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來評評理,這些年秦振武將他的工資都交給了他媽,賠償金我也一分沒拿到,可以說這個家這些年都是我拿錢養著的,他們居然還說我沒有善待秦家偉,說我擅自拿錢回孃家,天地良心,我一個月不過四千五的工資,這個月光是秦家偉就從我手裡拿走了兩千,大姑姐還從我家提走了不少水果和菜,另外水電費、生活費一用,現在我手裡只剩幾塊錢,我哪裡有錢拿回孃家?我自己的親生女兒,這兩年我都沒買過一件衣服,他們居然還說我的不是,秦家偉身上哪一件不是品牌貨?”

宋夏哭得幾乎快暈厥過去,看著門外站著的人,孫秀容和秦玉萍也是一陣發暈,這下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們家的事?

有人聽完頓時議論道:“咦,平常聽孫秀容對這個兒媳多有不滿,原來內情是這樣。”

“早看出來了,你看宋夏身上可有一件好衣服?”

“不就是欺負人家宋妹子老實不愛說話?以孫秀容的性子,要是宋夏真對秦家偉不好,她早就將人給趕走了。”

“我就說呢,當年秦家偉的親媽可都是她逼走的人,難怪能容宋妹子這麼多年,原來是人家一直在付出啊!”

“人家連親生女兒都沒管,心血都付諸在秦家偉這個繼子身上了,孫秀容怎麼好意思苛待?”

“即便是拿錢回孃家,那也是應該的,難道人家的親生女兒都不能養了?”

“秦玉萍這個大姑姐也是不懂事,弟弟沒了,不說補貼孃家,居然還有臉從孃家連吃帶拿。”

“要我說孫秀容才可惡,手裡握著秦振武的工資和賠償金,竟然一分都不給人家宋夏。”

周嬸在人群后面一臉欣慰的聽著,還將她知道的事,小聲告訴身邊的人,眼睛裡的笑容深藏功與名,宋閨女將他們的話聽進去了就好,合該這樣鬧一鬧,不然孫秀容他們不知道什麼是感恩和尊重。

“閉嘴,你給我閉嘴,誰讓你胡說八道的?”孫秀容氣得面色發青。

秦玉萍立馬會意的扶住她媽:“媽,您沒事吧?媽,您可千萬被氣出個好歹來,不然就順了某人的意了。”

聽她這麼一說,見孫秀容確實臉色不好看,大家又不好意思再繼續議論,有些人對剛才宋夏的話也產生了一些懷疑。

宋夏卻是知道孫秀容的身體好得很,當即苦笑垂淚:“媽,您又要用這招騙我是不是?我可以給您叫救護車,但是我真的沒錢付你的檢查費和住院費了,您和大姑姐為什麼就不能體諒體諒我?我對家偉還不夠好嗎?這次我不過是問了一句他一個小孩子怎麼一星期就要一千塊的生活費,他就氣出去逃學找您回來給他出頭,您也就真的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辱罵我?還帶大姑姐回來給你們一起撐腰?我真的很累。”

眾人又聽這樣一番話,天平再次朝宋夏這邊傾斜。

“嘶,一千塊,秦家偉一個星期要這麼多零花錢?我家的一星期才十塊錢。”

“這個月已經要了兩千呢,一個初中生,這麼能花錢。”

“還不能問,一問就逃學告狀,這秦家偉,嘖嘖……”

“後媽難當,還不都是孫秀容慣的?”

“孫秀容還好意思暈呢,她那體格子,年輕時都是一打三的主,裝都裝不像。”

“難怪我家孫子說秦家偉在學校很有排面,原來是拿宋妹子的錢撐起來的啊!宋夏這個後媽不好管,孫秀容這個親奶也不管?”

“管什麼,人家說不定心裡喜滋滋的覺得佔了便宜呢!”

“也是真狠得下心,秦振武的錢一分都不拿出來,一家子全用宋夏一個人的,弄得人家連件新衣服都買不起,連親閨女都不能養。”

“要我是宋夏,早和這家人翻臉了,秦家偉又不是沒有親媽,再不濟還有親奶和親姑呢,輪得到她一個後媽出錢又出力?”

“還是太傻。”

“造孽哦!”

孫秀容再次被氣得發抖,秦玉萍也是面子掛不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去。

“叨叨什麼?我家的事,輪得到你們管?”孫秀容跑去關門,“走走走,都給我走開,一個瘋女人說的話你們也信。”

門砰的一聲關上,外面還在說:“這孫秀容還真是裝的病,反倒汙衊人家瘋。”

“就是故意裝病想拿捏人家唄,估計這樣的招用了不止一次了。”

“你現在如意了?”秦玉萍見沒了人,繼續對宋夏輸出,“你非要鬧得這個家不安寧是不是?宋夏,我就知道你當家非要嫁給我弟不安好心,你就是為了我秦家的錢?”

“秦家的錢?秦家的錢我看見一分了?”宋夏冷笑的盯著她,“你故意這麼說我,你才是為了你媽手裡的錢吧,不然好好的你將你媽接過去住做什麼?”

秦玉萍眼神閃爍:“我當然是孝敬我媽。”

“那你發毒誓,要是你心裡沒有想過秦振武放在你媽手裡的錢,就讓你兒子永遠考不上大學,就讓你媽老無所依。”

“我憑什麼要和你發毒誓?”

“哦你心虛了。”宋夏挑撥著秦家偉,“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姑姑,連毒誓都不敢發,她就是要騙走你爸爸的死亡賠償金。”

秦家偉如今剛上初中,非常懂金錢的重要性,他才不管宋夏是什麼心思,他只認為他奶奶手裡的錢以後都是他的,誰也不能打那些錢的主意,包括他姑姑也不行。

“奶奶,你給姑姑錢沒有?那些都是我的錢!”

“沒有,沒有,奶奶都給你存著。”孫秀容連忙哄道,“你別聽這個壞女人的胡話。”

宋夏聽著毫無徵兆的開始摔打東西:“我是壞女人,你們可真行,那好,以後我就壞給你們看,今後別想我再伺候你們半分,秦家偉也別想從我這裡拿走一分錢。”

她不管不顧,幾乎是看見什麼就砸什麼,似乎要將這些年受的氣全部出完一般。

秦玉萍尖叫:“宋夏,你瘋了!”

宋夏一個花瓶砸到她的腳邊:“我是瘋了,我是被你們逼瘋的。”

孫秀容臉色陰沉:“宋夏,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我想要這些年秦振武存在你那裡的工資,那是我和他的共同財產,還有他的死亡賠償金,按照法律,本來就該有我的一份,另外這些年我花在你們和秦家偉身上的錢,你們都得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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