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喝了一會酒,又有一位城主來了。

這是一名臉色黝黑的中年大漢,一身布衣打扮。

“哈哈哈哈,沙城主,你在這片區域可是出盡了風頭啊。”

那名面板黝黑的大漢大聲嚷嚷著徑直來到了眾人的身旁,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

“敘城主,什麼風把你也吹來了?”沙城主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他向那名面板黝黑的大漢戲謔地說道。

“當然是猶犬人那股噁心的妖風啊,不過這一次可不是什麼噁心的事,而大快人心的事啊。”那敘城主直接端起了一碗酒,然後一口猛下去。

“殺了三十多名猶犬狗,真是痛快啊,真他奶奶的痛快。”那敘城主隨意地抹了抹自己嘴角旁的酒漬,然後開懷大笑地說道。

“想不到那猶犬狗也會有今天,本城主看好伊斯力如喪家之犬般倉皇而逃,後來本城主這才知道,原來是你沙城主如此大的魄力啊,一下子就滅了三十多條猶犬狗。”

那面板黝黑的城主向沙城主豎起了大拇指讚賞道。

“是吧,我們受盡了猶犬人的欺壓,這一次反擊得漂亮。”那巴勒坦城主也是感慨地說道。

“各位,你們來到我加沙城,難道就不怕那猶犬狗報復嗎?”沙城主臉上露出了一抹擔憂之色,他敘城主幽幽地說道。

“怕什麼,光明教會本來就不管我們這鳥不拉死的鬼地方,那猶犬狗仗著有一些財力就為所欲為,將周邊的城池都滋擾遍了,他們的野心早已經是暴露無遺了,他們就是想吃掉我們這些城池,好成為他們猶犬狗的地盤。”

那敘城主則是毫不畏懼地說道。

此時,又有兩名城主聯袂而來。

一名是黎城主還是一名是約城主。

他們的長相與大雍人有著明顯的區別。那黎城主與約城主頷下長著濃密的鬍子,他們的臉龐就像是刀削般稜角分明。

此時,在這加沙城主府上已經匯聚了五名城主了,他們都在談今日發生的事。

丁小乙也發現,這些城池都是遭受到了猶犬人的滋擾,或多或少都吃了猶犬人的一些暗虧。

特別是巴勒兄弟,他們原本有兩座城池的,本來是好意借給猶犬人暫住的,誰知道猶犬人不但不感恩,還霸佔了巴勒兄弟的一座城池。

使是巴勒兄弟的地盤越來越小了,而巴勒兄弟也是受盡了猶犬人的欺壓。

只因為猶犬人不住地賄賂光明教會,而光明教會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巴勒兄弟僅剩的一座城池也遭遇到了猶犬人的覬覦,多次滋擾巴勒城,差一點就被猶犬人奪去了巴勒兄弟僅剩的最後一座城池了。

“這猶犬人太可恨了,我們是時候要反擊了,將他們徹底地趕出光明島。”

說到氣憤處,那巴勒坦一摔自己的酒杯,然後氣憤難忍地說道。

“各位稍安勿躁,此事也只有徐徐圖之,首先是要讓光明教會與共濟會不能插手進來,這樣我們才能將猶犬狗底地趕出光明島。”

沙城主擺了擺手,然後向眾城主勸道。

“沙城主,你說怎麼辦,我們都聽你的,”那敘城主也是目光炯炯地看著沙城主。

他們肚子裡的窩火已經是無處發洩了,好不容易聽到了一個好訊息,他們自然是全部趕到了加沙城。

“各位,能不能聽在下一言?”丁小乙清了一下嗓子,他向眾城主朗聲說道。

丁小乙與東方白三人也被沙城主給眾城主介紹了一遍,他們自然知道這一次擊殺三十多名猶犬人高手是那名氣度不凡白衣勝雪的少年。

“丁兄弟,你有話直說,我們聽你的。”巴勒斯對於丁小乙戲耍那伊斯力的事還歷歷在目,他也是佩服這少年的膽色也魄力。

連一向沉默木訥的巴勒斯都發話了,眾人也是將目光落在了丁小乙的身上。

“各位想要趕走猶犬人的急迫心情在下很瞭解,但是隻死了三十多名猶犬高手而已,並沒有讓猶犬城傷動骨,這一次在下將那伊斯力放回猶犬城,就是要讓他找更多的幫手來。”

