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

金剛境比天命境高一個境界。

而金剛境主要是因為肉身達到金剛不侵的境界才稱之為金剛境。

天命境與金剛境只有境界上的高低之分,

但是卻沒有實力上的高低之分,金剛境也可以與天命境平級。

“吼”,

一聲怒吼傳進了眾人的耳中。

只見錢舟揚拳向著那惡僧就是狠狠的揮去,

而他身後那一道龜形虛影也是變得更加的凝實起來。

那惡僧卻是怒目金剛般揮舞著手中的長棍,

層層棍影向著錢舟周身籠罩而下,金色的光芒宛如一片金色的海洋般。

錢舟身陷那金光茫茫之中,

他雙拳激盪起了呼嘯不已的勁風巨浪。

他身形穩如山嶽,

那臃腫的身軀不動如風般立於惡僧揮舞著的金芒棍影之中。

數道沉悶聲響起之後,

錢舟與那惡僧交織的身影驟然分開。

錢舟身後的巨龜虛影發出陣陣嘶吼,

反觀那惡僧,周身的金光卻是黯淡了不少。

“小子,你還真有兩下子啊,小僧就將你的烏龜殼打碎。”

那惡僧雙眼兇光迸射不已,

他手中的長棍一揮,如長龍擺尾般向錢舟橫掃而去。

“還真是大言不慚”,

錢舟卻是目光一凝,他揮起碩大的拳頭向著那層層疊疊的棍影直轟而去。

“轟……”,

只聽見氣勁在空中發出陣陣的巨響之聲,

而錢舟那碩大的拳頭開始變得威懾無可匹敵,那層層疊疊的棍影在那巨大無比的拳頭之下崩裂而開。

錢舟周身氣息大漲,他身子一閃。

勢如破竹般的沒入了那層層疊疊的棍影之中,他揚拳向著那惡僧身上就是狠狠的一拳

“砰”的一聲,

那惡僧的身軀搖晃了數下,而他周身的金色光芒也為之一黯。

錢舟身形如風,不住的揮拳向著那惡僧周身轟去。

“砰,砰,砰”,

數道沉悶聲響之後,

那惡僧縈繞在周身的金色光芒如一寶瓶被打碎般發出陣陣“咔嚓”咔嚓之聲。

接著,

“嘩啦”一聲,

那惡僧周身的金芒炸裂而開。

金芒如一陣金色的光雨般向四周激射而去,而那惡僧的身軀卻是搖晃了數下。

一條殷紅的血跡從那惡僧的嘴角溢下,

他周身的氣息開始變得萎靡不已。

錢舟卻是周身氣息一漲再漲,身後那玄武虛影正是發出陣陣嘶吼般的咆哮聲。

結局已經很顯然了,

錢舟身為四大神獸之一玄武的化身,自然要比這佛門小僧要高上一籌。

不管是肉身強度又或是修為年限,錢舟都是很輕易的碾壓了那惡僧。“小子,你少得意,等小僧般若金剛大成之後再找你。”

那惡僧放下狠話,

然後他身子急急的向外掠去,瞬間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錢舟周身的氣息如潮水般消退而去,

他身後的那巨大玄武虛影也沒入了他的體內。

而他自豪的揚了揚頭,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可以啊,你這防禦可是天下無敵了,連佛門金剛境的大能都奈何不了你了。”

丁小乙也算是第一次見錢舟釋放出了自己的命輪,他也算是第一次看到錢舟正式的戰鬥。

“走吧”,

陰若寒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波動說道。

她率先向著那建築物而去,而丁小乙卻是渾身一顫,緊跟其後。

看起來陰若寒還在生自己的氣啊,

唉,

有句古話說的好,

寧願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

他覺得這句話非常有道理,更何況陰若寒還不是一般的女人。

“嗞”,

就在眾人走進了這建築之中時,

四周傳來了一陣尖銳的聲音,而眾人心頭一震,只見眼前漫天的劍芒呼嘯而來。

“好凌厲的劍氣”,

丁小乙第一時間就感知到了這漫天激射而來的劍氣。

而他手中的長劍一揚,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劍氣向四周激射而去。

“嘶……”,

丁小乙手中長劍激盪而出的劍氣勢如破竹般的將那漫天的劍氣給絞滅了,而四周又變得一片寂靜。

走出那建築物,

他們出現在了第七處院落。

而眾人也是神經一震,

那口井就在那第九處院落裡,

只要透過兩個院落,就可以抵達那口井處了。

令眾人意外的是,

這院落卻是一片蕭瑟,

院落裡卻是一片白雪皚皚,那院落裡的湖面之上飄著一層薄冰。

那假山水榭還有那長廊之上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白雪,

一股刺骨的寒意撲面而來,眾人不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當然,陰若寒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美目一轉,向四周望去,

