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白少棠如此肆無忌憚,

原來他將大雍公主軟禁於此了。

也難怪白少棠有恃無恐,那大雍皇室供奉似乎受了重傷。

到底是誰將那獨孤供奉打傷的,

丁小乙心裡飛快的尋思著。

他覺得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從青陽宗秘境裡逃出來的奪舍者。

也只有那些奪舍者才有這個實力打傷那老者,

丁小乙很快就將整件事都理了一遍。

而白少棠在其中又扮演什麼角色,他此時也想不通。

“公主,你也知道,商蓉蓉一直推脫兩家婚事,在下對公主也是仰慕已久。如果公主殿下答應了在下的請求,那麼四海商行一定竭盡全力輔佐大雍皇室。”

白少棠說得實誠滿滿,但是聽在丁小乙的耳中,卻是讓他作嘔。

這白少棠的野心可真大,

不但要將四海商行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裡,還要與大雍皇室聯姻。

到時四海商行的地位必定會水漲船高,更上一層樓。

“本宮說了,你太心急了,此事還是要本宮回到皇都再做商議。”

大雍公主冰冷的聲音又響起,她立即否定了白少棠的請求。

“公主殿下,無論如何,此事不成也成,只能委屈公主殿下了。”

而那房間裡傳出了白少棠那陰惻的聲音。

“白少棠,你可知道冒犯公主是什麼罪?”

大雍公主一聲厲喝,她似乎也知道白少棠已經生出了不軌之心。

“公主殿下,事成之後,你覺得是大雍皇室的名聲重要還是在下的生死重要?”

白少棠那有恃無恐的聲音又響起。

而丁小乙明顯的感覺到那房間裡的氣氛沉悶到了極致。

“你想怎樣?”

大雍公主的語氣一鬆,顯然她知道自己威脅不了白少棠。

因為她也知道,

大雍皇室最重名節。

如果自己與白少棠有了夫妻之實,那麼大雍皇室會打掉牙齒嚥下這口氣。

而以後大雍皇室會怎麼樣她就不得而知,

只是自己這一生的幸福都會毀在白少棠的手裡,自己與他一輩子都會糾纏著了。

最後,大雍皇帝會承認這門婚事。

而自己受的委屈也會順理成章的成就四海商行,也成就了白少棠。

丁小乙也沒有想到這白少棠已經完全豁出去了。

大雍公主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般,

他只要緊緊的抓住了這根救命稻草,

將自己綁在大雍皇室這艘大船之上,那麼他在四海商行的地位必定會發生翻天覆地般的變化。

“公主,如果你不答應,那麼在下只有冒犯了。”

白少棠那森然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嘩啦“一聲,似乎是大雍公主驚慌之中打翻了那房間裡的東西。

“你要本宮如何答應你?”

大雍公主的語氣一軟,她似乎是絕望了。

因為她打翻了房間裡東西時,卻並沒有任何的出現。

“公主,沒有人會進來的,也沒有人會打擾我們的。”

白少棠得意的聲音在這房間裡迴盪著,他的聲音裡充滿著愜意和興奮。

“想不到你連本宮身邊的人也收買了,如果不是獨孤大伯身受重傷,你也不會這麼放肆,對吧?”

大雍公主似乎是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她冷冷的向白少棠說道。

“公主殿下言重了,在下對公主也並無任何的冒犯之心,這張婚約還請公主殿下籤了。”

白少棠確實是有備而來,

丁小乙知道大雍公主已經難逃魔爪了,他心中微微的長嘆一聲。

這樣的好戲卻是讓他碰上了,

他心裡飛快的尋思著,要不要管這事。

他並不是一個喜歡找麻煩的人,

但是他想到大雍公主那悲慼的眼神時,他心中又是莫名的一顫。

“簽了這婚書,白公子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大雍公主那絕望的聲音又響起,她似乎已經開始認命了。

