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嬋見他不開口,心裡有些煩悶,心氣不順。

趙杳杳出事他能以命相救,如今自己與腹中孩子遭人所害,若不想幫直說便是,在這裡裝啞巴又算什麼事。

姜嬋站起身打算下逐客令,卻被謝景淮抵住唇瓣,他覆在她耳邊警惕道,“有人進來了.”

謝景淮用掌風滅了蠟燭,房裡陷入一片昏暗。

門外傳來極輕的腳步聲,來人是個練家子。

姜嬋心中有氣,狠狠地推開謝景淮,躲在了床旁,藉著微弱的月色看向門外。

謝景淮將身形隱在暗處,靜靜等待獵物的到來。

只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進入房裡,他徑直走向梨花木櫃,在裡面翻找姜嬋的貼身衣物,絲毫沒注意到身後的動靜。

謝景淮悄無聲息的靠近黑衣人,待他察覺到不對之時,已經來不及了。

身後的男人將他打得措手不及,謝景淮下手狠辣,擊擊致命。

黑衣人怒道:“你是誰,為何來壞我好事.”

謝景淮嘲諷一笑,“你不配知曉我的名諱!”

黑衣人怒了,加重出擊的內力,兩人扭打在一起,不過三招黑衣人便落了下風,他顯然不是謝景淮的對手。

謝景淮冷聲問道,“你是誰派來的,有何目的?”

黑衣人被禁錮住手腳,不甘心的掙扎,“你算什麼東西也配知道小爺的事兒,若你跪下來求我,我倒能考慮考慮告訴你.”

謝景淮捏住黑衣人的脖頸,輕鬆的將他抬起,他聲音冰冷,“既然不願說,便下地獄同閻王說去.”

“你……咳咳.”

黑衣人被掐得面色發青,痛苦的瞪著謝景淮,他兩眼一番暈了過去。

姜嬋急忙道,“我知道他是誰派來的,不要殺他.”

謝景淮把他扔在地上,面色陰沉的拿出帕子擦拭雙手,彷彿沾染上了汙穢之物。

黑衣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彷彿已經斷了氣。

姜嬋心裡有些恐懼,下意識的退開好幾步,同他拉開距離。

她看向翻的亂七八糟的木櫃,心裡有了主意。

這人一來便翻找她的貼身衣物,並不求財也不劫色,想來又是老夫人的手筆,她定是在想別的法子誣陷自己。

若黑衣人死在如意閣,老夫人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會再讓人來,現在有謝景淮出手,可下次便不會有這樣的好運。

不如放長線,釣大魚,讓老夫人自己先露馬腳,屆時她再稍微出手,讓她自食惡果。

姜嬋冷眼看著地上的黑衣人,從木櫃裡掏出嶄新的貼身衣物塞進他的衣領裡。

她道,“勞煩王爺將他扔出去,莫要取他性命,我自由計策應對.”

謝景淮垂眸,看著地上的布料眸底一片晦暗,他拎小雞般將黑衣人扔到院外,轉身回到房裡。

姜嬋見他沒有離開之意,蹙著眉道,“天色已晚,你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莫要叫人抓了把柄詬罵,還請王爺早些回府休息.”

他漫不經心把玩著扳指,一雙漆黑的眸子看過來,像是看透了一般,叫姜嬋免不了眉心一跳。

姜嬋驚呼一聲,措不及防的撞進溫暖寬厚的胸膛,謝景淮緊緊的摟著她的腰,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頸,泛起陣陣酥麻。

謝景淮眯眼笑著,氣息逐漸加重。

“長夜漫漫,若是還有危險誰能保護你?”

姜嬋瞪著她,還未說出口的話被堵在唇邊,男人霸道的吻如疾風驟雨般,蹂躪著嬌嫩的唇瓣。

他似不滿淺嘗輒止,腰上的大掌悄然鑽進了她的衣裳裡。

直至觸碰到那抹柔軟,謝景淮舒服的喟嘆一聲,望深處探去。

姜嬋羞紅了臉,雙手摟著他的頸,清澈無暇的眸裡映著他的模樣,謝景淮呼吸一滯,黑眸裡的慾望更加濃烈。

姜嬋仿是朵單純的菟絲花,任由驟雨搖擺不停,此時,唯有攀附著謝景淮。

謝景淮骨子裡的劣性被激發,他將姜嬋欺壓在床榻之上,雙手褪去兩人的外衣,卻被一雙柔荑緊緊握住。

姜嬋秋瞳剪水,腦海裡僅存的理智在告訴她,他們不該這麼做。

“等等!”

謝景淮青筋凸起,隱忍道:“有事明日再議.”

姜嬋委屈的看著他,不願鬆手,“可我有孕在身,現在月份尚小,郎中說過不宜行房.”

謝景淮微微仰頭,他閉著眼平復內心的躁動和慾望,隨後翻身躺在姜嬋的身旁,喘著氣。

再睜眼,眼底的慾望褪去一半,他咬牙:“我當真是欠了你的.”

姜嬋起身坐到一旁,“既然欠我,不如同我做一場交易怎樣?”

謝景淮撐起身,垂眸看著姜嬋白嫩的脖頸,再往下是大片雪白的肌膚,仿如羊脂玉般透著光亮。

他閉了閉眸,呼吸沉重,“什麼交易.”

姜嬋捕捉到男人眼底的異常,微微俯身,紅唇微動:“自然是你我穩賺不賠的交易.”

謝景淮望著近在咫尺的春光,咬牙切齒的威脅道,“你若再誘我,便將方才沒做完的事情繼續.”

姜嬋當然不願,攏著衣裳退到了床尾,警惕的道,“我想利用你的人脈關係,將那些私下售賣的官糧藥材買下.”

謝景淮抑下躁動的情緒,挑著眉,“你買那麼多有何用處,若是為侯府採購糧食,大可每月去糧鋪購置,雖有限量,但足以養活你們一大家子.”

他倒是有些好奇姜嬋要這麼多糧食來做什麼。

姜嬋見他有所懷疑,便有些委屈道,“我的私產一直被婆母惦記,我一個孤孀又沒本事守著這些,這些私產恐怕要不了多久便會被搶走.”

她用指腹抹著淚,餘光瞥向謝景淮,見他黑眸深沉,想來定是不相信她的這番說辭。

姜嬋暗暗皺眉,絕不能讓謝景淮起了疑心,她才好處理那些官糧藥材。

回想前世餓浮滿地的一幕,她心中一緊,只希望今世莫要再發生殘酷的饑荒。

姜嬋微嘆道,“若是私產被搶走,我便什麼都沒有了,才出此下策,想要用更多錢財傍身。

況且,侯府的處境王爺定看在眼裡,這府中上上下下好幾百張嘴要吃飯生活,就靠著侯府微薄的收入過的拮据,婆母便一心惦記著我的私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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