這院落裡一片白茫的世界般,到處都是皚皚白雪。

“這魏王也太奢侈了吧,也不知道他哪裡來這麼多的白雪運到這院落裡來,上一次我怎麼沒有遇到呢。”

花如玉搖晃著手中的摺扇,他好奇的打量著這白茫茫的院落,然後不解的說道。

而丁小乙卻是運轉著左眼,他欲從那皚皚的白雪之中看出一些什麼。

但是他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出來,這茫茫的白雪院落並不是幻境,而是實景。

就在眾人心存疑惑之際,

一道身影從那茫茫的白雪上掠起。

那是一名身穿白衣的青年劍客,那劍客提著長劍在那皚皚白雪之上飄逸而起。

那青年劍客面容俊逸如玉,

他一身白衣盡顯氣宇不凡的風采。

他猿臂蜂腰,身材挺拔如劍般,

他腳下一踏,身子飄逸如風般掠起。

茫茫的白雪之中出現了一名白衣劍客,

那白衣劍客宛如人間劍仙般,令人折服。

他那雙犀利的眼眸落在了丁小乙等人的身上,最後定格在了丁小乙的身上。

“小心了,這是一道執念,那白衣劍客已經死了,這身影只是他的一道執念而已。”

陰若寒卻是目光閃爍不止,她低聲向丁小乙叮囑道。

在場的眾人也只有丁小乙一人揹負著一柄長劍,

而那白衣劍客自然是要找一名劍客了,所以他的目光落在了丁小乙的身上。

“何為執念?”

丁小乙很是不解,

他自然知道那白衣劍客並不是一名真正的人身。

因為他左眼看到的是一片虛無,那白衣劍客是執念所化。

“有些人死之前留下一道執念,而這執念不會消散於天地間,也不受任何人的控制,這道執念只有一個念頭,就就是替它的主人完全未完全的任務或是心願。”

花如玉則是一搖手中的摺扇,他向丁小乙解釋道。

而丁小乙卻是心中一詫,

執念居然也可以幻化成人形,只是不知道這執念的實力與那原來的主人有多大的差異。

“不過你放心了,這道執念的實力也最多不過是它原先主人的十分之一。超品之上的境界才會有執念產生,這道執念應該是萬年前留下來的,也不知道這魏王是如何找到這道執念的。”

花如玉搖著手中的摺扇,他向丁小乙解釋道。

“嗞”,

那白衣青年劍客手中的長劍一揮,

一道白光勝雪般的劍氣向著丁小乙激射而來,而丁小乙卻是渾身一緊。

他展開身形揚著手中的長劍向著那白衣勝雪的劍客激射而去,

丁小乙手中的長劍迸射出了絢麗耀眼的劍芒,

而那白衣勝雪的劍客手中的長劍只有一汪如雪的劍光。

“嗞……”,

丁小乙手中的長劍將四周的空間擊碎,

劍光所到之處皆化為了一片虛無,而那白衣劍客手中的長劍卻沒有任何出彩的招式。

只見那白衣劍客衣袂飄飄,

他手中的長劍向著丁小乙疾刺而來。

只有那一劍,卻讓丁小乙感覺到了莫大的危機。

那輕飄飄的一劍,使得丁小乙的臉色微微的一變。

那一劍宛如天外飛仙,

那一劍寫意無比,

那一劍渾然天成,

那一劍如神來一筆般。

沒有華麗的招式,

也沒有奪人心魄般的恢宏氣勢,

只是簡簡單單刺來的一劍,就已經讓丁小乙後脊發寒,一股致命的危機突湧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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