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塵拎了把椅子坐到了囚車的面前,小指甲掏了掏耳朵,用著流利的四川話說道:“罵呀?繼續罵,我看你們是能罵出一朵花來?還是能罵掉我一塊肉。”凌塵流利的四川話還要得益於她的養父,是個地地道道的四川人。

一個大男人不屑的嗤笑一聲道:“難道天啟都沒人了嗎?竟然派個娘們與小白臉過來,有本事放我們出來單挑,定打的你們落花流水,要麼就給個痛快,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成,那就問你們幾個問題唄,要是老實回答了,說不定還真會放你們出來單挑,挑贏了的可以直接回家。”凌塵翹著二郎腿,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語調輕鬆地說道。

幾個北夏人一聽,面面相覷了兩眼,隨後眼珠子一轉,於是心頭便有了個明確的方向,吼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凌塵直接開門見山,問道:“你們在青山城的軍防配置?”

與其讓他們睜著眼睛說瞎話,或是與自己打哈哈,還真不如直接問出來要害,這樣也就沒有他們可以轉圜的餘地,也不用雙方周旋下去浪費彼此的時間。

幾個北夏人聽見凌塵的問題之後直接愣住了,這個女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不是應該先問些什麼姓名,職務之類的嗎?怎麼一上來就直接問這麼重要的事情?

心裡的震驚僅是一瞬,過後紛紛換了神色,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擺明了打死也不說。

甚至還睜著眼睛說瞎話道:“我們什麼也不知道,我們就只是出來探路的斥候,軍事佈置那等機密之事,我們怎麼會知道。”

“既然是軍事機密,那留下他們也就沒什麼用了,殺了吧。”凌塵彈了兩下自己的袖子,莞爾一笑,彷彿在說哪朵花兒最漂亮一樣的語氣,說出來的卻是能主導他人生死的話語。

“別啊,這不是還沒審訊完嗎?怎麼就給殺了?”蕭辰對於凌塵的決定第一次表現出了不贊同,這幾個俘虜可是好不容易才抓回來的,什麼還都沒問出來,怎麼就要殺了。

“問什麼?軍事佈置他們不說,難不成要問他們有沒有娶妻?有沒有生子嗎?”

幾個北夏人見此,哈哈大笑,他們就喜歡看看蕭辰與凌塵之間意見不和,最好是能起內訌才好呢,一個女人一個小白臉能有什麼本事?就連審訊犯人都不會,真是笑死人了。

“連審訊敵人都不會,你們幹什麼吃的,還在軍營裡混呢,笑話。”

“就是,若是你們天啟軍營裡的人都這麼窩囊,那我們北夏攻破你們天啟也就指日可待了。”凌塵倒是無所謂,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幾名北夏人。

蕭辰卻忍不了了,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別廢話了,直接上滿清十大酷刑。”

“嗯?”這下輪到凌塵懵了,這滿清十大酷刑是個什麼鬼,不過,在這個時候,她也不好質疑蕭辰說的話,人家畢竟是個皇子,雖然芯子換了,但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等蕭辰的手下們將刑具一一搬上來之後,剛剛那些還十分囂張的北夏人,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

凌塵與蕭辰兩個人一唱一和,心情一會放鬆一會揪緊的,已經是相當難受了,不光難受,他們還憋屈,現在倒好,蕭辰一聲令下,面前這花樣繁多的刑具,把人眼睛都給看花了。

說實話,他們一點也不想試試這些東西的作用。

凌塵走到刑具前,蹲到地上,看著刑具上早就已經乾涸凝固了的黑褐色痕跡,以及至今還依然瀰漫著的腥臭氣味,凌塵用腳趾頭想都不難知道,這些玩意究竟吃過多少鮮血。

“這麼多花樣,我還不知道都怎麼用呢。”凌塵嫌棄的用腳丫子踢了踢一個離她最近的夾棍。

她也就認識這麼一個玩意,還是之前看《還珠格格》的時候,認識的,貌似紫微就是被容嬤嬤用這玩意夾的手指。

“好奇?那讓他們試一試,給你演示一遍不就好了。”蕭辰前一秒還一副人畜無害般的笑容,下一秒直接變臉,“上刑。”

手下人立刻行動起來,蕭辰卻走到凌塵身邊坐定,一邊兒陪著笑臉,一邊兒幫凌塵做著介紹。

一個北夏人最先被抓了出來,雙腳被塞進一個密不透風的木盒子裡,還沒開始行刑,她就已經開始全身發抖,戰戰兢兢地問道:“這,這是什麼?”

蕭辰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水,“這叫絞肉機,是我們軍營包餃子時,用來絞餡的,別說是你了,就是一頭豬丟進去,出來的時候也就成一盤肉餡了。”

那名北夏人,拼命搖頭:“不行不行,我好幾年沒洗澡了,很臭的。”

蕭辰手下計程車兵可不會聽他叫喚的,直接上了鎖之後,轉動了旁邊的木柄,一時間,木箱內盡是金屬的撞擊聲,隨著速度的加快,那名北夏人,先是慘叫,直到最後整個人都暈了過去,總之過程十分精彩,看的其餘北夏人個個膽戰心驚的。

“下一個。”第一個人試過了木盒子,第二個人也被放進了同樣的刑具裡面,結果自然是也暈了。

刑具換了五六樣,人也昏過去了五六個,只剩下了最後一名北夏人。

這個北夏人是這群人中看上去最弱小,最文靜的一個,也是他們一開始就選定了的突破口,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過就是演戲給他看的而已。

讓前面的人先受刑,好來逐漸瓦解他的意志力。

效果不錯,所以等他被從籠子裡抓出來的時候,都還沒開始審訊呢,雙腿就已經抖成了一團,直接尿褲子了。

一時間在場計程車兵們全都鬨堂大笑起來。

雲二是個大嘴巴,聽說自家王妃在審犯人,就好奇地過來看看,結果剛一走近就看到了這一幕,笑的他直接癱坐到地上,雙手一個勁兒的直捶地。

結果,好端端的土地上,愣是被他捶出來兩個大坑。

蕭辰微微側了**子,看似無意實則刻意的擋在凌塵面前,不想讓她看見這樣骯髒的場面。

“你們放了我吧,我真的只是個哨兵。”

凌塵笑道:“來,所有刑具全上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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