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田苗苗走了後,孫旭川耐不住寂寞地走上去,跟凌闖打聽:“闖哥,你跟田老闆,不會是在談戀愛吧?”

凌闖抬眸看了他一眼,開口道:“你不忙嗎?還有心思管這些閒事?”

“這怎麼能是閒事呢!”

孫旭川看著他反駁,“闖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啊!”

凌闖低不可聞地笑了一聲,跟他道:“我看是你對田老闆有意思吧?”

孫旭川的小心思被他拆穿,一時還有些不好意思:“也、也不是啦,我就是覺得她長得挺好看的.”

凌闖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嗯,是長得挺好看的.”

孫旭川:“……”

不是,闖哥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也對田老闆有意思?

“闖哥,你該不會真……”孫旭川話還沒說完,夜市裡就傳來了一陣喧譁,還伴隨著人群的驚呼聲。

這聲音是從田苗苗的燒烤攤那邊傳來的,凌闖和孫旭川同時看了過去。

幾個年輕人不知道是喝醉了酒還是故意鬧事,跟在吃燒烤的另外兩個小夥發生了衝突,直接把人的衣領給提了起來。

另一個人見狀,操起手邊的凳子就想他們幹架,沒想到對方直接從身上拿了根甩棍出來。

圍觀的群眾見這架勢,一邊往外面退一邊報警,田豆豆也立刻拿起手機開始錄影片,想著警察來了還能還原事發經過。

“別動手啊大兄弟.”

田苗苗見他們把甩棍都拿了出來,害怕事情鬧大,連忙上來想將兩波人隔開,“有話好好說,咱們先把棍子放下.”

拿著甩棍的人明顯喝多了,說話時都帶著濃烈的酒氣:“你別多管閒事啊,別以為我不打女人.”

田苗苗好脾氣地朝他笑了笑:“這在我的攤位上,怎麼能叫多管閒事,要不你還是先把棍子放下,咱們好好說.”

“都說了跟你沒關係,讓開.”

對方想把田田苗苗推開,握著甩棍的手順勢揮了過去。

田苗苗幾乎是一瞬間握住了他的手,然後抬腿一腳踹在了他的腹部上。

對方臉色猛地一變,慢慢捂著腹部蹲在了地上。

正趕過來幫忙的凌闖和孫旭川:“……”

醉酒青年的兩個同伴見狀,也把自己攜帶的甩棍拿了出來,剛想跟田苗苗動手,其中一個就被旁邊冰粉攤的花臂大哥一個過肩摔,像攤大餅一樣扔在了地上。

“……”剩下的一個人默默地放下手裡的甩棍,看著他們道,“有話好好說啊,警察馬上就到了.”

警察確實來得很快,除了把鬧事的雙方都帶回了派出所,田苗苗和花臂大哥也跟著一起去協助調查。

這會兒醉酒的幾人酒倒是都醒了,嚷嚷著自己是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還要去驗傷。

“現在事情很清楚,你們幾個持械,威脅到別人的生命安全,他們兩個徒手反擊,屬於正當防衛.”

警察手裡有不少群眾拍下來的影片,案發經過可謂是多機位一覽無遺,“當然你們要是不接受調解,也可以向法院提起訴訟.”

跟他們起衝突的人在旁邊笑道:“他們還起訴,告唄,上一個持械傷人的被反殺了,法院也判了正當防衛。

他們死了都是活該!”

警察順勢又看向了他:“你別在這裡嚷嚷,法院怎麼判不是你來決定,影片我都看了,他們一開始只是把人衣領提了起來,你上來就拿起板凳準備開打,是在升級矛盾,你們今天真打起來,你也不叫正當防衛,叫鬥毆,懂嗎?”

那人閉嘴不說話了。

鬧事的幾個人沒真想把事情鬧上法庭,最後還是接受了調解,田苗苗和花臂大哥簽完字,就率先離開了派出所。

田豆豆和凌闖都等在外面,就連孫旭川也跟來了。

看見他們出來,幾人連忙走了上去:“怎麼樣了?”

田苗苗道:“沒事,都調解好了,我和潘大哥那是正當防衛,他們就算告上法庭也討不到什麼好.”

凌闖聽了她這話,仍是蹙了蹙眉頭:“你今天這麼做還是太危險了,那些人手裡拿著甩棍,要真傷了你怎麼辦?”

