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兒千萬不能有事,塵兒千萬不能有事。”劉明堂一路都在口中喃喃自語著,不知是在祈禱,還是在安慰他自己,總之他用盡了畢生最快的速度。

當趕路走了一半的時候,就聽到山谷那裡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以及沖天的火光。

這一下他們更為心慌了,那裡究竟發生了何事?兩人相互對視一眼,趕忙催促眾人加快了速度

“快放訊號彈。”邢展轉身命令道。

山下有自己書信通知正在趕來的軍隊,如果他們見到訊號彈,一定會加速趕來這裡,別管是哪一方人馬先到達山谷,早到一分,凌塵的危險就能減少一分。

話說凌塵這邊。

“王妃你沒事吧?”雲十二帥氣的劍眉擰在了一起,望著凌塵一臉擔憂的問道。

“不過是被咬了一口,沒事,回頭上點藥就好了。”

凌塵按著胳膊,嘴上說著沒事,但泊泊湧出的鮮血已經順著她白皙的手指一滴一滴掉落在樹下。

“還說沒事兒都流血了。”雲十二真是恨不得給自己一掌,他離王妃最近,怎麼就沒發現那頭狼竟然不知何時跑到了樹下,還偷偷爬到了樹上,都是自己的疏忽,讓王妃受了這麼重的傷。

邊說邊急紅了眼眶,凌塵見他如此,只好忍著痛,安慰道:“唉呀,我真沒事,不過就是咬了一口,等回去上點藥就好了,你可別哭啊。”

凌塵的安慰讓雲十二的內心更加自責了,一邊說自己沒用,一邊將自己的衣服脫下,將裡面的保暖內衣脫下來,打算纏到了凌塵的手臂上。

直到凌塵將手移開,雲十二才真正看清那猙獰的傷口到底有多恐怖。

那皮肉外翻的傷口還在泊泊湧出鮮血。

那鮮血甚至已將凌塵黑色的衣服染透了。

雲十二紅著眼睛,將衣服撕開,一圈一圈的幫她綁上,說道:“這樣能減緩血液的流速。”

凌塵看著被他包的亂七八糟的胳膊,非但沒覺得醜,反而心裡暖暖的。

來到這裡之後,她收穫了越來越多朋友以及親人的關心,在這裡她每一天都生活在這些人對自己的關愛之中,簡直不要太幸福。

為了能守護這些人,即使讓她付出生命,凌塵覺得自己也是願意的。

嗷嗚......

聽到群狼的吼聲,凌塵眉心緊皺。

這些狼到底怎麼回事?頭狼都已經死了,還這般沒命的往前撲,即便前方的狼屍堆積如山,它們都絲毫沒有感到害怕,前赴後繼的衝上來送死。

難道它們真的不怕死嗎?凌塵回頭望了眼山谷中央圍著的眾人。

心裡在想,難道她們真的要死在這兒了嗎?

如果這樣的話,她是否要將所有人帶到空間裡去?

“塵兒。”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道渾厚的男聲。

凌塵抬頭向森林那邊望去,遠處一群黑影正快速的朝著他們而來。

真好,她的秘密可以保住了。

頭好疼,眼好暈,身體好重。

“王妃,您沒事吧?”

“塵兒。”

“凌姑娘。”

當邢展與劉明堂趕到樹下的時候,就見到一道身影從樹上直直墜了下來,這一幕嚇得他們心臟都差點停止跳動了。

一個個運起輕功,想飛身上前去將人兒接住。

好在雲十二反應快,雙腳一踏樹枝,快速的飛身下來,將凌塵抱在懷裡,穩穩的落到了地上。

......

當凌塵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帳篷裡的行軍床上。

剛一動頓時感覺胳膊一陣鑽心的疼,被狼咬傷的胳膊包著厚厚的棉布。

我去,包這麼厚,也不知道傷口有沒有消毒處理過,要是處理不好,發炎了可怎麼辦。

她坐起身將棉布一點一點扯開。

扯到最後,棉布與血肉已經粘在了一起,她有些頭疼的看著貼在傷口上的棉布,硬撕吧,太疼,不撕吧,傷口沒有處理,也不行呀。

咋辦?

“你這是在做什麼?怎麼揭開了?這樣傷口還怎麼好?”凌塵眯了眯眼睛,看著逆著光站在帳篷門口的邢展與劉明堂。

二人均是劍眉星目,身材高挑。

“嗨,兩個帥哥。”凌塵終於知道為什麼後世的人那麼喜歡追星了,這帥哥的力量還是很偉大的呀?最先感覺到的就是很養眼啊。

雖然他們二人在容貌上,比自家老公稍稍差上了那麼一些,但也是十足十的大帥哥啊,想到這她就忍不住**了一聲。

“什麼什麼歌?”邢展與劉明堂被她喊得一愣,二人對視一眼也沒反應過來凌塵話中的意思。

於是,直接出聲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凌塵現在才想起來自己這話說的不對,尷尬的擺了擺手,莫名其妙臉紅了,咳嗽一聲道:“你們怎麼來了?”

“你個小沒良心的,要不是昨天我們及時趕到,估計你們都進狼肚子了。”凌塵看著一臉關心自己的劉明堂,咳了咳道:“嗯,沒錯,就你最厲害行了吧?你一個你一個人就解決了一個狼群。”

這下輪到劉明堂比較尷尬了,其實在他們趕來的時候,狼群就已經被消滅的差不多了,自己也沒幫上什麼太多的忙,頂多就是幫忙滅滅火。

但這話他不好意思跟凌塵說呀,只得悻悻的閉了嘴。

“話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幫我找點溫水來,或者找把剪刀也行啊,包這麼,都快下蛆了。”

“下蛆?”邢展與劉明堂眉頭一皺,心裡不由得一陣噁心。

這丫頭還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出說,蛆這種噁心人的東西,想想就膈應的難受。

邢展轉身就出了帳篷,攔住一個衙役說道:“去找把剪刀來。”

“剪刀?可是大人,咱們這兒沒有剪刀啊。”

“沒有?”

“是真的沒有,這又不是咱們衙門,出門誰帶那玩意兒啊?”被叫住的衙役,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邢展,大人這兩天是怎麼了,平日裡多麼冷靜睿智的一個人,怎麼還冒上傻氣了。

邢展捻了捻手指,也是他們是來執行任務的,沒事兒還真不會有人將剪刀帶在身上。

“這個行嗎?”不知何時小文走了過來,將手中的匕首舉到了邢展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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