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東方師兄,你能不能先停下來。”

丁小乙被東方白的一種數落,他很快就敗下陣來了。

他急忙向東方白打住道,而東方白卻依然沒有要住口的意思。

“你見我快要撞到那岩石了,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嗎,果然我的頭被那岩石撞破了怎麼辦,而我的腦漿會撒落一地的,你喜歡看我的腦漿撒落一地嗎?”

東方白的臉上露出了無辜的表情,他向丁小乙又喋喋不休地說道。

丁小乙真想一拳將東方白的嘴給轟碎,此時的東方白就像是一個怨婦一樣,正在丁小乙的耳邊不住嘮叨著。

聽得丁小乙卻是好一陣頭痛不已,他終於明白了為何劍島將東方白派到扶桑。

為何劍島會讓東方白來協助他尋找那命運涅盤石了。

“丁小乙,你簡直就是一個渾蛋,你見死不救,你冷血你沒有良知。”

東方白說到了激動處,他指著丁小乙就是一陣怒罵。

丁小乙聽得只覺一個頭兩個大,他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吃得太撐了,國。

他為何要在乎東方白的死活呢,他為什麼要來妖淵遺蹟找他呢。

“你心裡是不是在後悔,你為何要來找我,你是不是吃得太撐了,你怎麼這麼沒有良心啊,我好心好意來我找那個什麼玩意,你居然在心裡這樣腹誹我,你還有良知嗎。”

東方白指著丁小乙又是一陣臭罵。

“我沒有”,丁小乙急忙向東方白辯解道。

“你就有,你心裡一定在詛咒我,對吧!”東方白卻是不依不饒。

“那個,東方師兄,你聽我狡辯,哦,不是,是解釋。”

丁小乙被東方白的一陣狂轟濫炸也弄得大腦短路了,他急忙說道。

“你居然還想要狡辯啊,那我聽聽你是怎麼狡辯的。”

東方白則是雙手叉腰,然後趾氣高揚地對丁小乙說道。

丁小乙心裡那個苦啊,就像是那妖淵遺蹟中的劍氣般,無止無境。

他心裡那個委屈啊,就像是那無盡海域般無邊無際。

他怎麼就遇到了這麼些奇葩呢,那青書混跡那青衣戲的街道之中,而東方白此時就像是一個潑婦一樣,不住地怒罵著他。

他的一片赤心忠膽都餵了狗了。

他哭著臉看著那披頭散髮的白衣少年,一時間,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麼狡辯了。

“沒話說了吧,你沒話說你心裡就在罵我,你個沒良心的渾蛋。”

東方白或許是罵累了,他一屁股坐在被他撞裂的岩石之上,然後露出了狡詐的目光看著丁小乙。

“罵完了嗎?”丁小乙向東方白走去,他臉上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意,他向東方白問道。

“還沒有!”東方白則是老老實實地說道。

丁小乙看著那白衣少年,然後又說道:“還沿有罵完,那就繼續罵啊,等你罵夠了我們再出去。”

聽到丁小乙那毫不在乎的話語,東方白休息了一會,他笑吟吟地看著丁小乙。

他眼眸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丁小乙徑直向東方白走去,就在他離東方白只有一丈間的距離時。

只見他右手一抓,負於身後的長劍落在了他的掌心。

他揚劍就向東方白狠狠地劈落,此時那長劍上浮現出了劍獄磨盤。

那劍獄磨盤激盪起了無上的威勢向東方白籠罩而去。

東方白卻是似乎早有預料般,他並沒有任何的動作。

他只是平靜的看著那劍獄磨盤從虛空之中鎮壓而下,劍獄磨盤將東方白的身子籠罩住了,一股無上的威壓油然而成。

從那劍獄磨盤中激盪出了滾滾的劍意,那劍意自成一個空間,將東方白周身給封印住了。

丁小乙身形一掠,化作了一道流光向東方白刺去。

而東方白卻是渾然不顧,他平靜地看著那急刺而來的長劍。

就在那長劍快要刺到東方白的胸口時,只見一道虛影從東方白的身後急掠而起。

丁小乙雙眸一冷,那長劍化作了驚鴻之勢狠狠地刺在了那道急掠而出了的虛影之上。

“嗞……”,

丁小乙手中長劍刺在了那虛影之上,使得那虛影發出了一陣尖銳的嗞叫聲。

接著,

丁小乙手腕一抖,那長劍激盪起了璀璨的劍芒,那劍芒直接將那虛影給絞碎了。

“砰”的一聲,

一顆鴿子蛋般大小的妖丹從那絞碎的虛影中墜落而下,落在了東方白的腳下。

東方白手一抄,直接將那妖丹抓在了手中。

他不由得長鬆了一口氣,丁小乙手中長劍一收,那劍獄磨盤發出了陣陣轟鳴聲,隨後那劍獄磨盤也開始消散了。

“嚇死我了,這傢伙太狡猾了,居然化作了普通的劍氣隱藏在附近。我還以為丁師弟沒有察覺到呢。”

東方白臉上露出了心有餘悸的表情,他向丁小乙說道。

“那是什麼?”丁小乙一劍將那道虛影擊碎了,但是他也沒有看出那虛影是什麼妖獸。

如果不是因為那虛影爆出了一顆妖丹,他甚至會以為那是一個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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