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扶桑老者周身怒氣之際,

一道和煦的聲音傳進他的耳中,那扶桑老者周身的怒意宛如那潮水般消退下去了。

因為他的身邊不知道什麼來了一名光芒萬丈的中年男了。

這名中年男子就像是那天穹上的烈日般,他的光芒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見過太陽王陛下”,

東蒼天兵急忙向那光芒萬丈的中年男子施禮道。

“罷了,東蒼族長,本王也是恰巧路過,聽到你的怒罵,所以這才好奇來看看。”

那身披烈日圖案長袍的中年男子向東蒼天兵擺了擺手說道。

“謝太陽王關心”,

那東蒼家族的族長眼裡閃過一絲隱晦的怒意,他向那光芒萬丈的中年男子又說道。

“本王知道天兵族長事務繁忙,這一次本王來就是想問問接親使團何時回我扶桑?”

那中年男子向東蒼天兵問道。

“回‎‏​‏‏​‏​‎‏​‏‎‏‏‏太陽王陛下,應該兩個月後吧,大雍公主與四王子聯姻,這可是天作之合啊。”

“兩個月之後,還要這麼久啊,算了,此事由你們東蒼家族全權負責,本王自然是相信你們東蒼家族的。”

那光芒萬丈的中年男子雙手負背後,他緩緩地走出了東蒼家的府邸。

而那東蒼天兵則是陰冷地看著這光芒萬丈的中年男子的背影。

他目光閃爍,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寧大師,晚輩請你喝蛇羹,怎麼樣啊”,

丁小乙不顧滿身的血跡,他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向寧無折說道。

眾人一聽,頓時發出洪堂大笑。

與皇都修士發出陣陣興奮大笑相比,這群扶桑武士卻是無精打采,他們臉色無比的蒼白。

丁小乙手中長劍一挑,

一塊蛇肉出現在了他的掌心,

別看這八歧大蛇皮糙肉厚,但是這蛇肉卻是鮮美無比。

“東蒼玄機,你們走吧,希望你們永遠不要指染我大雍,這一次兩國聯姻,本戰王也會參與。”