她知道,自己是最不受雍皇喜愛的一位公主。

而在這大雍皇宮裡,也只有一人是真正的關心她,那就是那獨孤大伯。

她在大雍皇室也是並不受其他皇子與公主的待見,

只因為她出身卑微而已,而且她的母親也從來沒有受到雍皇寵幸。

應該說她的母親連一個名聲都沒有,只是一個皇宮大院裡的婢女而已。

而一次雍皇酒醉之後,臨幸了她的母親。

就像是說書裡的故事一樣,

她也沒有想到她的人生居然會如此戲劇化。

加上她對修行也沒有任何的興趣,所以導致她在宮裡沒有任何的勢力。

一個沒有背景沒有修行修為的公主,自然是不受雍皇的待見。

而且她的母親,那皇宮大院裡的婢女,最後也是莫名其妙的死了。

她永遠記得,

外面雷雨交加,而那簡陋的屋裡卻是燭火如豆。

母親給她做了最後一頓飯後,便倒下了,永遠沒有起來了。

她出身高貴,

可是誰又知道她心中那份難以言語的痛楚。

她出身皇室,可是她卻是最清楚,皇宮大院裡沒有任何的親情。

她是大雍皇室最卑微的公主,

她身上流露出雍容華貴的氣質,而她知道她的命運卻從不受自己的掌控。

只是這一切,白少棠並不明白,她也不想說。

她只知道自己民的命運又一次的掌握在了別人的手裡。

她從皇宮裡走出,想要將命運掌控在自己的手裡,。

卻不料出了虎穴,又落入了狼窩之中。

她心中不由得一嘆,這或許就是她的命吧。

一個被冷落的大雍公主,一個任人揉捏的大雍公主、

“簽了這婚書,咱們也算是夫妻了,然後再喝一杯交杯酒,在下便會自行離去。”

白少棠早有準備,他帶著興奮的聲音響起來。

丁小乙長嘆一聲,他並不想管這些破事。

因為他很不喜歡找麻煩,

大雍公主的命運與他又沒有什麼交集,所以他打算就此離開。

只他欲轉身離開時,

他的心莫名的一痛,這陣痛苦就好像是一柄利劍刺進自己的心口般,這刺痛來的快去的也快。

“白公子,你想得還真周到,難道還怕本宮逃嗎?”

大雍公主顫抖的聲音響起,她似乎已經氣得渾身不住的顫抖著。

“公主殿下想多了”,

白少棠那陰幽的聲音響起。

接著一陣酒水入杯的聲音響起,而那屋裡的氣氛卻是變得無比沉悶。

“公主殿下,要不先喝了這交杯酒,再籤婚書也不遲。”

白少棠似乎有一些迫不及待了,他向大雍公主說道。

“白公子,本宮將這婚書籤了,但是這交杯酒,本宮說什麼也不會喝的。”

大雍公主那冷厲的聲音響起。

作為大雍皇朝的公主,她心中僅存的尊嚴卻不容踐踏。

“不喝也得喝,這是魏州,這不是皇都。”

白少棠大厲聲大喝道,他已經露出了他那猙獰的魔爪。

大雍公主看著這面容扭曲而又猙獰的銀衫少年,

她渾身不由得一緊。

而白少棠卻是如猛虎般向大雍公主撲去。

“嘩啦”一聲,大雍公主撞到了身後的桌椅。

丁小乙探出了頭,

他看到白少棠的身子已經撲到了大雍公主的嬌軀上。

而大雍公主不住的掙扎著,她的雙眸裡泛出了一層晶瑩的白霧。

“砰”的一聲,

大雍公主受到了白少棠狠狠的一擊,

那一擊落在了大雍公主的後頸之上,直接將大雍公主打暈過去了。

“嘶啦”一聲,

白少棠雙目一片赤紅之色,

他如一頭凶煞的野獸般,他一把將那昏迷之中的大雍公主身上的紫裙撕開。

紫裙一撕開,

露出了那雪白如玉般的身體。

白少棠眼中的兇光越來越濃郁了,他將大雍公主抱起,向那軟床走去。

就在白少棠抱著大雍公主的軀體向軟榻走去時,

“砰”的一聲,

只見那窗子外力炸裂而開,一道身影從外面躍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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