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人物,他是來自大雍劍閣嗎?”那錦衣中年男子則是雙瞳微微一縮,然後向東蒼玄機問道。

“他可以說是來自大雍劍閣,他本來有機會成為劍閣掌教,但是他放棄了。”東蒼玄機則是幽幽地向那錦衣中年男子說道。

“大雍劍閣都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嗎,讓一名山野小子做劍閣掌教。”

那錦衣中年男子的眼眸裡開始還有一些忌憚,但是聽到東蒼玄機的回答之後,他臉上露出了不屑之色。

“傅兄,你可不要小瞧了他,他可不是普通人劍修啊。”東蒼玄機臉上那狡黠的笑意又濃郁了幾分,他向一旁的錦衣中年男子說道。

“有多不普通,傅某見過劍道天才千千萬,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潑婦般的劍道天才。如果那小子能當上劍閣的掌教,那劍閣就應該沒落了。”

“傅某也很久沒有離開過長流山了,這一次來到貴國也算是開了眼界。”那錦衣中年男子則是向一旁的東蒼玄機說道。

東蒼玄機卻是嘴角一抽,他心裡也是不住冷笑。

這錦衣中年男子就是來自高句麗的一代傳奇劍道大師傅東流。

他身居長流山之中,他所領悟的劍道也稱之為東流劍派。

“傅兄,那幾名貴國世子好像不是他的對手哦?”東蒼玄機又向那錦衣中年男子說道。

“無所謂了,等貴國之事結束之後,傅某要去一趟大雍。看看大雍劍閣到底沒落成了什麼地步了。”那錦衣中年男子卻是心不在焉地向一旁東蒼玄機說道。

丁小乙雖然沒有聽到東蒼玄機與那錦衣中年男子的對話,但是他看到東蒼玄機臉上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意,他就知道東蒼玄機這傢伙不懷好心。

他雖然不認識那錦衣中年男子,身為劍修的他自然也感受到了那錦衣中年男子那磅礴的劍意。

應該也是一名達到了劍域境界的劍道強者。

“你個山野村夫”,那四名高句麗少年一時間詞窮了,他們也找不出更好的詞來罵丁小乙了。

丁小乙將目光收回了,他冷冷的看著那四名高句麗少年。

“你們再嘰嘰歪歪,小爺拿棒槌將你們全部敲暈,然後扔出去,你們信不信?”丁小乙不知道東蒼玄機在玩什麼花樣,不過他並不在乎。

“你個莽夫,你就是個莽夫”,那四名高句麗少年氣得哇哇大叫起來了。

他們的大叫將眾官員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

眾人看到那四名俊秀如女子臉龐的高句麗少年,眼裡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好了,你們四個嫌丟人還不夠嗎?”那錦衣中年男子見狀,他臉色一沉,然後向那四名高句麗賤少年呵斥道。

接著,

那錦衣中年男子向丁小乙走來。

東蒼玄機則是一臉陪笑地跟了過來。

“丁戰王,這位是來自高句麗長流山的傅劍師劍傅東流先生。”東蒼玄機忙不迭地向丁小乙介紹道。

“長流山不是屬於我們大雍境內嗎,怎麼又成了高句麗的長流山了。”丁小乙的臉色微微一沉,他向東蒼玄機很是疑惑地問道。

聽說長流山上有真龍,長流山是一座被遺落的龍山。

“小子,長流山也是我高句麗的神山,也和你們大雍的崑崙山一樣,長流山什麼時候在你們大雍境內了。”那錦衣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意,他向丁小乙幽幽地說。

聽到那錦衣中年男子那無恥的話語,丁小乙也是無語。

都說高句喜歡盜用大雍的文化,大雍的文化傳承都被高句麗國盜去了。

也正應對了那句名言,越沒有什麼就越要炫耀什麼,這句用在高句麗的身上最合適不過了。

高句麗有長流劍道,雖然只有一小部分是位於高句麗境內,但是高句麗卻將長流山歸為己有,如有無恥的行徑讓丁小乙很是不齒。

“傅東流,你為何不取名傅長流呢,這樣你們就更有藉口說長流山是你們傅家的了。小爺我見過無恥的人,卻沒有見過像你們這般無恥的小人。”

“高句麗彈丸小國,卻總是以竊取他國文化而沾沾自喜,孰不知這種行為很低賤。你們高句麗這麼喜歡偷我大雍國的文化,只可惜你們高句麗還是我大雍國的附庸國。”

丁小乙卻毫不客氣地向那錦衣中年男子說道。

“小子,逞口舌之快有什麼意思,聽說你差一點當上了劍閣掌教,難道劍閣已經淪落到了這個地步了嗎,居然會讓一名黃小兒來做劍閣掌教。”

那錦衣中年男子臉色一沉,他幽幽地向丁小乙說道。

“坐井觀天罷了,你以為大雍是你們那彈丸小國嗎,你們自己也不瞅瞅你們自己。”

“父母給的一張臉都整形成了什麼樣子,一天天整成個娘炮一樣,還好意思學我大雍數千年的文化,還真是癩蛤蟆打哈欠。”

丁小乙雙手叉腰,他向那錦衣中年男子不屑地說道。

“公子,癩蛤蟆打哈欠是什麼意思啊。”一旁的優美子雙眼裡流露出了不解的表情,她忍不住地向丁小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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