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了又能怎麼樣?大不了重新掘土埋上就是了,再說了,人都已經死了,他們又不知道。”趙氏雙手叉腰,撇了眼一旁已經露出兩副黑棺的墳塋,不屑的說道。

聽著趙氏的話,凌塵氣得緊握雙拳,為原主死去的父親感到不公,為了這麼一家畜生王八蛋,竟然落得死無全屍的下場。

“趙氏,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劉荷香貝齒緊緊咬著自己顫抖的雙唇。怒目而視。

“老凌家的,你這話也說的太不厚道了。”一旁的村民有人看不過眼了。開口喝道。

古時候的村民,雖然說都沒有什麼學問,為人也都比較愚昧,但是對於已經逝去的親人,還是十分尊敬的,趙氏這番話一出口,村民們中就像炸開了鍋,一時間議論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有你們什麼事啊?一幫閒的沒事幹的人,在這滿嘴噴糞亂嚼蛆。”趙氏眼見著一旁的村民,個個都說她的不是,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了。

當下也顧不得再向凌塵求情,轉身對著村民罵了起來。

見著四下的村民都幫著凌塵說話,趙氏的心越發的不平衡了,看凌塵的眼神也越發的毒辣。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這是我們老凌家的事兒,有你們一瓜一棗,該幹嘛幹嘛去。”

凌塵穩住呼吸,雙目陰冷的看著趙氏與村民們理論,冷聲道:“我們凌家?你可千萬別忘了,你早就已經將我們一家趕出家門了,如今再來說是一家人,你不覺得可笑嗎?”

“你不讓我報官,不報也行啊,那我今天就弄死他,是讓他死?還是讓他坐牢?你自己選?”凌抬步上前,利落的從短靴中取出自己的軍用匕首,一把揪住凌忠的衣襟,刀就揚了起來。

那角度,是正正對著心臟的位置,匕首隻要落下,凌忠必定命喪當場。

譁......

在場的所有村民見到這一幕,均是驚撥出聲。

沒想到凌家的這個小丫頭竟然如此狠辣。

“塵兒,你做什麼?”劉荷香緊緊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這些人太過分了,那麼好的孩子都被逼成了這樣。

“殺他。”凌塵目不斜視,直勾勾地盯著昏迷不行的凌忠,冷聲說道。

凌塵呲目欲裂,雙眸充血,周身的戾氣不斷的暴漲。

握著軍刺的那隻手,已經越攥越緊,手臂之上也蓄滿了力量,彷彿只要一個指令,刀子就會狠狠的插進凌忠的心臟。

“你敢?你個賤蹄子,你......啊!”趙氏感覺凌塵只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非但沒有恐懼的感覺,反而雙手叉腰,更是盛氣凌人的指著凌塵的鼻子罵道。

“你看我敢不敢......”並沒有聽清趙氏都說了些什麼,她此時此刻的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凌忠。

毫不猶豫將匕首揮了下去,就在刀尖將將碰到凌忠身體的時候,一隻手將她的動作攔了下來。

“塵兒,安靜下來。”還未弄清阻止自己的人是誰,就被一股大力扯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蕭徹用力的將凌塵抱進自己的懷裡,一隻手輕輕拍撫著她的後背。

“別怕,別怕,一切有我,冷靜下來。”蕭徹充滿磁性的聲音,溫柔地在她耳邊不斷重複著。

小媳婦的手指白皙又漂亮,這樣乾淨的小手如何能被這畜生之血所玷汙。

殺了這樣的人,簡直是對他媳婦的侮辱。

“他可是你大伯。”趙氏一直認為凌塵剛剛只不過是做做樣子,但當她發現凌塵是真的要取凌忠性命的時候,她就感覺到害怕了,這下也顧不得自己是長輩的身份,頓時跪在凌塵面前苦苦哀求道。

望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趙氏劉,劉荷香攥緊了雙拳走到她面前,啪的一掌扇在她的臉上,還是用盡全力去打的那一種。

“你個老虔婆,你給我閉嘴。真當我們塵丫頭背後沒人了不成?由得你們這樣欺負?我今天就告訴你,以後塵丫頭就是我劉荷香的閨女,我看你們誰敢動她一下試試。”劉荷香伸出手,指著趙氏的方向,大聲呵道。

“媳婦,我不光要讓凌忠坐牢,還會讓他的名聲變得更加臭名昭著,你放心,他們加註在你身上的痛,我會讓他們全家所有人千倍萬倍的償還回來。”

蕭澈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

“劉荷香,你個鹹吃蘿蔔淡操心的東西,關你什麼事兒?你居然還敢打我,看我不撕了你。”趙氏猛地暴起,自己向凌塵下跪,那是要替自己兒子求情,可不是任誰都能上前欺負她的,想她嫁到大河村,這麼些年,大架小架打了無數,何時讓人甩過巴掌?

“趙氏你個髒心爛肺的東西,好好的兒子不知道珍惜,非寵著凌忠這麼個畜生。還對塵兒如此百般苛待,要我說就該讓官老爺把你們都抓起來,省得禍害人。”聽到趙氏說要廝打劉荷香,一旁的劉春枝不樂意了,張口就罵。

“劉春枝,你tnd再說一遍。”

“老孃就是再說千遍萬遍都敢,咋的?你還想打我不成?你個臭不要臉的玩意兒。這麼苛待自己的親生兒子,親生孫女,你就不怕遭報應。”

眼見著趙氏就要暴起傷人,劉敬忠與趙青山趕忙站到了自己媳婦身邊。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眾人的身後突然響起:“誰要報官啊?”

聽到聲音,村民們紛紛給來人讓出了一條路,確保人可以順暢的進到裡面。

凌塵抬起頭,目光越過人群,看到一人高馬大的身影,風度翩翩的站在那裡。

邢展?

這個不就是那天自己彈古箏時,意外闖進包間的冒失公子嗎?

凌塵揚起頭與蕭徹對視一眼,用口型說了一個名字。

蕭徹聞言,點了點頭,將目光看向了來人。

邢家的大公子為何會在這裡?難不成是在這當地方官嗎?為何自己的手下半點風聲都沒有接到?

想到此,蕭徹側目,看了雲二一眼。

僅一個眼神雲二就已經全然領悟了蕭徹的意思,悄悄地退了出去,想必是去摸查邢家大公子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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