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沒有用的草包?這些年國家邊疆的戰事,哪一場不是靠咱家王爺撐著,王爺懶得坐那個位置,才讓給他的,他可倒好,不知感恩不說,還將王爺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他就不想想,除掉了王爺,別的國家再來攻打天啟,他拿什麼去抵抗,難不成想當個亡國之君嗎?”雲十二內心氣憤,一時間胸腔內的怒氣如同翻江倒海。

“噓噓噓!我的老天爺,你還真什麼都敢說。”

“這些話是你我能議論的嗎?小心被人聽到了,給王爺招來禍事。”

雲十二見他這個慫樣,心裡的氣兒就不打一處來。

他這暴脾氣,要不是王爺攔著他非摸進太子寢宮一劍斃了他不可。

心裡越想越來氣,哼了一聲,轉身運起輕功直接飛掠而去。

“這十二平日裡最為穩重,今天這是怎麼了?”雲二看著雲十二離去的方向,口中喃喃自語,轉頭又看了一眼凌塵帳篷的方向了,頓時了悟,想來是跟王妃相處久了,與自家女主子越來越相像了。

凌塵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傍晚時分,才睜開眼睛。

聽著旁邊有書頁翻動的聲音,凌塵立刻轉頭去看,就看到昏暗的燈光下,一男子側身坐著,手中捧著一本書,正專心注注的看著。

凌塵的眼睛有一瞬間的溼潤。

“蕭徹?”凌塵喜得一聲驚呼。

正在看書的男子手一僵,身體也有一瞬間的僵硬。

他勾唇苦笑一聲,緩緩將手中的書頁合上,“凌姑娘認錯人了。”邢展說完,緩緩將頭轉向了她。

見到原來是邢展,並不是自己心中思念著的那個人,凌塵尷尬一笑,說道:“原來是你啊,那什麼,我有些睡懵了。”

“你也知道你睡懵了,你可知你睡了多久?我還以為你這一覺要睡個10年8年呢。”劉明堂此時端著個托盤,挑了簾子走了進來。

凌塵看著這個充滿火藥味的男人,呃,自己今天好像沒有得罪他吧。

她坐在床上,雙腿一盤用手肘撐著下巴,說道:“我又不是王八,還能一覺睡個十年八年不成。”

看著她裸露在外,未穿鞋襪的小腳丫,劉明堂眉毛一挑說道:“這麼冷的天,怎麼連個鞋襪都不穿?”

凌塵光著腳從床上下來,走到他面前站定,揹著手左看看右看看,想確認一下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熟識的那個明堂哥,難不成是被人易容了嗎?想著她伸手就去捏劉明堂的臉。

劉明堂本能地向後一閃,說道:“你幹什麼?”

凌塵纖長的手指在他臉上劃了劃,道:“我聽人家說,江湖上有一種人皮面具,可以易容成任何人,我來看看你是不是被替換了。”

劉明堂渾身僵硬,耳朵嗡嗡作響,她的手如同有魔力般,讓他心跳加速,血液倒流。

“不不,不用了,我,我沒被易容。”察覺到劉明堂身體僵硬,凌塵悻悻的收回,踮起腳尖,將臉幾乎湊到他面前,笑道:“劉明堂你該不會害羞了吧?唉喲,你臉咋這麼紅?”

“誰,誰害羞了?”話雖如此,可那張臉卻紅的彷彿能滴出血來。

看得凌塵瞠目結舌,她的雙眼閃閃發亮,笑眯眯的看著他八卦道:“劉明堂你沒事兒害羞臉紅的什麼?你這麼大的年紀,不會還沒被女生碰過吧?”

劉明堂的臉瞬間由紅轉黑,那雙眸子彷彿能噴出火一般,“凌塵,你都多大了?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我大不大跟你有啥關係?難不成我說錯了,那我摸了你一下,你臉紅什麼?”

劉明堂的臉又陰沉了兩分,舉起雙手將凌塵固定到自己面前,“你一個小丫頭學什麼不好,淨學那些二流子的渾話。”

“好了好了,你快鬆手,她胳膊上還有傷呢。”邢展見到這兩人鬥嘴,一開始並未在意,直到他看到劉明堂抓上了凌塵的雙臂。

擔心碰到凌塵的傷口,這才趕忙出言阻止。

劉明堂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不知何時抓上了凌塵的雙臂,趕忙將手鬆開,一臉內疚的問道:“我是不是弄傷你了?碰到傷口了嗎?會疼嗎?”

凌塵將劉明堂伸過來的手狠狠打掉,白了他一眼說道:“我不想理你。”說完轉身走到桌子前,自己斟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喝著。

“你今天是怎麼了?平日裡就見你慣著她,今日為何這麼火大?”邢展走到劉明堂身邊,壓低聲音詢問著。

這話將劉明堂問的一愣,是啊,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他竟然差點傷害到她。

就在午時過後,他有來帳篷看過凌塵,那時她正在睡覺,嘴裡喃喃囈語著,不停的在喊著蕭徹的名字,然後他也不知自己怎麼了,心裡竟然如此煩躁。

當即挑了簾子就氣呼呼的走了,直到這麼半天都過去了,他的心情還是無法平靜下來。

她是蕭徹的娘子,蕭徹是她的夫君,所以,她在夢中喊他的名字有何不對嗎?這應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吧。

可是為何自己的心就那麼痛呢?明明知道她已經嫁人了,也不斷的在說服自己接受這個事實。

他以為自己的心已經痛到麻木了,不會再痛了。

但經過了今天的事情他才發現,原來他的心還是會痛,並且很痛很痛。

“我去山上給她找些草藥。”說完將手中的托盤交到邢展的手裡,轉身出了帳篷。

“他今天怎麼了?怎麼怪怪的?”凌塵見劉明堂逃也似地出去了。

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邢展問道。

“我也不知道。”邢展緩緩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

無奈的苦澀一笑,他或許能夠猜出來吧,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在這個小姑娘這裡,不知何時竟然將自己的心給丟了。而且還是極為心甘情願的那一種。

“我想現在去谷口看一看。”

“受了傷就好好待在這裡休息,你需要什麼?我派人幫你找來就是。”

“我胳膊沒什麼事兒了,就是昨天那狼群來的奇怪,我心中有些疑問,想過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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