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真是個好東西。這種調料你還有沒有?多給我來一些,我這人沒啥優點,就是愛吃。”

貪吃也算優點,凌塵聽了不由得想笑。

凌塵笑道:“有,等您老吃完了,我再給您做些。”

“啥?這東西竟然是你做的?”薛光說完,猛的一拍腦門,用力之大。將凌塵與立春嚇得一哆嗦。

這是這是怎麼了?

“我聽說天香樓最近出了一種調料,只需加上一點點,那飯菜的香味兒,能飄出去好幾條街,吃過的人都忍不住一個勁兒讚歎,就連生意都比往年翻了好幾成。”

薛光捧著手中的盒子,湊到鼻前又嗅了嗅。彷彿是怕盒子中的粉末會飛了似的,聞過之後趕忙將它扣好。

“那是一種叫味素的東西,莫不就是眼前的這個?”

凌塵聽了笑著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

早在過年之前,凌塵就將這方子交給了蕭徹,既然天香樓是自己家的買賣,她也就不藏著掖著了,不光將味素的配方拿了出來,還謄抄了許多新的菜譜,一併交給了天香樓的掌櫃。

那時雲十二還沒有來到大河村,她只得暫時交給了天香樓的掌櫃。

整個王府所有產業的運營都是雲十二帶人在管理,想將這個配方與菜譜推廣到整個天啟所有天香樓的產業,交由雲十二他們去運作,這些凌塵就不需要去費心了。

隨後,兩個人都不再說話,端著排骨湯吸溜吸溜,喝了個痛快。

天色逐漸黑了,邢展晚上的時候將凌塵叫到一旁說道:“凌家老宅的人,想出錢將凌忠保釋出來。”

凌塵聞言,攥緊了拳頭,道:“凌忠雖然癱瘓了,但他所作所為已經引起公憤,大房的人想花錢保他,那我就花10倍的錢讓他繼續呆在牢裡。”

邢展看著滿臉戾氣的女子,不由皺緊了眉頭。

他還是喜歡看凌塵,滿臉笑容,財迷嬌俏的模樣,這樣充滿戾氣的她,讓自己心裡有些難受。

不由自主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那觸感柔軟光滑,還帶著若有似無的香味。

“你別操心,凌忠出不來,你也不用掏錢。”

“那趙氏呢?”

想到趙氏那個悽慘的模樣,邢展忍不住搖了搖頭,道:“她這輩子也出不來了,你也不用擔心。”

凌塵抬起頭,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激動著說道:“真的嗎?邢展,謝謝你,這下子能省下一筆不小的費用呢。”

邢展頓感無語,原來她不是因為自己的幫助而激動,感情是因為省下一筆錢。

這個小沒良心的。

”你就這麼喜歡錢?”

凌塵聽後很認真的想了想,道:“誰不喜歡錢啊,都說錢是王八蛋,你看哪一個不是削尖了腦袋往錢眼裡鑽,都說錢不是萬能的,可是沒有錢就萬萬不能。”

邢展:“......”

她這話雖然說的沒毛病,可聽在耳裡,怎麼就那麼想揍人呢?

“我能去見見凌忠嗎?”

邢展緊皺眉頭,道:“你見他做什麼?”

凌塵勾唇一笑,笑容中充滿了邪氣,她單眉一挑,“你說呢?”

敢挖原主爹孃的墳,只是單純的坐個牢而已,可解不了她的心頭之恨。

即使他的脊椎已經被自己踢斷,可現在畢竟還活著不是嗎?

“你想殺了他?”

“我要讓他這輩子,都做不了男人。”

凌塵翻了個白眼,她倒是想弄死凌忠,可她並不覺得這是報復的最好方法,最好的法子就是,讓他眼睜睜的看著他所在乎的一切,都與他失之交臂。

凌家大房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她會讓他們每一個人都失去自己最在乎的東西,凌建業不是被他們寄予厚望嗎?那他就先毀了那個小混蛋的學業。

再讓凌白梅的婚姻雞飛狗跳。

這才是報復一個人最好的方法。

至於劉氏,她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一個棺材瓤子隨便使點小手段,就能讓她躺在床上過完下半輩子。

“你也不怕髒了你的嘴,真是什麼都敢往外說。”

邢展被她的話嚇得一愣,頓時有一種褲襠裡涼颼颼的感覺,要不是極力忍住,他都差點要伸手將自己的***捂住。

這報復也太可怕,他在心中暗暗發誓,絕對不能得罪凌塵。

“那行,明天我帶你去大牢,正好我也要回去處理一些公務。”

見他如此痛快地答應了,凌塵有些驚訝,本以為自己還要多費一番口舌呢,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同意了。

“喂,你不是縣官嗎?我去你的牢裡折騰你的犯人你都不管的嗎?”

邢展忍了好久,才忍住沒有再次撫摸上她柔軟的發頂。

笑著說道:“我只是帶你去探監而已。”

看著邢展那一副你做什麼事情我都看不見的表情。凌塵會心一笑,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的腰側說道:“哎呦,沒想到你也這樣腹黑喲。”

”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早上我去找你。”

“好。”

邢展將凌塵送到帳篷後就離開了。

他知道凌塵此去就是去報復凌忠的,這也才是她真實的目的,只是他十分好奇,這丫頭究竟會如何做?

當天夜裡,凌塵就閃身進了空間,在醫院的藥房裡翻找起來。

她要配置出一種神經毒素,只要一針下去,凌忠的下半身算是廢了,這輩子也不可能再行夫妻之事。

憑著之前的記憶,混合出了一瓶神經毒素。

在空間中忙活了一整個晚上,等出來的時候也不過晚上九點多鐘而已。

她將毒素留在空間中,反正用的時候只要用意念就好拿出來就好,十分方便。

她在出來之前已經在空間中洗過澡了。

所以直接上床鑽進被窩,沒一會的功夫就睡著了。

一夜無夢。

第2天一早,凌塵睜開了雙眼。

“王妃您醒了?天色還早,再睡會兒吧。”

”不了,一會兒我要跟邢展去趟鎮上。”

”去鎮上幹什麼?”

“去探監啊。”凌塵說完,掀開被子下床。

三兩下將被子疊好,床鋪好才去洗漱。

立春見了又撅著嘴道:“奴婢跟您說過很多次了,床我來收拾就好,您不必親自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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