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幾名打扮怪異的扶桑武士出現,現場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壓抑起來了。

丁小乙看到松田與清水二人眼眸裡露出了忌憚的目光。

他們也不再向丁小乙解釋什麼,而是目光忌憚地望著這幾名打扮怪異的扶桑武士。

丁小乙也是很好奇,這幾名頭戴斗笠的扶桑武士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會讓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壓抑起來了。

就連那清水與松男也停止吵架了,這讓他很是疑惑。

他不由得又多看了那幾名頭戴斗笠的扶桑武士數眼,他雙眼前浮現出了陰陽輪迴眸。

透過陰陽輪迴眸,他看到了那數名頭戴斗笠的扶桑武士身後都有一團虛影。

那虛影既不像是極影門也不像是那隱忍者的命輪。

這虛影給了一種虛無縹緲的錯覺,而且這虛影透著一股神秘氣息。

他們似隱忍者又非隱忍者,他們並沒有拿任何的兵器,他們身有一種很獨特的氣息。

這氣息他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不是隱忍者,又不像是普通的扶桑修行者。

他們的身上暗含著一種極致的道韻,這種道韻很邪門。

“優美子,你可知道他們是扶桑哪個修行門派?”丁小乙不由地向優美子好奇問道。

“他們是極盜者”,優美子臉色也並不怎麼好看,她小心翼翼地向丁小乙回答道。

“極盜者,這是什麼修行門派?”丁小乙的臉色微微一變,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

極盜者,這個名詞聽起來很是霸氣,比隱忍者還要霸氣幾分。

“極盜者是一個組織名稱,他們都是一群以偷盜為主的扶桑修行者,小到物件大到國運,甚至別人的修行也能盜取。”

優美子小聲地向丁小乙回答道。

優美子的話語一落,就立即引來了那數名頭戴斗笠神秘扶桑武士的目光。

優美子的臉色微微一白,她臉上露出驚駭之色。

丁小乙將優美子護在了自己的身後,他冷冷地看著那數名極盜者。

“小女娃子,在別人身後說壞話可不是一個好習慣。”一名極盜者用嘶啞而又低沉的聲音向優美子說道。

“各位,她並沒有惡意,只不過在下不知道各位身份罷了。”丁小乙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意,他向那幾名極盜者解釋道。

“哼,你算什麼東西,你不知道吾等的身份就能說吾等的壞話嗎?”

一名極盜者的那陰冷的目光不住地閃爍著,他向丁小乙呵斥道。

那極盜者的呵斥聲一出之後,現場的氣氛立即凝到了冰點。

其他的扶桑武士紛紛後退數步,他們眼裡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目光看著丁小乙。

就連松田與清水也是帶著自己的隊伍後退了數十步之遠,他們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丁小乙心中一嘆,松田與清水錶面上是大義凜然,但是遇到了比他們實力更強的修行者,他們就害怕了。

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優美子聽到那極盜者的呵斥聲,她嬌軀微微一顫。

她並不是要有意冒犯這幾名極盜者,她只不過是向丁小乙解釋極盜者的身份而已。

而丁小乙等人的身份自然是被這群極盜者給忽視了,他們也認為丁小乙也不過中哪家世族門閥的僕人而已。

就算是那世族門閥也不會輕易得罪他們極盜者。

“難道你們極盜者就不能說嗎,你們的所作所為就不容許他人議論嗎,真是可笑至極。”

丁小乙的臉色一沉,他向那幾名極盜者冷冷地說道。

聽到丁小乙那毫無畏懼的反駁聲,那幾名極盜者眼眸裡閃爍著森冷的眸光,他們冷冷地看著丁小乙。

“不是我說,不就是一群只做著一些小偷小摸行徑偷盜者而已,難登大雅之堂罷了。”

丁小乙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向那群極盜者不屑地說道。

聽到丁小乙那無盡的嘲諷之色,那群極盜者那陰冷的目光裡閃爍著濃郁的殺意,他們死死地盯著丁小乙。

“小子,你是哪家的僕人,居然敢汙衊我們極盜者。”

一名極盜者幽冷的聲音響起。

那斗笠將他的整張臉給籠罩在一片幽暗之中,雖然看不清他的臉龐,但是從他那憤怒的語氣之中可以聽出他的臉色並不怎麼好。

“不管是哪家的僕人,難道就不能議論你們嗎,你們以為你是誰?是天照大御神,還是天荼,又或是扶桑月神。”

“不要說你們只是一群偷盜者而已,就算是天照大御神的不是也有人議論。你們以為你比天照大御神還要高一等嗎?”

丁小乙卻是雙手叉著腰向那群極盜者呵斥道。

聽到丁小乙那毫無畏懼的呵斥聲,那群極盜者將自己的修為釋放而去。

“小子,不管你們是哪家世族的僕人,辱我極盜者,死!”

一名極盜者則是怒氣衝衝地向丁小乙呵斥道。

聽到那極盜者怒氣衝衝的呵斥,丁小乙臉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他只是冷冷地看著這群極盜者,然後又不屑地說道:“好大的口氣,你們只不過是一群偷盜者而已。辱你們是看得起你們,一群偷雞摸狗之輩罷了,東方劍晨,這群偷雞摸狗之輩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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