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財此時也發現了太子衣物異常了。

這種情況以前罕見,康財想著難不成太子和太子妃圓房過後通曉人事,迷戀上了此事?

拿了身乾淨衣物過來之後,康財小心翼翼的道:“殿下與太子妃剛剛成親,該節制的事情需要節制。

當年陛下那麼寵愛皇后娘娘,每月才去皇后娘娘宮裡四五次.”

慕江壓根沒有把康財的話放在心上,洗了個冷水澡後,他將衣物換上了。

寧家的地位慕江自然知曉,本朝每一任君王上位,都離不了寧家的效忠。

關於慕家和寧家百年前的往事,慕江亦一清二楚。

今天寧繁回門,慕江會陪他一起回去。

寧繁那邊用過早膳,正端著一杯茶在靠窗的小榻上坐著。

今天是要回寧家一趟,不過時候還早,寧繁想晚一會兒再過去。

兩隻毛絨絨的狐狸趴在寧繁的肚子上,寧繁忍不住撥了撥它們的下巴。

寧繁從小就挺喜歡這些毛絨絨的小東西,不侷限於狐狸,什麼小貓小狗之類的都喜歡養。

這幾隻小東西可能覺得寧繁把它們帶大的,寧繁就是它們的爹孃,所以對寧繁格外依賴,每天都要湊上來撒嬌。

不一會兒天冬過來了:“公子,車馬已經備好了,太子在外等候,他會和您一起回寧家.”

“太子從哪裡來的?”

“昨個兒太子沒去青樓,”天冬小聲道,“據說是睡在了旁邊的雨竹軒。

您放心,不會給您臉上難堪.”

寧繁點頭:“好,我喝完茶就過去,你先出去吧.”

他手中茶水正熱著,慢悠悠喝了兩口,突然聽到窗戶響了兩聲,寧繁推開窗戶往外看,兩隻狐狸也擠著去看動靜。

慕江看到寧繁的腦袋和兩隻狐狸腦袋一起探出來,眼皮子忍不住跳了跳。

昨天晚上的事情讓慕江記憶深刻,一想起睡夢裡抓著寧繁的手為自己做了那種事情,慕江心裡就不太自在。

“辰時已經過了,你想等中午再回孃家嗎?”

寧繁拿著手中杯盞,又喝了兩口才放下:“我馬上來.”

今天去寧家兩人要同坐一輛馬車,慕江提前上了馬車,等著寧繁過來。

過了約摸一刻鐘,寧繁走了過來。

慕江掀開馬車簾子,伸手要拉寧繁上來。

寧繁說了句“多謝”,一手搭在慕江的手上,抬腳就要上去。

這個時候慕江看到寧繁修長白皙的手指,不知怎麼想起了昨晚的某些場景,突然就把手收回來了。

寧繁:“……”

他就知道太子不安好心!幸好他有防備,這才沒在上車的時候摔下來。

寧繁坐在了最裡面:“我還以為太子殿下不會和我一起回去.”

“你我剛剛成親,讓你一個人回寧府,傳到父皇耳中不太好.”

慕江視線看向外面,“孤並不是為了你.”

寧繁點頭表示瞭解。

馬車緩緩駛動,寧繁看慕江一直去看簾子外面的場景,怎麼都不肯回頭看自己,心想著自己怎麼招惹到這尊大神了,不知不覺中,寧繁已經問出口:“太子殿下覺得我很討嫌麼?從上車到現在看都不看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您.”

慕江看了寧繁一眼。

身為世家大族的公子,寧繁本該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但此時,寧繁坐得很不規矩。

他半倚半靠在一個繡花的枕頭上,墨色長髮沒有全部束起,有一半都散在肩上,配上那張攝人心魂的容顏,怎麼看都不端莊。

緊接著,慕江又把視線落在了寧繁的手上。

寧繁一雙手生得好看,卻不是閨中女子那般柔若無骨小巧綿綿的好看,他手指修長,看著骨節分明,白皙如玉,只有指尖處微透著些許緋紅,就像芙蓉石雕刻出來似的。

就連這雙手,落在慕江的眼裡都不夠正經。

寧繁見他盯著自己的手看,就抬起來伸過去:“怎麼?我手上有東西?”

慕江耳廓有點泛紅,他推開寧繁的手,繼續去看外面的風景。

寧繁有些無奈:“太子,就算我得罪了您,我家裡人是無辜的,希望您等下不要把怒火發到他們身上.”

“你我之間的事情,孤不會遷怒別人.”

慕江道,“你這雙手有點輕佻,以後不要露出來見人.”

寧繁:“?”

這是實在挑不出毛病,隨便捏了一個罪名給他嗎?

不多時馬車已經到了寧府外面。

寧百泉等人知道太子會過來,早就帶了寧守和寧樸兩兄弟在外等候。

寧繁先從車上下來,慕江緊隨其後。

寧百泉趕緊行禮:“微臣拜見太子殿下、拜見太子妃.”

