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傾硬著頭皮去開門,她面色微有不悅,冷冷開口道了,“有何事?”

“師伯說沒有安排我的住處,他說您這有幾間空房,讓我來師父您這兒住.”

南景辭十分乖巧的說。

“左右各有一間,你自己挑吧.”

碧傾也沒有驚訝,彷彿只是在完成任務,她抬手指了指開啟的院門,“住進來以後,每天記得關門.”

語罷轉身就要回房間,南景辭急忙喊住她,“等一下,師父.”

“還有何事?”

碧傾側過身來,抬眼看向他。

“師父,那些生活用品該怎麼辦?”

“去找你師伯拿.”

甩下一句話後,碧傾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門,輕輕帶了下衣袖,房門重重的關上,彷彿在宣洩著主人的不滿。

南景辭對於碧傾對他的態度也沒什麼意外,他看了看左右兩側的房間,右側有一顆粗壯的樹,左側沒有樹,但有一小片池塘和一處假山,兩邊似乎都挺不錯。

他走到離院門較近的左側房間,輕輕地推開門,屋內十分簡陋,連床被褥都沒有,還有一種撲面而來的久無人居的氣味,怪難聞的。

南景辭皺著眉用手扇了扇,背過身去,走出院子,關上院門。

碧傾聽到動靜後,用神識探查了一下院內,發覺沒有人後,鬆了一口氣。

“這小煩人精,以後怕是每天都要來我面前晃悠.”

碧傾低聲抱怨了一句。

現在是原著裡沒有的劇情,說不定還會有未知的情況發生,我得提防小心派。

按照原劇情,男女主會分別在三個月後的新弟子比武大賽上遇到,也是那個時候,南景辭被女主吸引,但女主對男主卻一見鍾情,本著他瘋批男二的角色,他開始了與男主的鬥爭,我就是需要阻止他女主見面,不惹男主,這樣我就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我現在就是要好好修習,做好我該有的樣子,不露餡就行。

想好一切後,碧傾拿起案几上的法術修習,認真的看了起來。

而剛走出去不久的南景辭在路上碰到了一位女子,他隨意撇了一眼,那位女子也看著他,他突然覺得不太對勁,那位女子好眼熟,可當他準備再仔細瞧一瞧時,那女子卻從他身邊走過了,只是留下一個背影。

這個人好生熟悉,但又想不起來是否見過。

南景辭也沒有再糾結,直接去找了文澈,拿了些生活用品之後,就回到了院子,施了個小法術,將房間整理乾淨後,打理好房間,他便修理了一下院子,添一些花,往池子裡面添了些魚,在那棵大樹上架了一個鞦韆,將清冷的院子打扮得非常有人味。

他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看向碧傾緊閉的房門,突然起了壞心思,於是他衝碧傾房門喊道,“師父,我往院子裡添了一些東西,您快出來看看合不合適.”

碧傾正專心致志的修習著法術,這突如其來的一聲給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也是無可奈何,放下書簡。

剛一開啟門,一張俊臉就出現在她眼前,乾淨清澈的眼神,真的會讓人很心動。

碧傾有一瞬間的愣神,但轉而又恢復冷漠的

神情,她抬眼望了望外面的院子,幾處嬌豔的花朵開的正豔,尤其是樹上的鞦韆,一下子把她拉回自己兒時的回憶。

她記得,小時候在孤兒院,總是有院長陪著,院長會陪每個孩子盪鞦韆,那個時候日子雖然過得很清貧,但也很快樂,可是後來院長走了……

“師父?”

南景辭看碧傾看鞦韆有些出神,試探性的喚了她一聲。

碧傾頓時反應過來,發覺自己的失態,眼神有些慌亂,“做的不錯,我還有事.”

語罷,立刻轉身進去將門關上,背抵在門上。

她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這麼多年她以為自己已經很好的學會掩飾,學會忘記,可那個鞦韆的出現,一下子將她這些偽裝擊碎。

原來,她不過是自己騙自己罷了,院長的死應該是她身為一個孤兒的最深的痛。

無由的悲傷籠罩著她。

南景辭敏銳的聽到碧傾加重的呼吸聲,他覺得碧傾的狀況不太對勁,那個鞦韆應該對她有所觸動。

他思慮片刻,開口說道,“師父,對不起,我不該自作主張……您沒事吧?”

碧傾想留下那個鞦韆,就當它是在書裡面的世界的一種安慰,於是她理好自己的情緒,開口說,“我沒事。

你沒有做錯什麼,不需要道歉,我是突然想起來一些事情罷了,你先下去吧,動靜不要太大.”

“好,我知道了.”

南景辭轉過身來,盯著那架鞦韆,神色晦暗不明。

越見和文澈走在路上,聊著天。

“你說,碧傾那小徒弟會不會對她是見色起意?”

文澈突然不著調的問了一句。

“怎麼突然這樣問?”

越見又奇怪,又有些好笑。

“不知道,就隨口問問.”

文澈慫慫肩。

“這個擔心倒不多餘,畢竟咱師妹天姿國色,才華出眾,年輕人肯定有不少愛慕她的,就把他們錯把愛慕當成愛情.”

越見思考了一下,語重心長道。

“怎麼,聽你說的像你有過經歷似的.”

“活多少年了,這種事還少見了?”

兩兄弟邊拌嘴邊走,誰也不讓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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