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寧一個人在此多無趣,那邊才是未婚貴女們玩鬧的地方,翠珠,你帶宋小姐過去。”周瑛不待宋夏說什麼,直接讓人將寶寧帶過去。

葉婉柔朝女兒點了點頭,宋寶寧這才順從的跟著過去。

今天周瑛什麼目的,他們都已經心知肚明,若是知道了還不能避開,那就是真的太蠢了。

“好久未見母親,母親的精神還是這樣好。”周瑛笑臉盈盈,和在周府時的差距非常大。

宋夏也笑:“府中又沒人敢違抗於我,不聽話了就責罰,一點不順心的事都沒有,精神哪能不好?”

果然,周瑛的笑容淡了下來,估計是想到了柳芳孃的遭遇。

“母親還是這般無所顧忌。”

“府中本縣主最大,要什麼顧忌?”

周瑛輕輕摸著她微凸的肚子:“我懷了王爺的孩子,母親高興嗎?”

“娘娘這話說的,皇孫即將出世,這天下誰不高興?”

宋夏聲音大,很快吸引別人的注意,那趙側妃的孃家人走近道:“皇孫?這還沒生下來,就知道是皇孫了?”

“人家肚子裡總歸懷著,還不興人家期待一下了?”

“便是皇孫,也不過是懷王殿下的第四子了,有什麼稀罕的。”

“咱們不稀罕,人家稀罕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宋夏也不反駁,就淡淡的笑著。

周瑛則冷眼看著他們,進府也這麼久了,她早就看清了這些人的真面目,沒有一個人是希望她好,是希望她平安生下這個孩子的,甚至包括嫡母也是吧。

可惜,偏偏現在懷王非常看重她,以及她肚子裡這個孩子。

於是她輕輕一笑:“只要殿下稀罕就行了。”

“你……”她這挑釁的樣子,氣得那趙側妃的孃家人不行。

“母親,今日這花好看嗎?”

“懷王府的花,都有花匠精心打理,哪有不好看的?”

“母親喜歡,回府的時候就多挑兩盆,世子妃也是一樣,殿下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會介懷的。”

“還是不了。”葉婉柔面無表情的拒絕,“成郡王府雖然不如懷王府,但也不缺這兩盆花。”

一想到他們兄妹兩今日打的是寶寧的主意,葉婉柔就沒好臉色。

“庶妃娘娘月份尚淺,還是要多注意休息,我們就不在這兒耽擱了。”

周瑛冷笑著看著他們的背影,果然她嫁給殿下的選擇是正確的,以前她哪裡有資格和這兩人正面談話?

等今天之後,她們更要巴結自己,畢竟宋寶寧可不得不嫁給哥哥了,想要今後宋寶寧有好日子過,敢不忍著?

她卻不知葉婉柔離開後轉身就對宋夏道:“道行太淺了些,一旦哪日懷王對她態度稍微冷淡,不用我們出手,自有她的苦頭吃。”

“隱忍了這麼些年,哪裡壓制得住?等會兒還有笑話看呢!”

約莫過了一會兒,宋夏和葉婉柔注意到宋寶寧那邊似乎出了什麼事,兩人剛要起身,就被丫鬟們攔住。

“縣主和世子妃不必擔憂,已有人帶著宋小姐去更衣了。”

姑嫂兩個對視一眼,暗道終於還是來了。

前院,在一個丫鬟低語過後,周書卿眼神激動的隨之而去,他不知道的是,他剛走,便有另一個丫鬟來尋他,這人才是周瑛派來的。

周瑛坐在亭子裡,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局面,暗自猜想等會兒她的好嫡母和世子妃會是什麼表情。

堂堂成郡王府唯一未出閣的嫡小姐啊,在懷王府失態,不惜犧牲名節也要幽會男子,嘖……

說句難聽的話,失去名聲的閨閣小姐,便是成郡王府的,她也覺得配不上哥哥,只能委屈哥哥了。

她哥哥這樣優秀的人,要是沒有宋夏和周玉卿的話,就是公主都娶得,便宜那宋寶寧。

周瑛數著時間,在一丫鬟匆匆跑出時,勾唇一笑,來了!

“慌慌張張的做什麼?”

“庶妃娘娘,不好了,周公子他……”

“我哥哥怎麼了?”

“周公子被一個女子纏住了,不得脫身,還被……”

“說話吞吞吐吐的,還被什麼?”

“還被王妃娘娘給撞見了。”

周瑛微微錯愕,王妃?她讓人引過去的不是國公府的老太太嗎?不過王妃更好,這下宋寶寧的名聲徹底毀了,除了出家做姑子,就只能嫁給哥哥。

“還不帶我去瞧瞧?”

周瑛走過宋夏和葉婉柔:“母親和世子妃也一起去看看吧?”

兩人皺著眉頭,跟在後面,剛轉一個彎,就見宋寶寧跑來:“母親、姑母。”

周瑛瞪大了眼睛,宋寶寧怎麼會在這兒?

“去了哪裡,剛才怎麼沒見你?”

“裙子上沾了些茶水,便去荷花池那邊吹了會風,母親,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宋夏勾唇:“聽說周書卿被個女子給纏住了,我們正要去看看是誰這麼大膽。”

周瑛手開始顫抖,到底是哪裡出了意外?為何不是宋寶寧?

葉婉柔拍女兒的手:“你不適合去見,讓丫鬟帶你回亭子。”

“嗯。”宋寶寧乖巧點頭,內心卻很遺憾,可惜這等熱鬧不能親眼去看。

周瑛腳步急切了些,等宋夏和葉婉柔趕到的時候,便見王妃的人將周書卿和吳御史的庶女圍在中間,周書卿衣衫不整的黑著臉,嘴裡還塞著布,那庶女已是神志不清。

“哎呀,這……”姍姍來遲的國公府老夫人捂了一下眼睛,“孤男寡女的,便是再情不自禁,怎能在王府……”

周瑛險些站不穩,感覺天都快塌了。

“周庶妃,你如何解釋?”

“王妃娘娘,這絕度是誤會,請王妃明鑑,還我妾身哥哥一個清白。”

“清白?”有一老嬤嬤尖著聲音,“老奴可是親眼看到周公子主動去抱吳小姐的,吳小姐也沒拒絕。”

宋夏此時才為難道:“既是郎情妾意,怎麼不和我說去提親?何必偷偷幽會,差點毀了今日王府的百花宴。”

說著,她又請罪:“王妃娘娘,是臣婦管教不嚴,請王妃恕罪。”

王妃很是通情達理:“這事縣主也不能預料,只是吳小姐今日失了清白,還得有個處置方案。”

“若是吳大人不介懷,臣婦明日便去提親。”

周瑛聽此話,臉色更白,周書卿也掙扎起來,但毫無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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