丁小乙目光一掃,

他看到了那臉面如死灰的東蒼玄機,他平靜地向東蒼玄機說道。

聽到丁小乙的話語,東蒼玄機內心狠狠一顫。

他卻是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名布衣少年也將會前往扶桑。

“好,到時候再見”,

東蒼玄機也不拖泥帶水,他向丁小乙抱拳說道。

他此時哪裡還有當初的意氣風發,此時的扶桑武士不再囂張跋扈了。

他們就如同那喪家之犬般悻悻地離開了殺戮之都。

丁小乙知道,他與扶桑國之間的戰鬥還僅僅是開始而已。

殺戮這都迎來了新的格局,眾人以丁小乙馬首是瞻。

而丁小乙對於殺戮之都也做了一些規劃。

神殿的那三名執事暫時留在了殺戮之都。

伸手不打笑臉人,

榮執事對著丁小乙又是一種恭維又是一種拍馬屁,丁小乙也不好將他們趕出殺戮之都。

他知道邪神殿的三名執事留在殺戮之都一定還有什麼目的。

只要這邪神殿的三名執事不再滋擾皇都的修士就行了。

寧無折也叄與進了重新修整殺戮之都中,他重新佈置與修繕了那些被破壞的符陣。

他又將角鬥場裡的角鬥場重新佈置一些更加牢固的禁制。

丁小乙自然是又做起了甩手掌櫃,

用他的話來說,他還要好好的享受生活。

當然他與誰享受生活,大家心知肚明。

因為他們看到那身材玲瓏的少女經常出沒於丁小乙的所在的雅間。

一進去就是一兩個時辰,

而待那玲瓏女子再出來時,那步伐看起來無比的怪異。

“來,請‎‏​‏‏​‏​‎‏​‏‎‏‏‏大家喝蛇羹”,

丁小乙將那八歧大蛇交給了一名擅長做美食的皇都高手。

而那皇都高手也不負眾望,一大鍋蛇羹搬到了那角鬥場之中。

眾人爭先恐後地向那角鬥場蜂擁而去。

這是甲字號角鬥場開了一次先例,

沒有做於決鬥,卻是用於喝蛇羹。

每人一碗,童叟無欺。

丁小乙乾坤袋裡還有一顆蛇首,這麼好的東西他自然要留一些。

這裡殺戮之都內最熱鬧的一天,

角鬥場居然沒有用來決鬥,而是用來喝蛇羹了。

能混跡於角鬥場中的修行者大部分都達到了超品之境,他們對於食物的需求已經不再這麼依賴了。

但是這來自扶桑島國的八歧大蛇可是好東西啊。

那蛇肉味美鮮嫩,

有的修士恨不得自己多長几張嘴,有蛇羹自然也少不了酒。

丁小乙醉眼迷離地離開了那甲字號角鬥場,而他則是在殺戮之都內擁有一座別緻的院落。

這院落也是當初鐵柺老人留下的商鋪改造而成的。

他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後,便迎來了一張紅豔動人的雙唇。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身子就被那玲瓏的女子撲倒了。

丁小乙又在殺戮之都內過了幾天快活的日子,那玲瓏的女子似乎更加的豐腴了。

她的身上散發出一股獨特的魅力,就是連丁小乙也開始有一些樂不思蜀起來了。

殺戮之都已經完全整合了,不再是以血腥的殺戮為主了。

這裡形成了一個有秩序的地下世界。

角鬥場也不過是不再這麼血腥暴力了,

殺戮之都裡的商鋪又重新恢復了,就連那青樓區域也恢復了營業。

這日,

丁小乙的院落裡迎來了幾名客人,正

是那三名邪神殿的榮執事等人。

“丁戰王真是好福氣啊,這生活過得有滋有味啊”,

榮執事一入院落,他便向丁小乙打趣道。

丁小乙知道邪神殿的三名執事應該是沒有在殺戮之都找到他們要找的東西,他們應該要離去了。

不過從這些天日子的相處下來,丁小乙覺得邪神殿沒有太過激烈的行事風格。

或許榮執事三人並不想這麼張揚,所以行事比較低調也不一定。

“三位,你們要回亂境了嗎?”丁小乙向榮執事好奇問道。

“不錯,我等離開亂境有一段時間了,是時候回去了。”

榮執事臉色一肅,他向丁小乙回答道。

“那祝三位一路順風”,

丁小乙向榮執事抱拳說道。

這榮執事的城府太深了,就是他也看不透對方。

連陰陽輪迴眸都無法看穿這名三名身穿血色長袍的邪‎‏​‏‏​‏​‎‏​‏‎‏‏‏神殿強者,所以他還是敬而遠之較好。

“對了,這是我邪神殿的令牌,如果丁戰王去了亂境,可憑此令牌找邪神殿幫忙。”

榮執事手中幽芒一閃,一枚泛出幽幽光澤的令牌出出在了他的掌心。

丁小乙雙瞳一縮,因為他看到那令牌上有一隻充斥著邪魅的眼眸。

“榮執事,你也太客氣了吧”,

丁小乙從榮招事手裡接過那令牌,然後毫不客氣地說道。

榮執事臉上露出憨厚的笑意,又說道:

“丁戰王如果去了亂境,可以來找本執事,雖然榮某在邪神殿只不過是執事身份,但是還是說得上一兩話的。有什麼麻煩,也可亮出此令牌。”

丁小乙又與榮執事寒喧了數句,

最後榮執事帶著那兩名從未發過聲的邪神殿執事離開了殺戮之都。

他們是怎麼來到蒼玄界又怎麼回去,

這個是他們的秘密,丁小乙也不好過問。

他自然是有辦法去亂境,只是還沒有這麼快。

他還有什麼事要處理,

他還要去書山,

一想到書山,他的頭就大了。

“丁戰王,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就饒過小的這一次吧”,

唐青與寧無折押著一名陰柔的中年男子來到了丁小乙的住處。

此人正是那毒牙會的會長,

他正想逃出殺戮之都,唐青與寧無折抓住了。

“蔓蘿,這事你來處理吧”,

丁小乙厭惡地看了這陰柔的中年男子。

他真想殺了他,不過他怕髒了他的劍。

所以他將這事交給了蔓蘿,因為蔓蘿也是出自毒牙會。

“蔓蘿,看到這些年本會長對你照顧有加的份上,就饒了我吧”,

那陰柔的中年男子一見到蔓蘿,他發出苦苦哀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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