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傅先生不是這一劍擊殺的,那麼傅先生是怎麼死的?”劉無勝也很好奇,他向丁小乙疑惑地問道。

“目前為止,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一個人可能會告訴我們答案!”丁小乙則是目光精炯,他向劉無勝笑著回答道。

“誰?”木村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他忍不住向丁小乙問道。

“那人之所以嫁禍東方劍晨,無非就是在向我們示威,他可以無聲無息地殺了傅東流,自然也可以無聲無息地殺了在驛館中所有的人。”

丁小乙的臉色微微一凝,他的語氣裡透著一股凌厲的殺意。

“丁侍衛,那人是誰?”木村的臉色也是一變,他向丁小乙凝聲問道。

“走吧,我們去問一問高句麗其他的使團官員吧,看看傅東流昨夜有什麼異狀。或是有什麼人進入了傅東流的房間裡,這個房間裡的一切線索都已經被抹去了,我們再查也無法查出什麼了。”

丁小乙並沒有直接回答木村,他向眾人說道。

劉無勝也是微微頷首,對於丁小乙的建議他也沒有什麼意見。

畢竟他也不擅長偵案,還是全權交給丁小乙好一些。

木村雖然有一些介蒂,但是他還是同意了。

如丁小乙所說,傅東流房間裡也查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了。

“如果有一種可以讓時間逆轉的神器就好了,這樣我們就不必這麼麻煩了。”劉無勝則是自顧自說地喃喃道。

說者無意,但是聽者卻有心,丁小乙的臉色微微一怔。

時間方面的神器他雖然沒有,但是他好像有一件時空梭。

這時間梭是一件仿製品,他還沒有發揮出其真正的作用,不過再研究一下那時空梭應該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想到了東蒼浩武對天照大御神的介紹。

好像天照大御神有三件神器,那三件神器沒有任何的線索,如果那三件神器之中有一種蘊含著時間大道的神器就好了。

木村將所有高句麗使團的官員都召集在了一起,然後他問了一些關於傅東流昨夜的情況。

所有的官員者表示他們也不知情,因為傅東流被東方劍晨打敗了,好像情緒很是低落。

平時傅東流就比較清高,與高句麗官員相處也不怎麼融洽。

唯一與傅東流走得比較近的就是那權家的公子權世龍,權世龍好像與這傅東流沾有一點親戚關係。

此時的權世龍丁小乙氣得暈厥過去了,正是驛館的醫館裡接受醫療。

丁小乙全程沒有詢問,有木村主導這一切就好了,再說了他將權世龍氣得吐血暈厥,這群高句麗使團官員哪裡肯配合他。

傅東流性清高孤僻,他與這群高句麗官員並沒有什麼私交,他只是保證高句麗使團的安全就行了。

丁小乙從這群高句麗官員的口中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只得到了那權家的公子權世龍好像會找這長流劍派的劍道大師。

權世龍本身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只有微弱的修為。

他與傅東流沾親帶故,兩人有一些交集也是正常。

怪不是權世龍對於傅東流的死反應如此的過激啊,原來這權世龍與傅東流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或許昨夜權世龍找過傅東流,也正是因為權世龍的修為太弱,傅東流的房間裡並沒有殘留權世龍的氣息。

“丁兄弟,你有什麼想法?”劉無勝全程也是聽木村審問這群高句麗官員,他也沒有參與進去。

高句麗是一個很奇葩的民族,他們雖然有著小偷無恥般的行徑,但是對於民族氣節還是看得很重。

這個民族很畸形,骨子裡有一種自卑般的自戀。

高句麗不像扶桑民族這麼殘忍血腥,他們的自卑源於骨子裡的自卑,他們的資源其實並不比扶桑島國多。

他們這種民族自戀就是一種畸形的自戀,所以他們總是喜歡偷竊他國文化傳承。

這群高句麗官員就是典型的自卑又自戀的主,如果丁小乙劉無勝參與了,這群官員必不會將他們放在眼裡。

但是身為王都禁衛軍統領的木村來審問他們,他們卻又積極地配合,深怕會漏掉一個細節。

“木村將軍,我想起來了,昨夜好像權公子去了傅先生的房間,他們好像是吵了一架,畢竟本官是住在傅先生的隔壁的。”一名官員最後想了想還是將自己知道的資訊說了出來。

“大概是什麼時候你可知道?”木村對於這樣的資訊並沒有怎麼在意。

權世龍根本就不是傅東流的對手,兩人就像是一個天上一個在地上般。

“權公子好像是在戌時,不過他們在爭吵什麼本官卻是不清楚,畢竟每個房間裡都有禁制。”那名高句麗官員臉上露出了諂媚的表情,他向木村回答道。

木村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他又向那名高句麗官員問道:“你可知道權公子是什麼時候離開傅先生房間的?”

那名官員沉吟了片刻,然後想了一會回答道:“好像是亥時不到就離開了,因為本官正在看書,權公子離開沒有多久打更的聲音就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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