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傾聽聞雲雪派的代理掌門清落,為尋找她做了很大的貢獻,如今元氣受損正在修養,碧傾倒是有些驚奇,清落就是女二,她還會幫她?

“聽聞碧雲仙子回來了?”

清落前腳還在房間裡問,碧傾後腳就來了。

“可是再說我?”

碧傾推門進來,看向清落,心中不得不感慨一句,這小說裡的有點戲份的人都是俊男靚女,看來這作者還是個顏控啊。

清落一襲淡紫色衣裙,大氣又高貴,再配上她有些病弱的模樣,斯哈,妥妥一個病美人即視感。

清落忙起身行禮,“見過碧雲仙子.”

“不必行禮,快坐.”

碧傾坐在清落的身旁,十分誠懇的說,“還得多謝你,追魂術對身體損耗挺大的,你這幾天就先在我們這裡休養,有什麼需要的就儘管跟我說,不用客氣.”

“謝仙子關心.”

清落淡然一笑,看向碧傾,“小女子可否冒昧問一下,仙子可是從東南方向趕回來的?”

碧傾想了一下,“應該是的.”

她來的路上就聽文澈說過,清落昨日施法,說她在東南方

向,碧傾方向感也沒多好,沒有太陽的話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她怎麼可能知道南景辭的宅子在哪個方向,就順著清落的話說吧,免得她懷疑。

清落斂眸淺笑,“看來我的術法沒施錯.”

“怎麼可能會出錯呢?清落你可是雲雪派的翹楚,這都是代理掌門了,就別謙虛了.”

碧傾面上是笑著的,可她卻沒有真心的想笑,畢竟清落也不是什麼好人,她這追魂術也不是靠什麼正當渠道學得的。

“不敢當,師父只是在閉關,我不過是代替師父出面而已.”

碧傾也懶得再與她周旋,“這天色也不早了,那你好生修養,我就不打擾你了.”

“那我送送仙子吧.”

清落正準備起身。

“別別別.”

碧傾一邊自己起身一邊不讓輕落起身,“你好好休息就行了,不用送我.”

碧傾回到自己的院子,此時已是黃昏時分,太陽的餘暉灑落在院中的鞦韆上,顯得格外的美好安靜。

看著空蕩蕩的院子,碧傾心中竟升起一股濃烈的孤獨感,或許是平常習慣了南景辭的陪伴,不過想想好像也沒幾天,果然,男二的魅力還是很大的。

“我得抓緊修煉了.”

碧傾喃喃自語。

她與南景辭之間的差距太大了,搞得她都不好意思當他師父了。

接下來的幾天,碧傾都沒日沒夜的修煉,不過也沒有提升修為,畢竟修為越高,提升越難,所以她也沒有氣餒。

一日爽朗的早晨,碧傾睡到自然醒,也沒有人來打擾她。

她翻了個身,想了想原著。

按理說還是會跟著原著的劇情走吧,我也就是個小角色,也沒有怎麼幹擾到男女主之間的故事線,算算時間,沈秋棠應該拿到了鳳鳴劍吧,我去問問。

她迅速起身,去找越見和文澈。

“師兄.”

碧傾走到他們身邊。

“今日沒修煉了?”

越見問。

“這不是想來問問你們找到南景辭了沒有?”

“還沒.”

文澈搖搖頭了,“我們派人往西南方向找了很久,都沒有線索.”

“這樣啊,那王府的事情你們查了嗎?”

“查了.”

越見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王府裡有一處隱秘的地牢,裡面有極重的妖氣與妖血,還有煉丹爐.”

碧傾眼神裡閃露出一絲不可置信,而後又失望的垂眸,“那妖說的果然是真的.”

“我們也是沒想到,居然會有人起這樣的心思.”

文澈也是憂心忡忡的模樣,“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人.”

“順著他們辦案的地點找,一定會有線索.”

