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平安對齊景年準備的東西是又好笑又好氣,這傢伙還真忘不了義爺爺率先一步送了她兩件羊絨衫。

還有這叫什麼?

羽絨服對吧。

上上個月關平安就見到肖涵收到類似的一件黑色羽絨服,就連標籤都一樣。

據說穿上很輕巧又暖和。

肯定價值不菲,不然準又是再來一打。

還有這些燕窩之類的滋補品,去年不是已經給她準備了十幾箱?

又買了?

那十幾箱到現在可都未開封。

不說在校期間不方便,就是她之前去嶺南收入小葫蘆的滋補品還有不少呢。

想了想,關平安還是按照其中一個紙箱內附上的清單,專門挑出其中一部分扎眼的東西收入小葫蘆內。

比如燕窩之類的滋補品,她就連箱收入小葫蘆地下室內保藏,不然時間一長就容易變質到時可惜都晚了。

再比如這兩箱羊絨衫,一打十二件,加上她原本就有兩件,其中同色的就有六件,想讓她“聞名於世”。

這傢伙心眼兒多得跟篩子似的,又是溫水煮青蛙又是步步緊逼,就不怕她關平安心裡起了逆反,索性就來個眼不見為淨。

深夜裡,邊三輪轟轟轟的車響聲音越來越近,剎車熄火……不一會兒,“篤篤篤”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關平安暗歎一聲。

遇上她的事情,他就是次次如此在意才讓她心甘情願被算計。

而她終究還是不忍心讓他心有不安,真是欠他的。

“我就猜你今晚一定住這邊.”

齊景年將解下的頭盔遞給她,“別動,我自己來。

你那個室友肖涵三點走的?”

“對,說是晚上七點的火車.”

關平安邊回著,邊拿著頭盔側過身看著他推邊三輪進院子,“你又放我哥鴿子?”

“哪呀,天佑是正好今晚白立華找他見李老。

你哥你還不知道,要是能走得開,他可不會讓我一個人先過來.”

“白立華找李爺爺幹嘛?”

“拿了一個罐子,說是元青花,他想李爺爺幫忙鑑別真偽.”

齊景年停好邊三輪,拍了拍手,“我看真不了,不然不會找李老.”

“不死心?”

齊景年怕身上寒氣重,伸手推了推她,“進屋再說,外面冷。

肯定的,說是問了不少人,各有各說法.”

關平安邊走著邊拉了拉他往廚房走去。

這就說得通了,李爺爺可是權威人士,他要說真的沒第二個人會說真不了。

可要是真不了,稍有一些不對勁,他老人家同樣不會給出結論。

還有……“你們跟白哥說了一旦真品,李爺爺會讓他捐的沒有?”

“說了,就是說了他還一直想見李老,天佑這才連夜帶他過去。

要是東西放在宿舍過一晚誰知會出什麼意外.”

“白哥還是急性子,等過幾天上門也行。

我正尋思著給李爺爺他們送什麼禮物合適,到時一起走一趟多好.”

這憑白無辜地連夜上門,李爺爺只要見到古玩字畫是不在意,但不代表李家其他人就樂意見到有人打攪老爺子休息。

李家可不像齊家第二代都已經起來。

如今的李家還靠李老一人獨撐,老爺子能多活一天對李家子孫來說就意義非凡。

“送什麼禮物?不是年禮?”

關平安見他側身掀開門簾,她主動地先進入廚房,邊點頭邊回道,“前兩天忘了跟你說,魏教授給了我一筆稿費.”

“哦,謝禮.”

“嗯,沒有五位老爺子,我也賺不到這一筆稿費。

第一次嘛,總要聊表心意,以後就無須次次準備禮物.”

“趙老太太那呢?”

“也要的。

不過太奶奶和李爺爺他們情況不同,給她老人家的謝禮就沒那麼多顧忌。

我正想回去找我爹商量送啥好.”

齊景年邊洗手邊點頭,“多少?”

“稿費嗎?三百五.”

“……還真不少.”

齊景年側頭瞧了瞧開鍋蓋的關平安,“很辛苦吧。

家裡還不是還有羊馬甲,要不送這個?”

“應該沒了。

你別看我之前帶回來的多,可咱們兩家人多.”

齊家一直是有什麼好東西都分給她家。

自然,她家也要回禮。

還有她姥家,她都不用問她娘寄回孃家什麼東西,就看她姥家下半年寄了多少東西過來就可想而知。

全家上下也就是她實誠的娘還以為除了明面上寄東西回孃家,她私下補貼孃家的,家裡人都一無所知。

就比如說她帶回來的羊皮襖和羊馬甲,她娘明面上只寄給她姥爺姥姥一人一套,可數量在那擺著,誰還能心裡沒數喲。

只不過她娘惦記她仨兄長,這是人之常情。

連福伯都有羊皮襖,總不能真少了她嫡親舅舅份額,全都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當然,她娘要是連她幾個侄子都有所準備,關平安懷疑不用等她哥阻攔,她爹都會先戳穿,畢竟還輪不到她當表妹的孝敬表兄。

唉……也不知她娘跟啞婆婆學管家學得如何了。

自從關平安放手不管家,她是真不想再插手,免得她娘還稀裡糊塗的。

這裡嘴上說著不能欠齊家人情,不能讓小北花錢,免得將來她這個閨女在婆家挺不起腰,就是成親了也不能往孃家搬東西。

可她娘自個呢?這也就是她祖母失德再先,她爹不慣老孃,否則的話,就她娘這樣的兒媳婦真會跟她奶從天亮打到天黑。

造孽喲~

幸好婆媳倆人沒緣分住在一塊,不然她豈不是要跟她祖母動手?老天真會下一道雷劈死她這個不孝孫的。

“哈哈哈……”

“笑啥?”

關平安失笑搖頭,“你可不能對我娘有意見,我就是跟你發發牢騷。

除了你,這些話都不好對第三個說起.”

“不會.”

齊景年好笑搖頭。

喝了口湯後,他又笑了。

“其實娘她挺好的,這說明她還是非常注重感情,你看她自己就很省.”

這才悲哀好不?

她從來不想她娘摳著她自個,想寄回孃家就寄回孃家唄。

不說她娘自個都有工資,家裡豈能少了她娘吃穿。

“這人啊,身處的環境不同,思想有所改變是一定的,誰都要有個適應期。

別急,一口吃不成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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