了下來。

兩個人身上都沾了不少的草屑,凌塵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裡,餘光瞥向剛剛自己站立的位置,那三支淬了毒的箭失就釘在那裡,只餘一部分尾端,還在錚錚作響。

凌塵能十分清晰地感覺到蕭徹的呼吸有些亂了,相比於剛剛的輕淺,現在的呼吸則急促了許多,相較於蕭徹的緊張,凌塵反倒顯得冷靜了許多。

凌塵的鼻尖滿滿的全是蕭徹身上那股淡淡的龍涎香味。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弄的,是洗衣服用的了龍涎香還是沐浴用了龍涎香,總之就是沒見他用過,可身上卻時時刻刻都帶有那股子清澈冷冽的味道。

聞了,總能令人心安。

“你怎麼樣?”凌塵壓著聲音問道。

蕭徹輕微地搖了下頭,捏著凌塵的手掌不自覺地用了些力氣,他的手勁很大,又是在不由自主的情況下,力道上就沒了分寸,捏的凌塵的手骨生疼。

可凌塵忍著那股刺骨的疼痛,愣是沒敢開口說話,因為她感覺到了,蕭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就連呼吸都十分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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