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乙一聽到那粗獷而又充滿著無上威嚴的聲音後,他不由得微微一怔。

難道自己在劍閣也有靠山不成,

他尋著那聲音望去,只見一道身影從人群中緩緩走來。

那是一名滿臉通紅大腹便便的老者。

那老者雖然滿頭的銀絲,便是那張如棗般的紅臉卻是充斥著無上的威嚴。

他身軀雖然臃腫如山,但是他步履穩健。

他一步一踏宛如一座微型的小山般從人群之中擠了進來。

丁小乙看到那威嚴不凡的老者,他心中微微的一怔。

“公叔峰主,我等也是按照劍閣規矩辦事,還忘峰主莫要阻攔。”

那藍長老卻是異常的客氣,他向那臉如赤棗般的大腹便便老者說道。

而那臉如紅棗的老者卻是怒目一瞪,然後老氣橫秋的說道:

“吾劍器峰好不容易出了一名天才,難道你們就想將吾劍器峰‏‎‏‎‏​‎‏‎​‏‏‎‎‏‏的天才毀了嗎?”

“這不是劍器峰的峰主公叔冶嗎,他怎麼也在這裡。聽說公叔峰最護短了,劍器峰弟子不管犯了什麼事,都會被包庇。”

“聽說連掌教的佩劍都是這公叔峰主鑄煉的”。

人群之中又不由得議論紛紛起來。

丁小乙一聽心裡頓時樂了。

他卻是沒有想到劍器峰的峰主居然是一名脾氣暴躁的紅臉老者。

而且這紅臉老臉大腹便便,就像是懷胎十月的婦人般。

看到這如此怪異相貌脾氣如如此火爆的老者,丁小乙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暖流。

劍器峰的弟子雖然在劍道天賦上不怎麼樣,但是劍器峰卻承包了劍閣所有的寶劍鑄煉。

劍器峰也是最不能惹的一個另類存在。

哪一座峰都可能得罪,唯有劍器峰卻是得罪不起。

得罪了劍器峰,那麼就代表著你將會沒有兵器,沒有寶劍在身的劍修還算劍修嗎。

也許有人要問,在外面賣幾柄寶劍不就行了嗎。

如果有這樣的想法,那就大錯我錯了。

因為劍器峰是按照每一座劍峰的功法特性而鑄造兵器的,每一柄寶劍的特性都不一樣。

同一座劍峰的弟子都是佩帶不一樣的寶劍。

劍器峰雖然不屬於七大劍峰之中,但是劍器峰的存在絕對是劍閣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大雍境內大部分的鑄劍師都是出自劍器峰,

而這紅臉老者更是鑄劍大師中的佼佼者。

別看這紅臉老者的修為不怎麼樣,但是他鑄得一手好劍。

劍器峰主修主公叔治雖然鮮少出手鑄劍,

但是他所鑄得每一柄劍無一不是絕世精品。

而且公叔治一出手便會引來劍閣高層的瘋搶,試問一下劍閣高層誰也沒有受到他的恩惠。執法堂的太上長老就是其中的一個,

而這些執法堂的長老們根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

也有傳言,

說當今掌教的佩劍就是這劍器峰主公叔治花費了數月時間鑄造而成的絕世神兵。

這劍器峰主可所謂是嘔心瀝血數月時間不眠不吃,成功打造出了這柄絕世神兵。

掌教佩劍打造完成那天,

整個劍閣的劍清吟不止,而劍閣更是充斥著清冷的劍氣。

待那把劍歸鞘之後,劍閣又恢復了平靜之中。

可見當時那劍鑄成之際引來了多大的動靜。

有有甚者說那劍成型時還引來了天地異相。

連天道祥雲都縈繞在劍閣上空,久久不散。

一時間,

公叔治的美名會傳遍天下,慕名者絡繹不絕。

但那一次之後,

劍器峰主公叔治卻對外宣佈就此封爐不‏‎‏‎‏​‎‏‎​‏‏‎‎‏‏再鑄劍了,一時間引得諸多強者不勝唏噓。

一代鑄劍大師從此不問劍器峰任何世事,而他鑄出來的劍也是水漲船高,有著連城的價值。

公叔冶封爐不鑄劍了,他的一身鑄劍技術自然也是留在了劍器峰。

劍器峰弟子都以公叔治為榜樣,

所以劍器峰也不像其他劍峰一樣,整日裡勾心鬥角,劍器峰卻是無比的團結。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不管是各堂口的長老或是各劍峰的長老們對劍器峰很是忌憚。

丁小乙的身份其實早就是揭露了,

只是這幾名執法堂的長老並沒有想以公叔治會親自出面。

而且似乎不保下丁小乙誓不罷休的態度。

他們以為丁小乙不過是藉助劍器峰弟子之名來參加這一次的天驕論劍大賽而已。

抓了就抓了唄!