越見說。

碧傾停頓了一小會兒,像是突然想起似的,“對了,沈秋棠呢?我還沒感謝她呢.”

“她前幾日聽天寧派的人說在荒山那裡發現了妖氣,似乎和他們之前碰到四隻妖有聯絡,於是她也去了.”

文澈說。

“我的例子不就在這兒呢,她還敢去?”

碧傾雖然確認了沈秋棠去了荒山,但也有些為她擔心。

“去的還有蕭逸,人家修為雖跟你一樣,但是人家會陣法,在化神後期的強者面前也能脫身.”

越見插了一嘴。

哇塞,男女主這就要一起冒險了嗎?劇情終於走上正軌了,好想去看看哦!

碧傾點點頭,“那還勉強能有個安全保障.”

“你要沒什麼事的話,跟我們一起去管管新生弟子唄!”

文澈撞了撞碧傾胳膊。

“不不不了,我還有事呢,先走了.”

碧傾連忙推辭,轉身離去。

的確,她還得多練習一下法術和劍法,過幾天還得去找南景辭。

南景辭此時正頂著重重目光優雅的坐在妖宮,慢條斯理的品著茶,他那泛著銀光的面具顯得格外冰冷,此時妖宮內氣壓極低,一些肱骨大臣們站在那大氣都不敢出。

伽黎眼神陰沉的看著南景辭,“最近你都有去哪?”

南景辭眉一挑,看向對面坐著的俞凜,似笑非笑,“這你倒要問你的寶貝兒子了,隔三差五的來我的私宅鬧事,我還能去哪?”

伽黎看了一眼俞凜,俞凜眼神立馬迴避,看樣子南景辭說的沒錯,他眼神微眯,一雙陰鷙的眼睛似乎想把人的偽裝看破,他掃視著在場的諸位,“無極派的掌門人淵寂前幾天問我有沒有抓他的一個弟子,我調查了一下,那日是因為我族四名妖修前去解救被誘騙的妖族孩童,半路上碰上天寧派的弟子,他們多管閒事,導致我族一名妖修被抓,而後他們碰到一位黑衣男子,黑衣男子詢問情況後主動去救人,而後抓走了無極派的碧傾.”

突然,伽黎看向南景辭,“景辭,那幾人原來是你的手下吧.”

南景辭冷笑一聲,也看著伽黎,“所以妖王是懷疑我嗎?”

“據我所知,無極派的碧傾是淵寂的關門弟子,修煉天資很好,是罕見的雷靈根,不到五十歲便已步入化神期,我們能抓她的人那日都在不夜城,唯有你是在我掌控之外的.”

伽黎這話意有所指,似乎把所有矛頭都指向了南景辭。

“妖王就這麼斷定那人一定是我們妖族的?”

南景辭反問道,“說不定是人族修士呢.”

伽黎與南景辭眼神對峙了好一會,而後笑了笑,“也對,淵寂那老傢伙什麼責任都往我身上推,指不定是他們自己人咬自己人.”

俞凜緊盯著南景辭,他上一次去南景辭的私宅距離上上次的時間有十天左右,南景辭有足夠的時間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包括去救人和抓人,這事怎麼看都像是他做的,可在他身上就是找不到一點破綻。

“沒什麼事了吧.”

南景辭也不願繼續待下去,站起身,“那我先走了.”

“等等.”

伽黎叫住了他。

“妖王還有何吩咐?”

南景辭側頭看向他。

“在不夜城住幾天吧.”

伽黎看著南景辭,他神色自然,像是沒有什麼壞心思。

可南景辭心裡卻清楚,他絕對不會對他有什麼好心。

“不了,還是我自己家住的比較舒服.”

南景辭的話極為諷刺,他轉身就要走。

“五日後是你母親的忌日.”

此話一出,南景辭的腳步停下,眼裡是止不住的、翻騰的怒意,手握成拳,似乎在是壓抑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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