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一問,袁媛即刻一撇嘴道,“我憑什麼和她交接!樣板房在裝修前就說好歸銷冠來管,除非她業績超過我,不然這算什麼呢!”

我一愣道,“還有這說法?”

袁媛認真道,“當然!輝煌集團旗下的售樓部都有這個規矩,只是你來得晚不知道而已!”

我恍然的點點頭,接著又道,“那你完全可以和梁濤說說啊,沒必要在這裡生氣。”

袁媛哼了聲,“有什麼好說的,他要我交我就交啊,我只是氣不過劉翠萍耍我小動作!”

我想了想,說,“按道理不會啊,要不我去問問!”

其實我也很生氣,如果劉翠萍真的知道我和袁媛那事兒,她為什麼不第一時間來問我,反而當做爭奪權利的把柄?

在我的印象中,劉翠萍應該不會是這樣的人啊!

我說著就要回售樓部找劉翠萍,可袁媛卻拉住了我。

她說,“你不要問她,就算你問了,她也不會承認,沒用的!”

我皺眉道,“她承不承認那是她的事,我必須要問!”

袁媛不鬆手,繼續說道,“這有什麼好問的,你非要鬧得大家都知道這事兒才好嗎?”

我不解道,“怎麼會呢,如果劉翠萍想要讓大家知道,我就是不問她也會說的啊!”

“你別攔我,我問問她就知道了!”

袁媛沒我力氣大,我一用力就掙脫開,直接跑回了售樓部。

剛回來就見劉翠萍說笑著從梁濤的辦公室裡走出來。

我見她關門後,忙對她招招手,道,“劉姐你過來一下!”

劉翠萍愣了愣,旋即笑著一步三搖的走過來,打趣道,“幹嘛呀,這才剛分開不久,你就想姐了?”

我這會兒正在氣頭上,沒心思和劉翠萍開玩笑,便板著臉道,“劉姐,我有正經事要問你,你要和我說實話!”

似乎見我表情不對,劉翠萍有些錯愕,問道,“什麼事這麼嚴肅呀?”

我一字一頓的說,“我和袁媛的事兒!”

聞言,劉翠萍怔了一下,蹙眉道,“你和袁媛什麼事兒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我好笑道,“劉姐,你還把我當弟弟看不?能和我聊聊知心家常嗎!”

我還是第一次用這種態度和劉翠萍說話,劉翠萍顯然詫異了。

她似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拉著我往食堂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咱倆過去說吧!”

我隨著劉翠萍來到食堂,這會兒沒到吃飯時間,食堂裡也沒有人。

我點了一根菸,坐在凳子上,默默地看著劉翠萍,等她主動開口。

劉翠萍確實主動開口了,但卻是問我究竟想要說什麼知心家常!

我吸了口煙,吐著煙霧看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神不像是騙人,反倒真像是很納悶。

於是我直說道,“你是不是在找梁濤要袁媛的樣板房管理權?”

劉翠萍愣了下,旋即點點頭道,“對呀,這事兒你怎麼知道?我剛剛才和梁濤說呢!”

一聽我提及這事兒,現在輪到劉翠萍來問我了。

沒等我回答,她就逼問道,“是不是袁媛那小賤人又找你說什麼了!”

“周天,我可是一直都把你當弟弟看啊,你要和姐說實話,那小賤人都和你怎麼說的?”

我苦笑道,“你倆還真是冤家啊,她說你,你說她,到底誰真誰假?”

聽我這麼一說,劉翠萍就聽出名堂了。

她若有所思道,“看來那小賤人還真和你說我壞話了!她是不是說我威脅她呀?”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也不是威脅,就是說你抓了她的把柄而已。”

劉翠萍一聽就笑了,“我抓她把柄?周天,我跟你說,我劉翠萍從來不玩這種陰損手段,我要想抓她的把柄,你覺得還會等到現在嗎?”

“我和袁媛做了多少年的同事,你不知道,難道她心裡還沒點數嗎!”

“就她那點手段,公司誰不知道呀,還需要我來抓她把柄?搞笑不是!”

我聞言有些半信半疑,試探的問道,“那意思是你沒有嘍?是她在造謠?”

劉翠萍一笑道,“反正我沒有,你就說她怎麼說我的吧!”

我想了想道,“那你有沒有發現袁媛這兩天和我有什麼反常?”

“和你?”劉翠萍蹙了蹙柳眉,問道,“沒有呀,你們能有什麼反常?”

我看著劉翠萍的眼睛,發現她不像是在說謊話。

於是嘆了口氣道,“那算了,既然沒有那就沒有吧,你們倆之間的事,你們自己處理!”

說著我深吸一口煙,起身就要離開。

劉翠萍頓了頓,接著跟上我道,“周天,反正你要離那小賤人遠點,姐老早就提醒過你!別到時候出了問題又來怪姐!”

我點點頭,不過很快又吃了一驚,我說,“劉姐,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為什麼會怪你?”

劉翠萍一笑道,“整個售樓部,除了我和你說點知心話,還有第二人嗎?”

我想想也是,從我上班的第一天開始,劉翠萍就帶我去看工地,順便和我聊了許多。

而且,上次和何燦的事兒,售樓部也是她出頭來救的我。

可以說,在公司,劉翠萍和我關係非同一般。

所以我寧願相信她,相信她不管怎樣和袁媛去競爭,都不會拿我當犧牲品!

於是我笑道,“劉姐,你說的話我記住了,剛才態度不好你別見怪!”

劉翠萍大度道,“切,我才懶得和你見怪呢,走吧,還有很多工作等著咱們呢!”

我笑著點點頭,丟掉煙就跟著劉翠萍回到售樓部,投入到工作當中去了。

明天就是活動開啟的日子,售樓部裡一直加班到很晚才結束。

梁濤安排的工作餐,大家吃完都相繼離開了,唯有我還要繼續加班來寫發言稿。

不過我一點也不覺得累,寫一篇發言稿就有一千塊錢,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撿錢啊。

我在大學時期就參加文學社,經常寫寫散文詩歌和通訊訊息,早積累了一定的經驗。

因此,時間不久,我就寫好了初稿,發給了梁濤。

想著梁濤這會兒可能剛回家,還沒來得及發現,我發完後又給他打了個電話。

梁濤在電話裡很欣喜,說他這就來看,不過,他卻在看之前問了我一個問題。

“周天,你和袁媛什麼關係啊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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