寧繁長這麼大不知道被寧百泉揍了多少次,這是頭一次看到對方給自己行大禮。

不管怎麼樣,老子給兒子行禮……這個禮數他擔不起。

慕江扶了一下:“不必多禮.”

“太子裡面請.”

太子和寧百泉去了書房談事,寧繁本打算過去湊湊熱鬧,他還沒有跟上去,後頸被人捏住了。

“阿月,你婚後過得怎麼樣?”

“……”寧繁深吸了一口氣,“二哥,我都結婚了,你能別喊我乳名嗎?”

寧繁的乳名太像女孩子了,讓太子聽見了,指不定怎麼笑話他呢。

寧樸把手鬆開了。

寧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扯扯自己的袖子:“父親有什麼事情和太子商量?”

寧守屏退左右的下人,讓寧繁和寧樸跟著他來:“你和太子成親前幾天,浮陽郡有暴民鬧事,他們集結了上千人,霸佔官府殺了郡守,自立為王.”

類似造反的事情很常見,哪怕太平盛世,每隔幾年都會有鬧事的。

“這麼點小事,朝廷隨便派個將軍過去就好了,還用商量?”

“這可不是小事,當地百姓□□的原因是浮陽郡去年冬天和今年春天沒有降水,小麥顆粒無收,朝廷撥下來的銀子和糧食被層層剋扣,當地百姓食不果腹,這才聚集鬧事.”

寧繁明白了寧守的意思。

上千名百姓鬧事,平定這樁禍事不難。

難的是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將剋扣賑災銀的官員通通揪出來,給天下百姓一個交代。

難怪前天皇帝稱病沒有讓他和太子進宮,估計在考慮此事。

“父親想讓太子主動請纓,解決此事?”

寧守點了點頭:“原本就有不少大臣看不慣太子的作風,父親想著太子若能立下功勞,地位會更穩固。

你與太子聯姻後,咱家自然成了太子這一派的了,這件差事如果讓其它皇子領走,對太子大不利.”

寧樸道:“這事不急,朝廷會先平亂,查案的事情還在後面,估計要等一陣子。

你和太子相處得怎麼樣?這兩天他有沒有欺負你?”

“倒是沒有欺負我.”

寧繁和兩個兄長沒什麼好隱瞞的,畢竟從小一起長大,都是一家人,“太子似乎不喜歡我,言語間頗有針對我的意思,而且——”

寧樸一臉好奇:“而且什麼?”

三人已經進了內室,寧守讓所有下人出去了,這裡只有他們兄弟。

寧繁喝一口茶:“我和太子成親幾日,他碰都沒有碰我,我懷疑他只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

“噗”的一聲,寧樸把茶水吐了出來。

寧繁偏頭看他:“怎麼?”

“我最近打聽到一個訊息,與太子有關,”寧樸道,“太子年少時拒絕宮女教他人事,這些年身邊一直都沒有人。

前段時間他和四皇子去青樓,並沒有碰青樓裡的女人.”

寧繁愣了一下:“此事當真?”

“花了兩千兩銀子才從宮裡打聽來這麼隱秘的訊息,自然當真.”

寧樸幸災樂禍的拍了拍寧繁的肩膀,“好弟弟,你嫁了個不能人道的夫君,從此就要守活寡了.”

寧繁把寧樸的手給拍了下來:“你才守活寡。

大哥,你去揍他.”

寧守咳嗽一聲:“別胡鬧了,此事不能議論。

三郎,太子的身體狀況,你不要對外聲張。

這些疾病能治便治,不能治就罷了。

皇家規矩繁多,即便太子不能人道,你依舊不能與旁人做出□□宮牆的事情來.”

寧繁應了一聲:“是.”

寧繁和太子用過午膳便回去了,回去的馬車上,寧繁一直想著寧樸今天說的事情。

說實話太子能不能人道和寧繁沒有特別大的關係,但是,寧繁總覺得奇怪。

看太子的氣色和體魄,一點都不像有問題的啊?

這次自己看走眼了?

寧繁上上下下打量著太子:真可惜了,生這麼完美一張臉,不僅腦袋是壞的,身體也是壞的。

這應該能治的吧?不過,太子這樣的人一般都諱疾忌醫,得了這樣的病,恐怕不會告訴任何人。

慕江半刻鐘前就察覺到寧繁在看自己了。

他不想說什麼,就當成看不見。

沒想到寧繁這個太子妃的膽子居然這麼大,盯著他看就罷了,還時不時的看向他身下。

慕江臉色越來越黑。

臨近太子府的時候,慕江終於沒忍住:“寧繁,你看夠了麼?”

寧繁還沒有回過神:“嗯?看什麼?”

慕江一言不發,直接跳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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