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向任何人保證,我沒跟小鐵子講任何東西,再者說,你們說的什麼,我聽到了嗎?我知道嗎?”

車輛真是睡足了,武文傑一通溫柔有加的“拷問”,倒把他的火給帶出來了,一發出來,那勁頭還挺猛。

武文傑知道錯怪人家了,勉強道了個歉,不過他把歉道在了打擾人家車輛休息上。

車輛還不領這個情:“打擾個屁!早就該起了,這會兒才想起叫我起床!要是能再早點叫,我一高興,沒準也送你一套房呢.”

拿房說事,讓武文傑多少有些不快。

不過他冒犯車輛在先,錯怪了人家,人家再說什麼,自己也只好擔待了。

車輛洗清了,看來,這個“內奸”的名頭,將要責無旁貸地落到車車頭上了。

武文傑本來不想招她,可刨根問底的習慣讓他無法釋懷,猶豫了一會兒,他把電話打了過去。

“武文傑,你發瘋了吧?我給小鐵子通風報信?我吃飽了撐的呀?”

車車一通連珠炮,噎得武文傑直打嗝。

武文傑定神細想,也的確是這麼回事。

正像車車自己說的那樣:“你工廠生產什麼,十多年前跟我有關,現在卻是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了。

昨晚上聽你說起什麼動車組,我腦袋當時完全是暈的。

就是零零星星聽了點事,腦子裡想的也是那流線型動車車身,如果能貼上我們的廣告,那會是什麼效果,別的,一概沒有入腦。

一是我沒聽,二是我也聽不懂,三是我沒義務告訴小鐵子任何東西.”

這樣一來,這事還真成了“無頭案”。

武文傑精明歸精明,可面對這了無線索的案子,他一時半會兒也一籌莫展。

回到家,武文松在家呢。

可一屋子人全愁眉苦臉的。

武文松就要離開工廠,臨走前,他要完成車軸佈置給他的任務,給兩家的三個孩子製作禮品。

老爺爺希望孩子們都能健康成長,得知幾個孩子對片場的運動器材感興趣,他與武文松,還有勞模常勞模江共同商量,為幾個孩子量身打造了居家式的器材。

器材外部是木質,內芯則是金屬的,既保證手感舒適,又可以有足夠的強度。

在製作內芯時,兩位勞模鬧了點不愉快。

勞模常說鋼芯結實,江一水則說,還是用鋁合金的,強度一點不差,重量輕一半。

江一水被師傅擠兌得差點妥協,多虧武文傑和車軸兩人都發了話,才算敲定按勞模江的方案。

給王天宇準備的是一副高低槓。

以他目前的那付體型,肯定還沒法玩轉,不過,從低槓開始練起,再能升級到高槓,那就相當不簡單了。

給武藝的禮物是壓腿杆,給武功的是單槓。

天宇的那副高低槓裝得很順利,美觀,結實,與家裡的那個大客廳渾然天成。

到了武家,問題來了,因為地方不夠大,安裝起來彆彆扭扭,顧了這頭,那頭就顧不上了。

武文松心裡覺得老大的過意不去。

他不是沒來過堂兄家,當時卻沒在意房間的尺寸。

製作的時候,他還生怕孩子使不開,特意在尺寸上鬆了鬆,就大不就小。

武文傑回來也沒轍,那尺寸該窘迫它就窘迫,誰也沒招。

“代我們謝謝車伯伯吧,千萬別告訴他裝不上,就說挺好用的.”

武文傑教堂弟該怎麼給老爺子交待。

一旁愁著眉的武藝和苦著臉的武功雙雙不幹了,異口同聲地“譴責”爸爸:“你怎麼能教人說瞎話?總告訴我們不能騙人,你自己騙人怎麼算?”

突然被兩個孩子同時攻擊,武文傑有點猝不及防,臉都有點紅了,話也說得不那麼利索了:“這……這不算說瞎話吧?人家老爺爺好心好意給你們準備的禮物,卻裝不上,老爺爺知道了心裡會難受.”

武功反問:“為了不讓老爺爺心裡難受,你就教小叔叔撒謊騙人,你說這樣對嗎?”

武藝也深掲猛批:“假如我們考試沒考好,為了不讓你心裡難受,我們說假話編個分數告訴你行不行?”

對呀,孩子們說得似乎還都有道理。

武文傑不辯解了,用討饒的口氣說:“好吧,就跟車爺爺實話實說吧,就說咱家裝不上,以後再說.”

丁娟娟在一旁忍不住了:“孩子們說的都對,不說實話是不應該,不過,讓老爺爺添堵的實話,咱們別急著說,總可以吧?”

武文傑聽了,大點其頭:“瞧瞧,這才是真正的高人!這不就全結了嗎?文松,你完了事就跟組走了,以後有空再回來看車伯伯時,他早想不起這事了.”

武功拍手稱是,武藝卻又想起一個問題:“文松小叔叔躲出去了,車爺爺問不著他,可要是在咱小區碰上我,問我那個杆怎麼樣,那我該怎麼回答呀?”

武功從地上拾起武藝的那根較細的杆,左右揮舞兩下,然後往地上一拄,問武藝:“看明白了?”

武藝一頭霧水,一臉納罕:“就看你象個孫猴子一樣耍了兩下,你這是幹啥呀?我明白了什麼呀?”

武功一指武藝的臉,略帶嘲諷地說:“都說你長了個又聰明又漂亮的腦袋,要我說,漂亮倒是不假,聰明可真算不上,弄了半天,連這個都看不懂.”

丁娟娟瞪了兒子一眼:“你總想貶低別人,那也抬不高你自己。

別說姐姐沒看懂,連媽媽也沒看懂。

咱家號稱爸爸最聰明,看這位最聰明的大腦,明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其實,武文傑已經大致明白了兒子的意思,但聽丁娟娟那樣說,他倒樂得裝糊塗:“我哪有你們兩位聰明,你們不明白的事情,我更不明白了.”

他這話一出口,惹得武文松憋不住了,直通通地對武藝說:“你見了老爺爺不會說,您送我的那根杆子可好玩了。

你沒見你弟弟剛才耍那棍耍的多開心.”

武藝恍然大悟:“老爺爺想的是裝在牆上玩,我們家地方小,裝不上牆,我就拿在手裡玩,反正我玩了。

小叔叔,你說是不是這麼個理?”

武藝說著,從武功手裡接過壓腿杆,拿在手裡擺弄了兩下。

丁娟娟嘆了口氣:“劇組那導演誇咱家孩子的素質好,品行好。

可我也說不好,咱們這麼教育孩子,究竟對不對路子。

說謊不好,說話太直讓人不爽也不好,可玩偷換概念,難道就好了嗎?”

顯然,她是在問武文傑。

看上去,武文傑似乎也不知該怎麼回答。

這時,有電話打過來。

是小鐵子的。

聽他的聲音,似乎親熱和熟絡了不少。

人與人之間開誠佈公的交流,有時雖然可能會讓面子難堪,但它卻能實實在在地拉近相互間的距離。

武文傑聽著小鐵子的口氣,自己說話也顯出了輕快:“鐵總,又有什麼重要指示啊?”

小鐵子說:“文傑哥,剛剛我捱了兩頓訓,好像都跟你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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