田豆豆道:“放心吧闖哥,我姐可是練過的,她在我們村裡一個打十個都沒在怕的.”

一旁的孫旭川:“……”

苗苗姐以前路子這麼野的嗎!

田苗苗輕咳了一聲,警告般地看著田豆豆:“你別在這裡造我的謠啊.”

凌闖看了看她,嘴角總算是勾起了一點笑:“你今天那一腳踹得,確實像是練過的,沒個三五年的功力都踹不出來.”

“我姐那練了還不止三五年.”

田豆豆又在旁邊附和,“不過這在a市不比在清淨村,你這樣隨便跟人動手,真不怕進去啊.”

田苗苗道:“放心吧,本門心法就是刑法,師父給我講的第一課就是,什麼情況才能構成正當防衛.”

孫旭川看她的神色又怪異了幾分:“苗苗姐,你還真練過啊?”

他之前都喊田苗苗為田老闆的,現在忽然換成了苗苗姐,田苗苗還有些奇怪:“確實是學過一些皮毛.”

“您那看著可不是皮毛啊,雖然只是簡單的一腳,但也能看出功力!”

孫旭川對田苗苗的那點小心思,已經被她在夜市飛起的一腳踹飛了,從今以後,她就是他苗苗姐了!

一直沒說話的潘大哥看向田苗苗,試探著問她:“你的師父該不會是姓江吧?”

田苗苗愣了一下,看著他道:“確實……咱們該不會,師出同門吧?”

潘大哥笑了起來,似乎也覺得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江家武館在a市還是有些名氣的,我曾經也在那裡學過一段時間.”

“這麼巧嗎?”

田豆豆驚訝地看著他,“那你怎麼沒繼續學了呢?你這個體格,說不定還能拿個武術冠軍什麼的.”

潘大哥道:“因為我發現我還是更喜歡織毛線.”

田豆豆:“……”

好的。

“我們別站在這兒了,先回去再說吧.”

凌闖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今天事情發生得突然,他們都是臨時收了攤趕過來,餐車那些還放在北門口夜市。

田苗苗也掛念自己的小餐車,點了點頭便和大家打車返回了星光公園。

這會兒夜市人已經少了許多,其他的老闆見他們回來,都關心地問了幾句。

田苗苗回到自己的餐車後,也不打算繼續擺攤了,反正剩下的東西也不多,她和田豆豆自己就能解決。

她看了看同樣在收拾東西的凌闖,問了一句:“凌老闆,要吃點東西壓壓驚嗎?”

凌闖手裡的動作頓了頓,抬眸朝她看了過去:“你打算把剩下的燒烤自己烤了吃?”

“是啊.”

田苗苗勾起嘴角,衝他笑了笑,“你要一起嗎?”

“好.”

凌闖收拾好餐車,朝她的燒烤攤走了過去。

田苗苗雖然說著自己烤,但最後落實下去,還是田豆豆任勞任怨地在烤,她和凌闖坐在餐車前,一人手裡拿著瓶汽水,閒聊了起來。

“你小時候怎麼想到去學武術的?”

田苗苗聽他這麼說,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就是小時候,正在流行霹靂嬌娃、貓眼三姐妹什麼的,我覺得她們好酷啊,就和我爸媽說我也要去當特工.”

凌闖沉默了片刻,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田苗苗看著他,正色道:“別笑,這已經是我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了,我知道美少女戰士是當不了的,所以選了個實際點的.”

凌闖手裡拿著冰鎮過的汽水,極力壓著翹起的嘴角:“嗯,有點理智,但不多.”

“……”田苗苗戰術性地咳了一聲,都不敢想當初她爸媽聽到她想去當特工時,是什麼心情,“總之吧,我就吵著鬧著要去學武術,然後爸就把我扔村裡一個老師傅那兒了.”

“老師傅?”

“嗯,他姓江,在清淨村住了幾年的時間,據我爸說是個武術大家.”

田苗苗喝了口汽水,跟凌闖說,“我開始以為我爸在忽悠我呢,後來我考上a市的中學,才發現人家真有一個武館.”

凌闖略略點了點頭,笑著看她:“那你後來怎麼沒學了?難道也發現自己更喜歡織毛線?”

“……那沒有.”

田苗苗開口道,“後來要高考了,中二病不藥而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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