“我們一次性將他們打痛了,卻並沒有將他們打怕。所以他們一定還會帶更多的高手前來,各位你們可以先不出手,猶犬城的高手由我們來對付,畢竟他們以為你們才是主力嘛。”

丁小乙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狡詐的笑容。

眾人一開聽得是雲霧裡的,到了後面他們雙眼泛光豁然開朗起來了。

“丁兄弟,你的意思是引敵深入,讓他們認為我們會害怕了,然後這才會派出主力出來,對吧。”沙城主目光一揚,他向丁小乙問道。

“不錯,在我的家鄉有一句古話,那就是打蛇打七寸,這一次我們不光是要將猶犬人殺盡,還要將他們在光明教會與共濟會所有安插的勢力都一網打盡。”

丁小乙向眾人解釋道。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丁兄弟所說的去辦。這一次一定要將猶犬人徹底地趕出光明島,好讓光明島恢復朗朗乾坤。”

那沙城主大手一揮,然後豪氣衝道。

誰也沒有想到,這一天居然會是一個轉折的一天。

而猶犬人也沒有想到他們的命運會因為伊斯力的貪婪與卑鄙而畫上圓滿的句號。

時間在不知不覺地過去了,猶犬人並沒有再派人來加沙城了,一股難以掩飾的壓抑氣息籠罩在了加沙城的上空。

所有的城主皆離去了,丁小乙與東方白三人走在加沙城的大街小巷上。

他們感覺著股子頹廢般的氣息,這裡的居民鮮少修行者,大部分都是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凡人。

看著那群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木訥的居民們,丁小乙也深知沙城主的苦衷。

“你真打算與光明教會為敵嗎?”青書臉上露出了一抹擔憂之色,他向丁小乙凝重地問道。

“我們不是與光明教會為敵,而是與猶犬人為敵,不除猶犬人我心裡不痛快。”

丁小乙則是撥出了一口濁氣然後幽幽地說道。

“這有區別嗎,猶犬人在光明教會之中也有不容小覷的勢力,十二位光明天使就有四人是來自猶犬人,加上那光明教會的掌教好像與猶犬人也有一些關係,至於那光明教會的大教皇在不在光明島,就不得而知了。”

青書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之色,他向丁小乙又解釋道。

“光明教會還有大教皇啊,那大教皇豈不是達到了仙品之境的修為了?”丁小乙也是心中一驚,他向青書問道。

“大教皇又怎麼了,還不是一劍斬之?”東方白卻是毫不畏懼地向青書說道。

他白衣勝雪宛如謫仙般,他那恣意灑脫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

“我心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們也知道我對未知有著一種獨特的預感,大教皇很有可能就在光明島。”

青書向二人又解釋道。聽到青書的解釋之後,丁小乙的眉頭微微一皺。

光明教會最高的掌權人是掌教,而光明大教皇只是精神象徵的領袖罷了,不過誰也不能忽視光明大教皇的存在。

“好了,不說這些喪氣的話了,就算是大教皇在光明島,我們也只能直面他,我們不能當逃兵,我們走了加沙城怎麼辦,巴勒城怎麼辦。還有敘亞城以黎巴城約旦城怎麼辦。”

丁小乙的眼裡露出了決然的之色。

不管怎麼樣,猶犬人惹到了他,他就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猶犬人。

“放心吧,這世間還沒有什麼難得住我們的,那羅布深淵比起光明教會來誰更加的兇險?”

東方折摟著青書的肩膀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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