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3章 全亮出來
還有?自然還多著很,但是……關平安還是決定立即見好就收。
有些活兒,她本人也不是沒動手能力的。
就好比說她還想在裡頭用金子搭一間黃金屋,再整一排的藏寶室。
沒事兒了,光瞅瞅也好開心的。
可這事兒能先跟他說,說了他還不得又想法子幫她湊金磚,又得惦記起她要整啥樣的一排藏寶室。
“沒了。
我不是那種要求很多的人,你知道的。
就是吧,你說我能不能讓清寧幫忙找人幫我們收些古玩字畫?”
說著,關平安眨呀眨眼睛。
以前是沒多餘的閒錢,現在她是不愁錢了。
起碼眼下是完全可以不愁資金不湊手。
“象流落在外的古籍字畫之類,幫我多收集一些。
這一類就是傳承,不一定非得是年代多久遠,多貴重不可.”
“也行.”
反正他早已開始讓下面見到就收。
只是奇怪的是……齊景年看了看被關平安幾乎要‘挪’空的集裝箱空間?“怎麼到現在了,我還是一直沒見到油畫之類的東西?你不是當時那裡說有一個很大的地下室?”
汗~
她錯了。
她又給忘了向他提起那幾幅油畫以及虎頭王冠等各國擺件,畢竟這一部分的貴重品,之前她就全給塞進了地下室。
這些古董等級的收藏品,它們還是需要精心‘保護’的。
再則,已經有了這麼多可換現金的東西,短期內不管是為了安全起見也好,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她哪敢大咧咧的就往集裝箱裡頭塞。
要知道,不管是在東方,還是在西方社會,尤其是其中的字畫之類收藏品,此類就是收藏的時間越久遠,越值錢。
說句難聽的,那就是畫家書法家不死不出名,人一死,所有的東西都有紀念價值,收藏價值都是跟著翻幾番的往上漲。
關平安是不知這次收到的西方藝術品裡面多少是真是假。
這玩意兒吧,一時半會兒的又不好隨便找個人鑑定真偽。
所以,寧可做過,不可錯過。
等她來日對西方藝術品的鑑定學有所成時,那就能直接找約瑟先生當中間人了。
齊景年默默看著又突然冒出來的一堆東西,麻木了。
“……你沒把你說的那些白麵也給留了一部分吧?”
關平安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我缺心眼呀?留那些玩意兒幹啥,我還不如多留幾把好的武器,好歹還能護身.”
這麼說來,你這次又給暗藏了幾箱?齊景年自認還算了解他的關關,但凡是黃金和武器,她就沒不愛的。
“全亮出來看看.”
“你確定?”
“眼珠子先別轉。
現在坦白還來得及,過時不候。
你要是敢……”齊景年冷笑一聲,打量起她全身上下。
你,你居然又威脅人了。
關平安暗暗翻了個白眼兒,掌控著念力將最後藏著的東西從樹林子也給‘挪’了過來。
不過……
“我留下這兩箱可不是為了我自個玩的。
你說小二小七他們每次購買這些多麻煩。
花費重金不說,還有極大風險.”
兩箱?
什麼時候開始兩和四成了一個數字。
見狀,齊景年差點要扶額,但真要論起來,不得不說她就是再喜歡這些東西,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支援他。
“關關……”
關平安瞅了瞅他,見他冒出她的小名兒又欲言又止的樣子,頓時忍俊不禁笑了:“是不是很感動?”
“是啊.”
齊景年解下手上的手套,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我是何德何能讓你不顧危險忙進忙出.”
“因為你是穆休啊.”
你為我付出了什麼,我懂的,我都記著。
關平安朝他擠擠眼,“我對你好吧,年哥哥?”
“……傻.”
齊景年再也忍不住抱她入懷,“是穆休也好,齊景年也罷。
我的目標只有一個,願你安好,你安,我安.”
同理,我也是如此的。
關平安眨了眨眼,眨去眼裡開始湧出了一層溼意,笑道:“哪是一個,是兩個目標好不?”
“小笨蛋.”
“揍你的!”
“你捨不得的.”
關平安低頭,抓住了他作怪的手,用手指頭一會兒勾勾他的手指頭,一會兒手指頭撓撓他的手心。
齊景年強忍著笑意。
這就害羞了?他這一輩子默唸的《心經》早已不知是數億還是數兆,他的關關啊……
“哎呀,快乾活啦。
早點幹完,咱們早點出去,不然等會兒誰要找咱們都找不著,還不得急壞了.”
確實,有些事情就必須可早不可晚。
齊景年狠狠地抱了一下她,重重地親了一口這才利索地鬆開她。
卿卿我我的小兩口這次終於撕吧開來幹正事,不再你問一句,我來答一句,你扯一句,我來反問一句。
關平安更是拿出正兒八經的態度,將剩下的東西挨件‘移’到山下。
完畢之後,雙手抱著齊景年就往山下“飄”。
“要帶什麼東西出去不?”
“剛才那個小紙盒吧.”
“碎玻璃渣子呢?”
“不用.”
他媳婦兒財運旺得很,,沒準大頭還在小紙盒內,碎玻璃就跟那些翡翠珊瑚原料一起先待著得了。
一飄到竹屋院子空地上落地,見他並無進屋之意,關平安反應快速的將之前的那個小木盒往他手裡一塞。
於此同時一個閃身,倆人就同時出了小葫蘆,站在之前進去的臥室衛生間裡。
隨後,她匆匆留下一句話就跑了。
我先下樓?
齊景年失笑搖頭。
這寶貝,兩輩子都改不了掩耳盜鈴的小習慣,就你先一步下樓之舉豈能澄清得了‘清白’?
誰能不知咱們小兩口一週就這麼一兩天可以朝夕相處,正是蜜裡調油著,誰敢會沒一點眼力勁兒笑話你。
齊景年將手上的紙盒先放在了洗臉盆邊上,轉身去拉開衛生間的窗簾,關了電燈,重新拿起紙盒出了衛生間。
這個點,齊二倒是一定在公司那邊……對著臥室床頭的電話機,齊景年沉思片刻,到底還是放棄了想直接給他打電話的打算。
開了紙盒,從中拿出兩把小鑰匙和吊牌之後,齊景年用一方手帕擦了擦給包了起塞進自己的右側褲兜。
隨後將紙盒內剩下的兩張紙折了折給放回上衣貼身內兜,手上拿起空盒子就立即轉身回了衣帽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