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辭也沒有繼續攔著碧傾,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說了一句“半個時辰後,靈力禁錮會解開.”

,看見碧傾腳步一頓,但她沒有回頭,只聽到她說聲“我謝謝你啊!”

語氣聽起來是在諷刺他。

南景辭笑了笑,他覺得這樣的碧傾才是最真實的,會害怕但也還是強要面子,會瞅他,還會悄悄翻他白眼,說話也不似平常那般冷漠沒感情。

突然間,一聲巨響傳來,南景辭臉色一變,有人來了!

碧傾回過頭看向南景辭,見他臉色不好,他向她招招手。

“過來.”

碧傾猶豫了一下,還是向他走過去,“怎麼了?”

南景辭迅速點了她身上幾個穴位,他眸色深沉,“我已經將你的緊錮解開,去我的屋子裡待著,不管聽到什麼都不要出來.”

還不等碧傾問些什麼,他身形就消失在原地。

碧傾不明所以,但還是聽從他的話,快步走到屋子裡,關上門。

是有人來了吧,不知道是來救我的,還是他的仇人,不過看他那樣子,應該是衝著他來的。

碧傾找了個地方坐下,調動靈力,分出一絲神識出來,代替她看看外面。

她的神識在院子裡飄走著,才發現自己住的院子只是個後院,還有個前院,心中不得不感慨一句,光一個後院大概就有幾百平,這斯還挺有錢。

她往前走著,聽到前廳裡說話聲,碧傾飄過去,穿過門,首先看見的是兩個死氣沉沉的穿著黑斗篷的人,怪嚇人的,然後就看見一個大概二十來歲的少年,長的倒還可以,只是這眼睛裡裝的東西太多了,心機太重,讓人看著不舒服。

南景辭背對著她坐,碧傾看見他骨骼分明的手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他身上的氣質和麵前三人不一樣,雖然也是穿著黑色衣服,但他們一看就不是一路人。

“你這座宅子倒是蠻好的.”

黑衣少年那雙陰沉的眼睛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宅子。

南景辭手上動作一頓,冷笑一聲,“你大可以讓他為你造一座.”

“我就想要你這座.”

黑衣少年唇角揚起一抹瘋狂的弧度,眼睛裡的野心和貪婪毫不掩飾。

“別天天像個乞丐一樣丟人,就這麼喜歡我的東西?”

黑衣少年絲毫不在意南景辭的諷刺,身子向前傾,“是啊,我就是喜歡你的東西,你的一切都會是我的.”

碧傾有些嫌棄的看著黑衣少年,好好一個孩子怎麼天天想著這些,一看就是沒教育好。

南景辭不再看他,正過身,目視前方,“三位今日突然造訪,打破我結界,將我的魚兒給嚇跑了,這些我都可以不計較,勞煩三位現在立馬離開,我可以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碧傾在一旁倒是非常不解。

人家都這樣了,明顯就是想蹬你鼻子上你臉,你還不計較?這時候倒是寬容大度起來了,怎麼對我就這麼小氣?還有,這府宅裡哪來的魚,池子裡明明什麼沒有。

“魚?你什麼時候會養這種東西了,這理由編的也太假了些.”

黑衣少年沒有絲毫要動身離開的樣子,他身後的兩位也沒動靜。

南景辭估計也懶得和他們繼續說教,直接徒手撕開虛空,那黑衣少年臉色大變,身後兩位立馬上前,將他護在身後。

“是自己滾,還是我送你們?”

南景辭只是坐著,氣勢卻如同睥睨天下的王者一樣。

那黑衣少年站起身,不甘心地瞪著南景辭,咬牙切齒的說,“走!”

三人消失在原地,南景辭一揮袖,那撕裂的虛空便恢復原狀。

碧傾看的目瞪口呆,徒手撕裂虛空,這是洞虛期的強者才能做到的事!她原本以為面前的人是化神後期的妖族護法之一,沒想到他竟然不是!

洞虛期,這世界裡不就只有五個人嗎?四大門派的掌門人,再加上一個妖王,難不成他是妖王?不對,怎麼會有人對妖王語氣如此不善,一隻手就能捏死他們卻仍忍氣吞聲,明顯是在忌憚著什麼,妖王有什麼忌憚的,他肯定不是妖王。

南景辭往碧傾神識方向看了一眼,他早就發現她了,從她進入這個房間開始。

碧傾也注意到南景辭的視線,心中一驚。

他不會發現我了吧?

她一步一步後退,突然撞上身後的櫃子。

咦?我怎麼還能撞到東西?

碧傾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神識是虛體,根本不可能碰到實物,她一臉驚恐的看向南景辭。

只見他站起身,一抬手,碧傾的肉體一下子瞬移過來,他的手握住碧傾的肩膀,看向碧傾的神識。

碧傾被他看的有些心虛,十分識相的神識回體。

“說說,你都聽到了些什麼?”

南景辭鬆開她的肩膀,語氣有些危險。

碧傾頭搖的似撥浪鼓,“我什麼都沒聽到.”

“那你看到了些什麼?”

碧傾仍然搖搖頭,“我什麼也沒看到.”

南景辭被她逗笑了,“在書樓的時候不是不怕我嗎,怎麼現在又怕了?”

碧傾點點頭,“以前我以為你只是化神後期,沒想到你是洞虛期.”

她說的實話。

“所以你到底是誰?據我所知,九州只有五人達到洞虛境界,可你明顯不是他們.”

南景辭笑了笑,“這世上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他把臉湊前了些,直勾勾的盯著碧傾,“你要不要揭下我的面具,看看我到底是誰?”

碧傾果斷的後退一步,“我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沒意思.”

南景辭撇撇嘴,轉過身,朝外走去。

碧傾看著他的背影,其實她剛剛故意說漏了一個人,因為這世上到達洞虛境界的有六個人,可是世人只知道有五個人,其實還有一人,便是南景辭。

碧傾腦海中浮現出南景辭的背影,與眼前人十分相似。

“原來是你.”

似乎一切事情都有了聯絡,從南景辭被夢魘妖纏身,再到他將作亂的罪名轉移到夢魘妖的身上,加上夢魘妖說的話,讓碧傾和沈秋棠將注意力轉移到夢魘妖身上,然後那晚他們提前行動,悄無聲息的完事,原本可以順利撤退,沒想到碰到天寧派的人,被抓了一個下屬,然後碧傾和沈秋棠前去探查,將南景辭一人留在客棧,他有了足夠的時間,偽裝成戴面具的黑衣人,救出下屬,還將碧傾綁來自己的私宅,而剛才與南景辭針鋒相對的人,恐怕就是他那個極受寵弟弟,俞凜。

碧傾感覺自己此刻就像個大偵探,憑藉一些蛛絲馬跡,就推斷出了整個事情,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好你個南景辭,想方設法的騙我,算計我,還把我拐來恐嚇我,虧我還收你為徒,竟敢這樣對我!

碧傾眼珠一轉,心中又有了主意。

既然你要裝,那我就陪你玩玩,讓你自己露出馬腳,我倒要看看你會怎麼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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