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謝我們就將我們放了吧,你要那大妖的精血,我們都給你。”

東方白趕緊將手中的納戒取下,然後扔在了那祭壇之上,他向那幕後主謀說道。

金無缺的臉色也並不怎麼好看,他在丁小乙的引導下覺醒了自己的前世的一部分的記憶,也覺醒了自己的一部分的血脈,他自然也不甘心就此成為那幕後主謀的獻祭品。

丁小乙大腦飛快地轉動著,他心裡雖然也是焦急萬分,但是他知道急是沒有用的。

他必須找到解開那神秘光環禁制的辦法。

坐以待斃並不是他的性格。

不管在什麼逆境或是絕境之中,他總覺得凡事都會有一點生機。

雖然那一絲生機很渺茫,但是隻要有那一線的生機,他就能扭轉時機。

“你們是不是覺得很不甘心,你們是不是覺得很憋屈,其實本尊有的時候比你們還要憋屈,本尊的家人,本尊的妻兒都被那群高階的妖們殺了。”

“本尊的妻子也受盡了凌辱含冤而死,本尊還要對著他們露出諂媚的笑容。你說本尊要不要報仇,要不要反擊。他們就是血脈高階一些而已,憑什麼他們的血脈高階,而本尊卻是普通的妖獸。”

“憑什麼他們就可以隻手遮天,而本尊就只能苟延殘喘。”

那幕後主謀的聲音越來越激動起來了,聽到丁小乙耳裡卻是別一番滋味。

血脈傳承這玩意兒真不是努力就可以改變的,有的妖獸一出生就可以呼風喚雨。

有妖獸窮其一生,最終也不過是別得妖獸的起跑線而已。

而這些殘酷的現實在人族世界之中也同樣發生。

那些神域強者,那群仙域強者,他們的孩子自出生就集萬寵於一生。

而像這位面的人世間,有的還在為了一日三餐而奔波。

有的凡人終其一生卻不知道什麼叫修行。

妖域世界同樣如此,有的妖獸自出生就成為了那些強大妖獸的腹中餐了。

有的拼命修煉,最後連那些血脈高階妖獸的背影都看不到。

修行世界,除了自身的努力之外,還要看天賦與血脈傳承。

妖獸只不過比較直接一些罷了,不像人族這般含蓄而已。

殺戮也成為了妖域世界解決矛盾的主要方式之一,所以妖域世界常年動盪也是有一定原因的。

“那是你的遭遇,你陷害我們幹嘛,你們妖獸可以活數萬甚至數十萬年,而我們人類呢,普通凡人只有百來年的光景,你就忍心讓我才活了二十多歲的英俊劍客就這樣隕落了嗎?”

東方白則是氣是破口大罵起來。

聽到東方白那如潑婦般的大罵,丁小乙也是暗自搖頭。

不管怎麼樣,東方白的大罵依然是改變不了結局。

他們註定要被獻祭的,只不過他不明白那幕後的妖獸為何沒有現身。

按道理說這妖域秘境在百萬前年就已經存在了,這秘境之中被擊殺的大妖也是百萬年前被擊殺的。

那這幕後妖獸就應該不是百萬年時那個劫難時的妖獸。

想到這裡,丁小乙的神情變得深邃起來了。

“你為何不現身,你是不能現身還是怕現身?”

丁小乙臉上露出了一抹饒有深意的笑容,他抬頭向那祭壇上空說道。

“本尊並不在這裡,這只不過是本尊的一道意念而已。”那幕後妖獸向丁小乙幽幽地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你的本體在哪裡,在妖界嗎?”丁小乙又向那幕後妖獸問道。

如果那妖獸的本體在妖界,那麼這群妖獸是如何發現這星斗森林中的秘境的。

一個妖界的妖獸是不可能降臨到低階的位面的。

除非他用了一些獨特的秘法,就算他降臨到這個位面,他暫時也是無法回到九天十地中的妖界中去。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那幕後妖獸應該就在扶桑,隱藏在了扶桑國,時常出沒入了這秘境之中。

他沒有這個實力煉化那被擊殺的大妖精血,所以這佈置了這一切,就是讓他們三人幫他煉化這大妖的精血。

“好了,該知道的你們也知道了,這秘境也只有你們成功地將那大妖的精血煉化出來了,也不枉本尊等了這麼久的歲月了。”

那幕後主謀的聲音驟然一冷,他的話語一落。

那普通妖獸雕像激盪出了更加璀璨的光芒,那光芒向著丁小乙三人芒卷而來。

東方白與金無缺不住地掙扎著,卻依然沒有任何的作用。

他們臉上的驚駭表情越來越濃郁了,丁小乙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正向著那尊鯤鵬雕像所在的方向飛去。

而東方白與金無缺而是向著那白龍雕像與那魔猿雕像飛去。

當他們的身影落入了那祭壇之中時,那三尊妖獸雕像激盪出了神秘的光芒,那光芒向著三人周身席捲而去。

丁小乙心中一凜,他想溝通陰陽輪迴眸將那套在自己身上那神秘光芒給淨化掉。

但是他的修為與識海都被禁錮住了,陰陽輪迴眸這一次沒有自動護主,他心裡不由得暗暗焦急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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