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聽到凌塵這樣說,臉色立刻就變了,甚至還朝著周圍看了看,估計是這段時間做過噩夢吧,真是一副見了鬼般的模樣。

事情已經解決了,凌塵也就知道這邊已經沒有自己什麼事了,給了立春一個眼神,讓她將羅鰥夫腿上的穴道解開,將他的腿恢復正常。

“記住,以後別到我們村裡來,如果招惹的是我想護著的人,後果你也看見了,別的事我不管,就是別讓我再見到到你,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凌塵說完這話之後就帶著一家人往回走了,村民們見此時此刻沒什麼熱鬧可看了,也都跟著她朝著自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也都忍不住罵罵咧咧的跟在後面。

“這凌家大房的人怎麼這麼狠毒呢?居然還想把人家那麼小的孩子給害了。”

“就是,這凌白梅才多大,竟然能想出這麼狠毒的辦法。”

“難怪嫁出去天天被她婆婆磋磨,誰家娶進來這麼個禍害,還能落著好。”

“就是,換了我,也天天磋磨她,讓這個小娘皮沒時間再心思惡毒。”

這個時候,大多數的人內心還是十分善良。

就算是爭爭吵吵,也不過是想多佔些便宜,像老凌家這樣的,可以說已經讓人看盡了熱鬧,至於這個時代,人們的思想封建落後,重男輕女嚴重,拿孫女不當人看,拿閨女不當人看的,大家早就都司空見慣了,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凌白梅聽了大家的議論,再看看自己的娘看自己的時候,那陰毒的眼神嚇得她一陣發抖,她根本就沒有想過,事情竟然這樣就敗露了,如今她真是恨不得掐死羅鰥夫,這人拿了錢打錯了人不說,竟然還將自己給出賣了。

但是她也不好好想想,如果羅鰥夫若是早知道幹完這件事之後,自己或許會面臨著終生殘廢的風險,估計凌白梅給他一座金山,他也絕對不會動心的。

可是,如今事情已經發生,她的惡毒心思也已經暴露在了眾人面前,劉氏知道凌白梅是想害別人,但是也無法改變她最終害了自己親弟弟,斷了腿受了重傷這個事實。

自己的兒子因為凌白梅的愚蠢決定而受傷,說不得將來就會落下殘疾,可那畢竟也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女兒,也是捧在手心裡真心疼愛了很多年的,儘管心裡再恨,又能怎麼樣。

可這一切,都在她回家拿銀子想去鎮裡給凌建業看腿,卻只翻到一個空罐子時,徹底改變了。

凌白梅見自己娘並沒有說些什麼,本來以為自己可以逃過一劫。

可見到自己娘進了裡屋,又聽見挪動磚塊的聲音,她只感覺像被雷劈中了一般,心下就是一涼。

“凌白梅,你是不是動了我的銀子?”果不其然,沒幾息的功夫,劉氏就從屋裡撲了出來,凌白梅本能的想轉身就跑,結果被劉氏快一步的揪了個正著。

“娘,你聽我說,啊......”凌白梅還沒說完,劉氏一個大嘴巴就掄了上來,這一下子用的力氣極大,直接將凌白梅打的在原地轉了兩個圈才跌倒在地。

劉氏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彷彿是還沒有發洩夠心中的恨意,左顧右盼的在堂屋裡尋找起來,很快,門邊立著的一根頂門棍,就落進了她的眼裡。

凌白梅被自己娘這一巴掌,著實打的懵了,從小到大,自己的娘就沒打過自己,更遑論下這麼重的手了。

就在她還愣怔之際,劉氏的棍子卻突然落在了凌白梅的腿上,凌白梅頓時只感覺腿上傳來一陣劇痛,剛要站起來的身形,忍不住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整個人都搓出去一大截。

腿部傳來的劇痛,逼得她眼淚頓時就順著臉流了下來,一口氣都提不上來,張著嘴都喊不出聲音。

“你還有臉掉眼淚,你知不知道你弟弟當時得有多疼,你沒看見他整個人都疼暈過去了嗎?你這個毒婦,想出這麼惡毒的辦法來害別人,別人最終毫毛都沒有傷到,卻偏偏害了自己的親弟弟,你就是個沒有頭腦的賠錢貨,竟然還偷老孃的銀子,我看你就是不想活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劉氏忍不住怒罵出聲。

要是換做平時的話,劉氏肯定會護著自己的女兒,捨不得罵一句打一下,可是今天卻不同了,劉氏卻內心不為所動,除了滿腔無處宣洩的憤怒,半點心疼都沒有,棍子一下接一下的落在凌白梅的身上,完全不顧昔日的母女情分,以及凌白梅此時還是個孕婦的事實,邊打邊罵道:“你個小賤人,看看你乾的都是什麼事,偷我的銀子去幹這齷齪事,結果錢白花了還傷了你自己的親弟弟,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沒腦子的玩意。”

“啊......娘,我也不想傷害到建業啊,我本來是想讓羅鰥夫教訓教訓凌家的那兩個小崽子,讓凌塵痛苦一下,誰能想到會變成這樣。”

她覺得此時此刻自己才是受害者,劉氏聽了冷笑一聲,忍不住了上前將凌白梅拎起來,照著臉上狠狠的就抽了幾個巴掌,“不要臉的東西,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事,我讓你去陪葬。”

“你整天到晚就知道心疼我弟弟,什麼時候把我放在眼裡過?”凌白梅崩潰的大吼,憤怒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劉氏的眼睛。

“你怎麼到現在還不知錯?你弟弟是誰啊?那就是你後半輩子的靠山,你要是在婆家受了欺負,誰替你出頭啊?還不是你孃家的弟弟。”

“我呸。”凌白梅冷笑一聲,滿臉紅腫的看著自己的娘,咧著一張滿是鮮血的嘴諷刺的笑道:“就憑他凌建業還為我出頭?他根本就沒心沒肺,沒把我放在心裡,我也不是他姐姐,凌建業要是真的把我當姐姐,怎麼會動不動就打我呢?你們都覺得是我的錯。”

她蒼白著一張臉,滿口的鮮血,一臉的悲愴,“可是你們誰管了?誰看見我受到的委屈了,我算是看明白了,難怪二叔寧可淨身出戶也要離開凌家,呵呵,要是換成我的話,我也早就走了,可惜我現在明白的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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