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楠喬不明所以,忽然,口袋傳來震感,拿出手機一看,是林維崧打來的電話。

陳楠喬邊接電話邊向病房外走去,她與藍謙哲的尬聊終於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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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燕飛在葉蓁蓁吊水退燒後,匆匆返回連隊。

進入8月份的洛城天氣正當酷熱,肖燕飛回到寢室,桌上的時間顯示凌晨3點多,還有三個多小時起床,肖燕飛將外套長褲一脫,搭向辦公桌前的椅子,又將軍被平鋪身下,身上搭一條薄毯,面板所觸之處皆為柔軟,很快,肖燕飛呼呼睡去。

~ ~ ~

凌晨3點半,女兵中隊的吳嫻雅與童安娜從各自班裡悄然而出。

吳嫻雅問童安娜:“庫房裡你的那些東西處理好了沒?”。

童安娜睡得正香,被手機突然震醒,又被吳嫻雅叫起來,心情不美麗,說話也有點不耐煩,“還沒,怎麼了?”

吳嫻雅看了看肖燕飛的辦公室,嚴肅地說:“現在去庫房,把你的那些東西轉到我包裡來,我想辦法幫你處理掉。拿庫房鑰匙了沒?”

“啊?你要怎麼處理?”童安娜一聽吳嫻雅要處理她的東西,一顆心突然收緊。

吳嫻雅看童安娜緊張的表情就知道童安娜一定把這事兒想歪了,“你放心,你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我只是幫你轉移出去。”

童安娜不解地說:“為什麼這麼著急,還有三天就週末了,那時候我就能外出了啊?”

“來不及了!”如果天氣晴朗,沒有大霧,童安娜一定能看出吳嫻雅那充滿戾氣的眼神。

童安娜正想繼續問下去,吳嫻雅將食指放置嘴唇,快速一聲“噓”,童安娜立刻住了聲。

吳嫻雅本想趁肖燕飛去醫院空當,把童安娜的東西轉移好,結果,令她沒想到的是,肖燕飛竟然連夜回來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去班裡拿庫房鑰匙,我在庫房門口等你。”吳嫻雅命令道。

童安娜剛想說什麼,吳嫻雅一個眼神殺過去,童安娜怔在那裡,“廢什麼話,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不想完蛋就快點!”

除了吳嫻雅,沒有人能使童安娜受到這種羞辱,童安娜內心十分憤恨,卻懼於吳嫻雅威懾,面上強自溫順。

兩人將物品轉移完畢後,吳嫻雅說:“這周基地要開展裝備突擊檢查。”

童安娜被吳嫻雅呵斥了兩聲後,童安娜索性只聽吳嫻雅說,自己不吱聲了。

吳嫻雅覺得童安娜這種反應,小家子氣又不成熟,幾乎下意識地想到葉蓁蓁身邊有個精明能幹的肖燕飛,還有個大智若愚的陳楠喬,而自己身邊呢,全是登不上臺面,拿不出手的蝦兵蟹將,拿什麼和葉蓁蓁鬥。

吳嫻雅暗下決心,自己一定要找到得力的幫手。

吳嫻雅沒有理會童安娜的情緒,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不服氣,心裡不舒服,隨便你,只是,我提醒你,你用腦子好好想想,我們合作的目標是什麼,你想得到什麼,最重要的是,你不想得到什麼!”

吳嫻雅看童安娜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索性將話說開:“我們共同的敵人是葉蓁蓁,是她,你最用心帶的新兵,不和你一條心;是她,破壞了你愛情的美好想象,和你的夢中情人在一起;還是她,你在全基地的人面前丟盡了臉!

是你說,你恨她,你想報復她,我們才開始走一步步的計劃不是嗎?”

吳嫻雅一把抓過童安娜,指著自己的軍用包說:“這裡的東西,沒有我你能得到嗎?別說得到,你這輩子有機會見到這些嗎?我勸你,做人要知足,要懂得感恩。

你看看葉蓁蓁,看看她身邊的人,再看看你,你的勝算在哪裡?”

童安娜自從被吳嫻雅打,又和吳嫻雅走到一起後,她真切意識到了自己的單純,以及單純帶給自己的羞辱。

她不得不承認,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自己不具備!

更可悲的是,她意識到,她不光不具備一個靈光的腦子,還沒有一切可以彌補腦子的籌碼!

比如:漂亮的臉蛋、魔鬼的身材、顯赫的家世背景等等。

童安娜曾經引以為傲的東西,什麼出色的軍事素質、業務能力,在別人那裡根本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所以,她只能像藤蔓一樣攀附在大樹上,去獲取更多的“養分”!

童安娜心口一涼,頭腦跟著清醒了不少,說:“謝謝你幫我對抗葉蓁蓁,我確實腦子不太好,不過,從今天開始,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沒有二話,只希望,如果可以,你能多帶帶我,幫我的腦子開開光!”

難得滿是不服的童安娜說出這樣一番謙遜的話來,吳嫻雅沒有開心,沒有滿意,甚至什麼也沒有表示。

她心裡清楚,本性這種東西是最難改變的,性格的缺點也不是一朝一夕能修正的,就像她沒有那個耐心和閒情去給棵盆景松造出個成材成勢的盆景,那樣的氣力和時間用在自己身上不好嗎!

吳嫻雅說:“提醒一下,你和張助理最近少聯絡,更不要見面。”

童安娜點頭。

兩人從庫房出來,大霧散去了很多,卻依然朦朧。伸進走廊的梧桐枝杈帶著茂密的葉片來回擺動,樹葉打在欄杆上,不時發出沙沙的聲音,突然,天空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樹葉上,被風吹進走廊裡……

~ ~ ~

肖燕飛睡得時間很短,卻一點不影響她晨起的精神。

早操結束後的水房中,肖燕飛和大家擠在一起洗漱,沒人的時候,這12個水龍頭的大水房顯得空蕩,可在早操或體能訓練後,這裡就變得“人潮洶湧”了!

肖燕飛是排長,大家都是非常照顧的,看她的眼神去看哪個水龍頭,在那個水龍頭的人立刻就會向旁邊一側,讓她插進來。

這不,張美娟讓出了自己的位置,和同班的吳楊擠到了一起,然後,邊洗臉邊問肖燕飛:“肖排,昨天啥時候回來的?”

肖燕飛擠了些潔面乳在手心處打圈,想了想說:“凌晨3點多吧!好像!”

在水房中正在刷牙的童安娜,聽到肖燕飛的回答,手不知怎麼滑了一下,牙刷一用力戳到了下牙床,痛得她直打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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