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大房的算盤打的可真精明,一家子都搬去了城裡,地裡活不用幹不說,還從公中拿錢供自己家兒子讀書,這算盤打的可真精明。”

王香桃的二嫂說道:“就是,還有你家那個小姑子,聽說嫁去靠山村高家,那高家也不是個省油的門戶,估摸著你婆婆私下也沒少填補你小姑子,哼哼,我看就你一個傻的,傻呵呵的往公中交錢,然後去養著別人。”

她二嫂忙附和道:“就是,當初趙小翠出嫁,擺酒錢都是公中出的,她是你小姑子,又不是你閨女,憑什麼這個錢要公中出,那錢可都是你們二房賺回來的啊!”

王香桃聽她兩個嫂嫂這麼一說,心裡也不滿起來,趙小翠都嫁出去了,憑什麼還要孃家貼補。

她二嫂見狀趕緊添油加醋道:“再說老的要贍養,也是所有人一起養,憑什麼就你們二房交錢,還不是因為大房精明,你們傻,要我說這麼些年,你們二房兢兢業業的給這個家賺了那麼多錢,你公爹就該把製糖的方子給你們二房,到時候你們再分出去單過,賺的錢就全是你們的。”

拿到糖方子再分出去單過?

王香桃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那麼賺錢的方子,簡直就是搖錢樹,就算兩個老傢伙肯給,大房也一定不會答應的,他們自己不獨自霸佔著就不錯了,怎麼可能分給她們二房。

大李氏見她搖頭忙道:“這就對了,就你們二房老實,現在看來,他們都精明著呢!你要來方子就先放到咱們孃家去,我們幫你看著,看她們誰敢來要,然後你就分家,等你們分出來了,我們再把方子給你,賺的錢不就全是你的了。”

“香桃啊!你就聽嫂子的,咱們才是一家人,嫂子還能害你不成,你要趕緊下手啊,要是等方子被大房要去了,到時候,你哭都找不到墳頭。”

“是啊!你聽大嫂的準沒錯。”小李氏也在一旁幫腔道。

“也就是你們兩個老實,在老趙家這麼些年當牛做馬的,供著大房讀書,自己家孩子都沒書念,不分家等什麼呢?”

大李氏看了一眼王香桃忙道:“二弟妹說的沒錯,你自己心裡要有點數,別太老實了知道不,別到時候房子田產都歸了別人,自己啥也沒撈著。”

王香桃被他們說的一愣一愣的,真是越想越虧得慌。

大李氏與小李氏見話說的已經差不多了,兩人催促著王香桃拿了好幾塊臘肉,又把各種吃食滿滿的裝了兩個大提籃,才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堂屋裡劉春芝與王慧念看著這一幕,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王香桃昨天下午才到家,孃家的嫂子今天就上門來打秋風了,看這架勢真是恨不得把家都給搬空了。

那些個東西很多可都是凌塵拿來孝敬他們的啊,就這樣被人拿走了,劉春芝有些壓不住脾氣,就要衝出去攔下。

卻被王慧念拽著胳膊給攔了下來,王慧念衝著她搖了搖頭:“娘,讓她拿吧!家和萬事興啊!”

“你啊!就是個憨厚的,什麼都不爭不搶的,全慣著她,你看她可念你半點好。”劉春芝也是無奈了,點著大兒媳的額頭,恨鐵不成鋼的說到。

“娘,您知道兒媳是個好的,不就成了嘛!”王慧念抱著劉春芝的胳膊撒著嬌,她孃親很早就死了,嫁過來之後劉春芝是真拿她當親生女兒在疼愛著,讓她感受到了什麼是母愛,所以她已經很滿足了。

至於物質什麼的,她孃家在鎮子上經營雜貨店,她爹又就這麼一個女兒,從來不曾委屈她,所以她也被教養得很好,知書達理的。

凌塵也挑著門簾看到了這一幕,轉頭看向劉慧娘:“姐,這倆人誰呀?”

看這大包小包的拿,怎麼跟土匪似的,好幾十歲的人了,走路還扭屁股,那**勁她在屋裡都感覺到了,真尼瑪噁心人。

劉慧娘放下門簾也是撇了撇嘴,走回桌邊坐下道:“那是你伯母的孃家嫂子,每次你二伯母一回來,他們就要來打秋風,見什麼拿什麼,跟打劫的似的。”

“我去,那就由著她們來拿,我這暴脾氣,慣的她們呢,我去要回來。”凌塵捋著袖子就要往外衝,蕭徹趕緊起身把小媳婦抱了個滿懷。

“你丫的抱我幹什麼?我衝上去,死老孃們,搶劫搶到我家來了,當我是死的啊!娘希匹的,你放開我。”凌塵是真有點怒了,這叫什麼事,這些個東西都是她從空間裡拿出來的好不好,是她特意送給二爺爺二奶奶的,全都便宜別人了,這臭毛病哪能慣,欺負老實人啊!

上次自己當著爺爺的面叫村長為趙叔,當即就被她爺爺一個爆栗子,說她瞎喊人,按照輩分排,凌大山與趙青山是一輩,凌塵該喊二爺爺,咋能叫叔。

所以自那之後,凌塵就改了口,別管趙青山是不是蕭徹的屬下,但在人家資歷擺在那裡呢,輩分就是這麼排的。

凌塵蹦躂著向屋外,連踢帶撓的,蕭徹攬著她的腰都有些吃力了。

乾脆直接點了她的穴道,把人抱去了椅子上坐下。

“你放開我,不然我跟你急了啊!”凌塵試著動了動,卻半點知覺都沒有,原來在古代還真有點穴這一說啊!這是什麼原理,感覺就是麻了一下,然後手腳就都沒知覺了。

“乖!媳婦,你乖乖的,我就放開你!”蕭徹也很無奈好不好,小媳婦平時溫柔如水,怎麼今天就跟個炮仗似的,一點就著,一著就炸呢。

趙青山與趙大江對視一眼,也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老兒媳婦其實心眼不壞,就是耳根子太軟。

凌塵此時正惡狠狠的瞪著蕭徹,凌塵這人是極其護短的,被她歸納為家人的人,那就是她的逆鱗,是誰也不能碰的,蕭徹攔著她,那就是壞人。

“丫頭啊!你聽二爺爺的,咱不計較了成不?”

趙青山在地上磕了磕煙鍋子,揹著手站起來,拍了拍凌塵的肩膀,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作者題外話】:稽核沒透過,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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