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怎麼樣?是不是要打?!”

或許是有菜刀加持,從廚房裡一出來,我就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我看誰還敢動,再動別怪老子不客氣!”

我衝進人群就胡亂踹出一腳,揮舞著菜刀厲聲咆哮。

原本還扭打在一起的人群一下子怔住了!

一個個全都停下手來,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然而這時候,我忽然不知道繼續說什麼了,就像一個演員臨時忘了臺詞一樣。

不過好在場面一控制下來,琪姐就出現在我身旁,及時開口道,“你們不要打,要想打你們換個地方,要還能談咱們就坐下來談談,怎樣?”

眾人面面相覷。

琪姐又道,“你們誰領頭的,出來一個!”

這下所有人都看向了職業裝男子。

男子擦了下嘴角的血跡,上前一步道,“怎麼談?”

琪姐笑了,“當然是坐下來談,不管什麼事咱們好說好商量,行嗎?”

男子遲疑了下,旋即應道,“行啊,你先叫你的人把刀放下!”

琪姐扭頭看向我道,“周天弟弟,你快把刀放回去。”

我望了眼虎視眈眈的一眾人道,“真放啊?”

琪姐點點頭,“放吧,沒事的。”

“好吧。”

我掉頭回到店裡,店老闆連忙上來接過我手中的菜刀,像是鬆了口氣似的對我笑笑。

結果我剛回轉身準備出去,就看見那群人一下子圍攏上前,將琪姐給堵在中間。

我忙大喊一聲衝進人群,“媽的,別動我琪姐!”

我衝著那群人推推搡搡,準備動手,這時琪姐一把拉住我道,“別激動,周天弟弟,他們沒有動我!”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們確實沒有動手,是我衝動了。

我說,“琪姐你快進去,別在外面站著。”

琪姐說,“沒事,你別擔心。”,然後又對職業裝男子說道,“你當代表我們進來談談吧?”

職業裝男子看看我,又回頭看看眾人,一擰頭道,“就在這裡談,你想談什麼,談吧!”

琪姐笑笑,“這裡也行,不過你要是還想動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整條街都是我的人,只要我一句話,你們今晚誰都別想出去。”

職業裝男子愣了愣,旋即笑起來說,“是嘛,你這是威脅我嘍?那咱們還有談的必要嗎?”

琪姐說,“你覺得有,咱們就談,你要是連談的態度都沒有,那咱們就不談了。”

職業裝男子看著琪姐數秒沒有說話,接著像是洩了氣似的點點頭道,“那就談吧!”

琪姐笑了笑,“菜是你們的人撞翻的,這個菜你們得賠!至於價格你可以去他們店裡看,是多少錢就賠多少錢,這個沒問題吧?”

“沒問題!只要不是坐地起價,我們能接受!”

“好!痛快!我就喜歡和真男人打交道!”琪姐拍手稱讚,接著道,“胖子,你去把你家選單拿過來,給人看看!”

胖廚師聞言忙不迭地點點頭往回跑了。

見狀,職業裝男子道,“美女,錢我們賠,但這事兒你說怎麼處理?是那胖子先動手的!”

琪姐笑道,“這簡單!胖子動手在先是他不對,我一會兒讓他給你賠禮道歉,如何?”

職業裝男子一笑道,“道歉?道歉值幾分錢?我的臉是他隨便打的?”

“哦?那你想怎樣?”琪姐問。

“呵呵,打回去!把臉找回來!”對方道。

琪姐一聽就笑了,“我說你們這些人就是年輕氣盛,打架能解決問題,那大家幹嘛還上班工作,乾脆打來打去搶飯吃了!江湖不是打打殺殺,都是人情世故,對不?”

職業裝男子一愣道,“是啊,可是我不服氣啊,他打了我的臉,我就認嗎?”

琪姐又道,“但你不是也打了他嗎?你們還一群人一起打,這還不夠麼?”

職業裝男子不做聲。

琪姐說,“好了,一會兒胖子回來我讓他給你好好道個歉,這事兒就過了,然後今晚你們是不是要喝酒呀,我請客,怎樣?”

一聽這話,職業裝男子遲疑了,回頭望了望一眾兄弟,見大家似乎都沒有什麼異議,這才下定決心道,“那行!既然美女有這份心意,那我們也不計較了!再計較就顯得太小氣了!這事兒就這麼說定了吧!”

琪姐微微一笑,“這還像個男人!”

接著回頭叫道,“老闆,安排酒菜,今晚我買單!”

店老闆忙應道,“好勒,琪總!這就安排!”

胖廚師回來後,職業裝男子照價賠償,在琪姐的勸說下,胖廚師也和對方道了歉,雙方握手言和,坐下來開始把酒言歡。

前一秒還打得死去活來,後一秒已經喝得稱兄道弟了,我在旁邊看著也是不由對琪姐佩服得五體投地。

換做是我,估計這事兒就黃了,說不定現在都躺醫院去了。

酒桌上,大傢伙都對琪姐讚不絕口,一個個爭先恐後地給琪姐敬酒。

琪姐也不推辭,來者不拒,喝得那叫一個女中豪傑。

我怕琪姐喝醉了,多次幫她擋酒,可我酒量畢竟有限,擋了幾杯後我自己就已經暈暈乎乎了。

不知何時,梁濤居然和對方打得火熱,從他們聊天的內容中不難發現,原來這群人也是賣房子的!

真是不打不相識,沒想到都是同行!

一打聽,我才知道,這群人所在的公司叫玉明置業,他們現在所負責的樓盤在老城區,是個原地拆遷後重新規劃建設的小型小區,說名字我不知道,但我對他們的公司卻十分耳熟。

因為金龍灣那個專案就是玉明置業的!

難怪梁濤和他們打得火熱,原來是棋逢對手,想要套取情報呢!

不過對方並不知道我和梁濤是同行,所以問啥說啥,酒後吐真言,那簡直就是沒有秘密。

職業裝男子自稱姓陳,年紀和梁濤略小兩歲,他叫梁濤為濤哥,稱我則為弟弟。

他說,“小弟,咱倆喝一個,剛才你那氣勢挺猛的,都把哥給嚇壞了。”

我笑道,“是嘛,我那都是為了保護琪姐,一時頭腦發熱而已,你別見怪啊!”

陳哥笑說,“不會不會,咱這不也是頭腦發熱嗎,來之前都喝大了!”

說著我們倆互相笑笑,然後共同幹了一杯。

所謂一酒泯恩仇就是這個道理,這場酒讓我們冰釋前嫌,一下桌都開始互留聯絡方式了。

不過我已經喝醉了,也不知道電話號碼報對沒有,而梁濤醉意更甚,也不知道是為了深入瞭解對方公司情況還是咋地,反正摟著陳哥就說洗腳去了。

人群散後,琪姐像是也喝多了,她俏臉酡紅地望著我道,“周天弟弟,今晚你好勇敢,姐好喜歡,今晚姐不回了,陪你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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