“公叔峰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那藍長老很是客氣的向那紅臉大腹便便的老者說道。

那紅臉老者卻是不屑的看了藍長老一眼,

然後無比霸氣的說道:“有什麼事難道就不能公開說出來嗎,非得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嗎?”

聽了公叔治毫不留情的揭露,那藍長老卻是臉色微微的一紅。

他已經很客氣了。

對方卻絲毫不給他任何的面子,其他的執法長老同樣也是臉色無比的難看。

他們也沒有想到公叔治居然會因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出面,他們手握著那枷鎖僵在了半空之中。

“弟子丁力見過峰主”,

丁小乙卻很會察顏觀色,他自然是知道這劍器峰主是來保自己的。

在劍器峰時,

他卻沒有見到這位名聞遐邇的鑄劍大師。

他與林飛戰得天崩地裂,這劍器峰主卻一直沒有出現。待那些執法長老找他麻煩了,公叔冶卻及時出現。

原來自己在劍閣也是有靠山的,丁小乙心裡不禁的一樂。

其實有靠山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他自然是樂在其中。

公叔治目光一柔,臉色和煦地看著丁小乙,

然後說道:“在劍閣,如果誰敢動你,本峰主一定讓他吃不完兜著走。”

聽了公叔治那威武霸氣的話,丁小乙不由得心中一暖,這才是真正的護犢子。

他對這長相怪異的老者好感度倍增,霸氣又護犢子,這才是真正的前輩風範。

其他的弟子早已經退得遠遠的了,他們似乎也不想得罪這位鑄劍巨擘。

“藍師侄,你們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什麼事本峰主帶他回劍器峰了。”

公叔冶威武霸氣,他向藍長老等執法長老說道。

這群執法長老臉上卻是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他們也沒有想到公叔治會因為一個冒用劍器峰弟子的丁小乙而大動肝火。

劍器峰他們自然是得罪不起,但是那個人他們更得罪不起。

他們很快就陷入了僵持的局面之中。

執法長老們並沒有及時回話,而是忌憚的望著公叔治。

而公叔冶也不急,靜待他們的決定。

“他不能走,他殺了我玉璇峰的弟子”,

就在丁小乙與那幾名執法長老入了僵局之中,一聲厲喝響起。

只見數名弟子從人群之中擠了進來,

他們臉上帶著無盡的悲意向執法長老們哀喊道。

徐鵬飛本來打算悄悄撤走,

但是他看到數道身影從人群之中擠了進來,他眼眸裡精光閃爍。

他臉上露出了一抹竊喜之色,看起來了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劍器峰主要保下丁小乙,但是他苦於沒有實證,這下證人來了。

“稟公叔師祖有各位長老師叔們,此賊殺了我玉璇弟子,還請各位替我玉璇峰做主啊。”

來者正是陸航,他還著數名玉璇峰弟子哭哭啼啼的向劍器峰主與執法長老們訴道。

看到陸舤出現,丁小乙心裡一凜。

那酒肆掌櫃撞在他的長劍之上被他誤殺,陸航正好在場。

“我劍器峰弟子不要說殺了你們幾名不成器的師兄弟們,就是將你們玉璇峰移為平地,那也是我劍器峰弟子的能耐。”

令丁小乙沒有想到的是,公叔治卻是讓毫不客氣的向陸航等玉璇峰弟子呵斥道。

眾人一聽,不禁的臉色一變。

見過霸氣的卻是沒有見過這麼霸氣的。

這護犢子也沒有這樣護啊,有哪座劍峰的峰主會這樣護自己劍峰弟子的。

那劍器峰主卻是霸氣十足,簡直比劍閣掌教還要威嚴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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